“唉!早知道功课再做全些,别的小妖怪有的,小毛巾怎么能没有!”
白鲸不停的懊恼道。
白苻受不了白鲸像个念经的和尚一样絮絮叨叨,边提议道:
“别念了,没有紧箍咒都受不了你,你去旁边买俩旗子吧,都带旗,寓意一样的。”
“对啊!好注意,老白,关键时刻还得是你这个当爹的。”
白鲸高兴的跑去买小红旗。
“诶,宝贝,你有没有觉得白鲸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啊?”
看着白鲸一路小跑着去小卖部的背影,白苻用手肘戳了戳北殷离问道。
“哪不正常?”
北殷离明知故问道。
“就是,你不觉得他对小毛巾……唉,不知道,我也说不太出来,就是在店里,白鲸和小毛巾认识得最晚,但小毛巾却最喜欢他。”
白苻说不清道不明道。
“哥俩关系好不好吗?”
北殷离问。
“不是说他们关系好不好,就是,就是白鲸这家伙怎么比我还像小毛巾他爹?难道他……”
白苻突然神情的严肃的猜测。
苻哥也看出来了吗?
北殷离紧张的干咽喉咙,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在想怎么能避免苻哥在考场把白鲸做成剁椒鱼头。
“难道他是小毛巾的亲爹!”
白苻认真严肃的惊呼道。
北殷离:……
他果然还是高估他的哥哥了,他的苻哥要是真的在感情方面这么敏感聪明,那么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就套路到他和苻哥的结婚证了。
“亲爱的,你知道的,小毛巾不是我亲生的,是我收养的,白苻对小毛巾这么上心,该不会是当初他故意将小毛巾遗弃到我茶楼里,然后方便他个人独自去萧洒人间?现在看到小毛巾被我培养的这么优秀,所以又后悔了?”
北殷离:……
北殷离无语的捏了捏眉心,耐心道:
“哥哥,白鲸是鲛人,怎么生出一条毛巾?”
“又不用他生,万一他老婆是毛巾成精的妖怪呢?”
白苻激动道。
“哥哥,别胡思乱想了,小毛巾不是在你店里成的精吗?就是你拿抹布擦桌子的时候,手里的抹布突然成精化成一个婴儿了,跟你一样,天生地养,所以你才觉得格外有缘分,收养小毛巾做儿子。”
北殷离提醒白苻道。
“确实好像是的,唉,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被白鲸这一神神叨叨的,弄得我都快忘了,不过,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怎么跟你说过小毛巾的事情吧?”
白苻转向北殷离问道。
“哼!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只要是有关哥哥你的,我都知道。”
北殷离深深的看了白苻一眼,扭头哼道,似有些生气。
“你小子,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老茶告诉你的?”
白苻搂着他,带着些讨好的意味靠近道。
“我可不像哥哥,这么多年来对我不管不问,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哥哥呢!”
北殷离突然转过头来,贴着白苻的耳朵细语道。
语气里都是满满的,盖都盖不住的占有欲和委屈。
白苻抱着北殷离,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响,才软着声音回应道:
“……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哼,哥哥知道就好。”
北殷离傲娇道。
过去老一辈人总说,夫妻相处,过去的伤疤要少揭,这样夫妻相处才能和睦长久。
但是在北殷离这儿,这件事,他就是要常提,他就是要让他的哥哥时时记得、时时愧疚,这样他就能永远被他的哥哥放在心上。
北殷离这么聪明,他怎么会不猜测当年白苻的离开或许另有隐情,但是他就是卑鄙的想让他的哥哥因为愧疚而多念着他、想着他。
爱情都是自私,北殷离也不例外。
“你们在说什么?小毛巾考完了吗?”
此时,白鲸手里搬了一箱的小红旗,脸上印了两面小红旗,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你买这么多干嘛?这些钱可不报销啊。”
白苻惊道。
“小气,这是我为小毛巾买的,要你报什么销,你报销不就成你为小毛巾买的吗?”
白鲸嘟囔道。
“给,你们一人拿两个小红旗,等小毛巾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白鲸递给白苻和北殷离小红旗后,就将剩下的小红旗,全身上下插满自己的口袋,衣裤里,手里还握着两大把小红旗。
这怪异的红旗怪,纷纷引来了其他人的目光,有人上前问,他是不是卖旗子的,白鲸就气愤的将人骂走。
北殷离和白苻十分默契的后退好几步,离白鲸远一点。
夫妻俩都想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不过白苻却又突然嗅到了商机,他问北殷离道:
“这考试考几天啊?”
“考生人多,分上午场、下午场,总共四场,要考两天。”
北殷离道。
“这么多场次,那要是在这里卖小红旗的话,是不是又能多赚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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