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看着姜卫国胳膊上的痕迹。
眸光深了一些。
果然没有猜错,这就是丧尸的病毒,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更多的好像是一种不完全的丧尸病毒。
“你在哪里碰到的东西?”
姜卫国一把将手缩了回去。
“记不清楚了,酒酒,爸现在就求你帮帮忙。”
姜酒望着他的样子,还真是不知道死活。
他不想说,自己还不想知道呢!
姜酒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姜卫国。
“姜卫国,你的女儿已经死了。”
一个用力,姜卫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望着姜酒的背影,眼神里都是愤恨。
“姜酒,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妈葬在哪里?”
姜酒回过头,弑杀的眼神盯着姜卫国。
原主姜酒对于亲生母亲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
小时候她享受过亲生母亲的疼爱的,尽管后来她知道姜卫国不要她之后,变得暴戾。
但是,她死了以后不应该还留在老家?
姜卫国这人不会丧心病狂的把人挖出来了吧?
看着姜酒的样子,姜卫国得意的笑了。
原以为自己可以把人拿捏住了,却没有想到。
这个姜酒不是过往的那个人。
她自己都是个丧尸了。
还管别人的骨头?
姜卫国顿时有点懵了。
“你,你。”
姜酒回头看着姜卫国,“我说过了姜酒已经死了。”
姜卫国气急败坏的咬着牙。
却又顾忌自己最后的那点子尊严,不敢闹腾。
手臂传来的疼痛,不由得眉头抽搐。
姜酒望着姜卫国消息,就让亿多多去跟着。
见不得它这么快活。
还搞了一个狗洗澡的池子,快活的。
亿多多再不情不愿也要跟过去。
回到屋子,傅景深就牵着她的手,“我们一起去一趟军研所。”
姜酒都没有来的及反应,就上了车。
“怎么了?”
傅景深弄神色有些凝重,“于正途说陈大同他们准备试验的新武器被人做了手脚。”
这个武器最清楚的就是酒酒,他必须带着她一起去。
“被做了手脚?军研所对于新武器的安保这么强,怎么会呢?”
傅景深紧握着方向盘,“我也觉得蹊跷,不过于正途一直跟着的,消息肯定是真的,估计和卢渊那边脱不开关系。”
军研所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
陈大同一见到姜酒和傅景深。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迎上来:“姜同志,傅团长!你呜呜这是我们今年最重要的研究 ,要是出了岔子,我就,我就不想活了。”
姜酒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哭。
还是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样子。
一个激动鼻涕都滋出了一个泡。
“那,那个,我先看看,你别哭。”
姜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安慰他。
陈大同红着眼睛抽噎,“姜酒同志,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了。”
姜酒嘴角抽搐,“好好。”
她径直走向里面被保护起来的武器。
到了面前,目光在其表面逡巡。
“打开让我看看。”
陈大同赶紧示意,只见旁边的人,赶紧过去打开那层玻璃罩。
姜酒上前,手指轻轻触摸。
周围的研究员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些东西呢?”
看着沈青染指着的那个位置,陈大同立刻反应过来。
把一个盒子递了过去。
姜酒打开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明明不懂这些,可是她脑海里却告诉她一件事。
这个武器被人破坏了 。
有人用了一种很特殊的药剂,这种药剂对于武器本身没有伤害。
但是却会干扰武器能源核心的稳定性。
让它在启动瞬间产生过载。
过载的后果就是一个。
那就是“砰——”直接炸了。
估计威力,足够毁灭一座山。
这个人用心歹毒。
“酒酒?”
傅景深和于正途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武正气。
“嫂子,怎么样?”
于正途比较急性子,赶紧凑过来。
姜酒示意将玻璃罩盖上。
摇了摇头,“这个已经不能用了,会爆炸的,放在这里,一个月以后销毁。”
一个月差不多药剂就可以挥发的干净了。
“什么?”
陈大同捂着脸哭唧唧了起来。
“那不就毁了.......”
就连武正气的脸上都带着沉重。
所有人救援自然也脸色难看。
这可是花费了大半年的成果。
“姜酒同志,你真的没有没有办法了吗?”
姜酒看着他们都特别沉重的样子。
“这个废了可以再造一个啊。”
陈大同有些一言难尽,“姜酒同志,这个成型的已经是我们经过半年才做出来的。”
“眼下时间来不及了,最新的武器赶不上国家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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