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本来是没打算说什么的,偏偏温莲自己找麻烦。
“她就是和别人在一起咿咿呀呀的,那个男人还让她穿上这样的衣服。”
说着姜酒还动手在傅景深的身上比划。
“就是这样的。”
那比划的布料,傅景深的脸都红了。
“那个男的还用东西把她的手捆住了,还打她,她叫的可惨了。”
话音落下,周围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所有人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瞪得浑圆。
傅团长的媳妇的意思不就是,温莲搞破鞋?
还玩的那么花!
我的娘啊!
而此时,温莲彻底傻了。
姜酒竟然真的知道!
她完了。
望向王元德那阴恻恻的眼神,她一下子瘫软在地。
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
不是她不想否认,而是之前她用过很多理由瞒过了王元德。
姜酒这话直接就会让王元德坐实了她的罪。
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是谁?”王元德强忍着想崩人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着。
温莲吓得浑身一抖,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她不能说,说了就是一个死。
此情此景,在所有人看来就是温莲想要保住那个奸夫。
不少人望着王元德的脸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
果然,王元德的脸上露出了杀意,那样浓厚的戾气散开,傅景深伸手把姜酒搂入怀里。
声音带着几分的警告,“王师长,注意你的举止。”
如果他这个时候拔枪了,肯定会毁了自己。
王元德睨了一眼傅景深,默默放下那只弯曲在腰间的手。
死死的盯着温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莲咬着唇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
就这时,突然姜酒拱着个脑袋。
“傅景深,我知道是谁!”
傅景深看着怀里的小丫头,闭了闭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总是这么语出惊人。
所有人“唰”的一下眼神集中在姜酒的身上。
说啊,你倒是说啊!
姜酒指着王元德,“我上次还看到你和那个男的一起从外面回家的。”
信息量太大,让人惊讶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控制表情。
就在大家愣神之际,王元德双目已经赤红,“jian人!你竟然勾引我弟弟!”
温莲惊恐万分,完了,彻底完了!
面对王元德怒火的拳头,她死死的抱住头,“不是我,是他逼我的!”
众人看着温莲,纷纷指责。
“我要是没记错,王师长的弟弟才十几岁吧?”
“这也太下贱了!”
王元德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身子不自觉地摇晃了两下。
手里的拳头跟暴风雨一样落下。
傅景深拉着姜酒往后退了两步,以防止被误伤。
这时,姜酒默默的拉着傅景深的衣袖。
“傅景深,我听到那个男人问她要什么布防图,说是只要给他,就不来了。”
傅景深懵了,王元德也懵了,而温莲彻底傻了!
别的人不知道,他们三个都很清楚。
王元德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姜,姜酒,你再说一遍。”
傅景深直接将姜酒护在身后,朝着付云喊道。
“嫂子快去把所有领导喊来。”
王元德摇摇晃晃,整个人好像受到了重大的打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他刚才就应该杀了温莲。
现在......彻底毁了。
军区领导来的时候,直接就把人带走了。
看了这一幕的军嫂们都词穷了。
这是他们有生以来吃的最大的瓜。
要不是领导禁止议论,她们高低要说上几个月。
——
审讯室里。
几个人围着姜酒坐了下来。
神色有几分的怪异。
“姜酒同志,你是能听到很远的声音?”
姜酒抬头看了一下说话的男人,身材有些瘦削,声音好像也听过。
她皱着眉头,在他的脸上端详。
“姜同志,是陈达同志有什么不对吗?”
姜酒扣了一下自己的手,“哦,没事,就是觉得他挺坏的。”
“什么?”所有人的视线“唰”的一下集中在了陈达的身上。
难道他也是特务间谍?
陈达瞬间脸都白了,连着摇手,“我,我没有!”
“姜同志,你不能害我!”
姜酒一脸嫌弃的往后靠了靠,“你喜欢把鼻屎搓成一颗,然后弹到别人的身上!”
鼻屎?搓起来?弹到别人身上?
本来坐在陈达身边的几个人,顿时往边上挪了挪,这陈达平时看起来清清爽爽的,怎么还有这个爱好呢!
自己该不会也被他弹过鼻屎吧!
啊啊啊!
陈达涨的满脸通红,他想要堵住姜满的嘴。
可是他哪里敢。
这罪名也没有比特务好多少。
社死——但罪不至死。
看来姜酒是真的能听到,这件事根本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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