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心快疯了。
他发抖地说:“你怎么在?我在医院里,没地方睡,又冷又困,回来了,你怎么在呢,我不知道呀,我不小心我就……”
姜惟冷静下来:“你故意的对不对?”
沈在心解释说:“我不是。”
姜惟推着他,强调说:“你是。”
她周身散发的香味,让人觉着自己来到一片花海,又仿佛带着她醉人的体温,她迷人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欲望像疯苗一样蔓延。
你能一天打败自己两次吗?
他一转身,搂住姜惟了,一翻身,压上去亲吻,姜惟推了两下,没挣扎脱,最后被他牵动,跟他吻在一起。
香舌虽然笨拙,却犹如吸吮骨髓的毒舌……
霎那间,他又清醒过来,同时陷入一种无端的恐惧,姜惟可不是李雪,自己有火没地方发,理智泯灭,把她侵犯了,明天咋面对?
一瞬间,他克制住自己,跳下床,拔腿就走。
房子够冷,脚下冰凉。
他跑去墙边,啪一下开灯,给姜惟解释:”对不起呀,我不知道有人,我没开灯,钻进去了,才知道有人,你推我,我一生气,于是没忍住,我就说,如果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自控的,现在你该信了吧?呃,该死,我真的是缺乏自控力……你睡吧。我?再去找地方。“
一阵解释,各种念头纷沓而至,想推诿,找个什么缘由,却没地方推诿,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解释了一阵子,解释的是啥。
隔壁还有个房间,但没有床品,他跑过去看看,衣柜打开找找,又在客厅兜一圈,还是找不到第二套床品。
太冷了。
刚刚要睡觉,白大褂,毛衣也脱了,他就又回来拿衣裳。
姜惟反而冷静,此时开着灯,半坐起来,倚在床头。
她确实不是有意在这儿过夜的,身上除了外套,其它衣裳都没脱,看沈在心又进来,问他:”你要去哪?这么冷?你还有烟吗,我想抽一支……“
沈在心也想抽。
他还真有烟,是上次从邻居手里抢的,一直没抽完,这就扒拉出来,给姜惟一支,自己发抖地抽出来一支。
手抖,打半天才打出火。
姜惟像个法官,问他:”你知道我在,你知道错了,你爬起来就行了,为什么一转身,抱上我就亲我呢?“
沈在心沉默不语。
怎么解释?
告诉他,医院里有个小妖精,把我的火都勾出来,一时欲火难消?
很光荣吗?
他最终带点沙哑说:”控制不住,手跟长在别人身上一样,嘴也是,一时兽性大发,幸好清醒过来了,幸好收住了。“
姜惟说:”你确定你会离婚?“
沈在心说:”现在不是我想不想离婚的问题。“
姜惟说:”我知道,我就问你,你自己的意愿,现在是不是还不想离婚?“
沈在心木然说:”是的。“
姜惟起身说:“立刻送我回酒店,我不想跟一个已婚男人多说一句话。”
沈在心默默穿上衣裳,但白大褂一点都不保暖,他就去衣柜里找,找了一件呢料外套。
姜惟观察到了,问他:“你的羽绒服呢?”
沈在心说:“忘值班室了。”
他冷成这样,他都能忘?
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闪烁了一下,是有人发了消息。
姜惟怀疑他刚刚把手机放口袋里,一紧张忘了,就说:“你先去,我马上下去。”
果然,沈在心忘了。
他换了外套,手机就留在了白大褂里。
姜惟等他出了卧室,就赶紧给他掏出来,点开才震惊地发现,开机密码没设,她心里犹豫,但还是点开了?
房间的铁门响了一声。
这傻子去开车去了,冬天开车,要先启动一会儿,喊不喊他回来?
姜惟打开微信,一个动漫头像的好友说话了,用的是语音:“沈医生,大叔,你去哪了呀?你该不是跑了吧,你羽绒服还在值班室呢?你跑什么呀,送上门的,你跑什么呀?我知道我不对,说我们玩玩而已,那是你给我说你是有妇之夫,我想哄你呢,你要是不愿意,那好,我答应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姜惟愣了。
他回来?
是从医院逃回来的?
这还不是最后一条。
下面又发了:“沈医生,沈叔叔,原谅我嘛,你还不是在惦记人家姜姐姐吧,我一看,你就不是她的菜,而且你不是有老婆吗?你跟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在我们这儿玩几天,就回浒市了,我是一直在你身边的,你的小护士呀。”
姜惟越来越吃惊。
好露骨呀。
知道我姓姜,叫我姜姐姐,声音也听过,没错,她应该是李雪?
姜惟有一种冲动,啪啪打字,问:“李雪,你想过你正在干什么吗?”
李雪仍然以为是沈在心,回应说:“我知道。不就是你比我大几岁吗?有什么关系呢,不就是你有老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等离婚,你就算不离婚,也没关系呀,还有,你要敢乱说,我也乱说,我就说是你想强暴我,强暴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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