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刚刚从惊慌失措中缓过所应有的状态、开始观察周围情况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却令他瞠目结舌 —— 在他拼命寻找掩体躲避攻击的短短时间里,竟然有将近一半的士兵已经命丧黄泉!
而侥幸存活下来的另一半士兵,也个个身负重伤,有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
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新田真剑右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说好的敌人只是消灭了两个小小的据点而已啊!
可这般凶猛的火力,难道他们真的仅仅是为了攻打那几个无关紧要的据点而来吗?”
此时此刻,一种强烈的被欺骗感涌上心头,新田真剑右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愚蠢至极的羔羊,落入了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直到这一刻,新田真剑右总算是明白了小野桑田之前为何执意要求他等待川野田木到来之后再采取行动。
原来,面对数量如此众多且装备精良的敌人,仅凭他手下这区区一个小队的兵力,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想到这里,新田真剑右不禁懊悔万分,心中暗骂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听从小野桑田的劝告,为什么会被内心无尽的欲望所蒙蔽,从而失去理智贸然行事。
如今,即便他们能够幸运地活着逃回大本营,但由于此次行动损失惨重,死了这么多兄弟,新田真剑右深知自己必定难逃小野桑田严厉的惩罚。
一想到即将面临的惩处,他便感到不寒而栗,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自责。
想到此处,新田真剑右那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伪军队长,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可恶的伪军队长,他堂堂新田真剑又怎会沦落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
所有的罪责与过错,在新田真剑右的心中已被全盘归咎于伪军队长一人身上。
而那位伪军队长在感受到新田真剑右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之后,心头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毕竟,他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小鬼子打交道已有好些年头,对于他们的心性可谓是了如指掌。
尽管自己身为伪军队长,可在新田真剑右这种心狠手辣之人的眼中,不过就是一条可以随意宰杀的走狗罢了。
一条狗而已,杀掉便杀掉了,大不了再重新找一条听话的替代品便是。
“队…… 队长阁下,请息怒啊!依属下之见,此次遭遇敌人兴许并非全然是一件祸事呢!”
伪军队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飞速转动着,试图想出一个能让新田真剑右平息怒火的说辞来。
只见他一边擦着额头不断渗出的豆大汗珠,一边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
“哼!你最好立刻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休怪我的子弹不长眼!”
新田真剑右冷哼一声,右手已然缓缓摸向腰间的佩枪,语气冰冷至极,那森冷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
此时的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只要伪军队长稍有不慎,迎接他的恐怕将会是无情的枪决。
“队长阁下,我们接到小野桑田阁下的命令后,一直待在原地没有动。”
“但是突然遭到了敌人的攻击,在我们奋力抵抗下,将敌人拖在了这里,粉碎了敌人下一步计划,等待援军的到来!”
伪军队长面色凝重地张开嘴巴,缓缓说道。
站在一旁的新田真剑右听到伪军队长的话语之后,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给身旁的通讯兵,让其迅速向总部传达当下所掌握的关键信息。
就在此时,新田真剑右原本紧紧握住枪支的右手突然放松下来。
伪军队长看到眼前的情景,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瞬间松弛开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紧接着,他抬起手臂,用衣袖轻轻擦拭掉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
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之际,伪军队长真切地感受到死亡正一步步逼近自己。
然而,幸运的是,在面对如此危急的局面时,他并未惊慌失措,反而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堪称绝妙的应对之策。
想到这里,伪军队长不禁在内心深处暗自为自己竖起一根大拇指。嘿嘿,还好老子足够机敏啊!
另一边,韩立目光炯炯地盯着李云龙,大声喊道:“团长,我这儿有个主意!”
李云龙听闻韩立所言,原本有些黯淡的眼光刹那间重新焕发出明亮的光彩。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立跟前,急切地追问道:“啥主意?快说!”
韩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其实依我看,咱们完全没必要此时此刻就把这些小鬼子赶尽杀绝!”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李云龙耳畔,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当场愣住了,满脸尽是疑惑不解之色。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韩立,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刻不杀这帮小鬼子,难道还要等到何时再动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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