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点事情耽搁,我马上过去”古越礼貌致歉,她所谓的事情想来就是去接自己了,她不是第一次来现场,计较起来,也算得上是一个在此工作过的人,她知古越今日的繁忙,原本是推辞了的,奈何盛情难却啊,她固要坚持,也不好再推脱!
她招来自己的助手,便对思伊说道:“鹤窈,一会儿你就跟着她,一切都安排了,我先走了,那边催得紧”
“无碍,你且去忙”
助理带着思伊逛了逛,自己的衣冠冢被“洗劫一空”,空荡荡的墓穴唯留下黑暗,虽说那些随葬品被精美保存于博物馆,没有商用,供世人参仰,可那毕竟是她的东西,怎么可以未经允许便擅自做主?
今日过后,这里便会被淡忘吧,就像人死去一样,会被时间慢慢的抹去存在的痕迹,如果自己当真死去,此时的南朝还会有谁会记得自己?
是亲手提拔的下属?还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世人?亦或是她感恩戴德,奉为敬仰的敦玉皇后?
想来应该是没人记得自己的,提拔过的下属只会暗自窃喜,争高夺位,恨之入骨的世人只会仰天长叹,大骂痛快,至于敦玉皇后,皇后只有一个皇后,可长使却可以有很多个,这个没了,再扶持下一个便是。
如此想来,还真是找不出一人,会有记得自己的由头,也是,死都死了,还记得干嘛?那么,现在的皇后,已经实现了俯瞰王国,众人朝贡的鸿鹄之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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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辆白色的西贝尔缓缓停在精神病院,豪华跑车停靠,自然是有贵人降临,尖嘴猴腮的院长取下老花镜,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口迎接。
尖嘴猴腮形容谓之巧妙,他一头黑白发,黑的黑,白的白,仔细一看并不像是自然生长而成,倒像是染色又褪色的循环反复,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满脸的洞坑斑点,着一身白色长褂,遮住膝盖的位置,挺着一个大肚子,那肚子和即将分娩的孕肚差不多大小,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露出一口的大金牙。
这小小的精神病院,看起来破旧破烂,倒是养出一头大肥猪来。
他双眼放光,一临近,便盯着两人身后的豪车打量,想来也是,图片哪有实物看起来更有震撼感,莫里跨步,遮住了他的视线,这肥头大耳的男人这才觉得失态。
他扬起一张讨好的笑脸,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人视如敝屣,一人泰然若之,他精明的看着,对着气宇轩昂的男人,友好的伸出手。“眼界窄小,未曾有今日这般开拓,见谅,我叫金禄,是这儿的院长”
若是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这个院长也休要做罢。
墨靳寒看着那只满是肥肉和褶皱的胖手,没有表示。
金禄转念一想,人家什么身份,自己什么身份?竟妄想跨越阶级,与之相握,他也不觉得很尴尬,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害,我这手又犯职业病了,见了贵人便不由自主的伸出”
“不知二位来此有何事?”他试探的询问。
这里可是精神病院,旁人谁会闲的没事来这里,想来也只有一个原因,便是来看谁的,即是如此,那肯定是多多少少都要捞点的。
“墨洵在哪个房间,带我们去”
原是那个老头的家人,这个名叫墨洵的,他记忆深刻得很,犹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几个梧壮三粗的汉子将人拖下来,甩了一叠钱给他,嘱托他单独安排一个房间,“好生”照料,这个好生照料,可谓是词不达意,附之另一层含义,他赔笑着应下,那几名魁梧汉子驱车离开,上车之际还不忘威胁他一番,若人没了,就叫他用命来抵。
刚来时,那墨洵癫狂之态大作,日日扯着嗓子喊,他不是疯子!这话每个进来的人都这么说,倒也不稀奇,本以为他闹腾今天就消了,却不曾想到他一个近80岁的老头,精力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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