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问一下谭部长,这家有娇妻,谭部长又年过五十,是如何保持健壮有力,坚持不懈的?”
“你...”谭渐鸿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怒指着墨靳寒,瞬间面红颈赤,老脸涨红。
“谭部长何必动怒,我虚心请教,难不成谭部长是有什么秘诀,不肯赐教不成”墨靳寒慢悠悠的说道,两人之态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不要太过分!”天杀的寒,他谭渐鸿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好歹是个部长,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人人敬仰,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他却再三出言侮辱自己。
墨靳寒起身,走了过去,刷的一声,谭渐鸿身后的四人同时举枪对准他,莫里也悄然将手伸向身后,摸着腰间冰冷手柄,局势一发不可收拾的紧张起来,倒是墨靳寒气定神闲,依旧向着谭渐鸿走去。
靠近之后,墨靳寒将双手搭在谭渐鸿双肩,语调依旧轻快,仿佛无事发生。“谭部长请坐,要让有心人知道,得怪我招待不周了,不过是分享个秘方,何至于此啊”搭于双肩的手渐渐用力,谭渐鸿被按压坐下。
谭渐鸿木木地坐下,墨靳寒坚持说什么秘方,那件事极有可能被他知道了,夏夜的晚风抚不平他的烦躁,温度骤然下降,连带着他的心,也冷却了下来。
片刻,他对着身后四人道:“收起来”话音落下,那四人统一收枪, 莫里见状,又悄然收回手。
“寒少这话我听不太懂,不知是谁给寒少吹了点耳旁风,听信了外面的谣言”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竟然还妄想狡辩,卓小小准备的名单上清晰的写着有他,还归咎于什么谣言。
莫里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纸,放在桌上。“谭部长,看看吧”
谭渐鸿怀着不好的预感将纸打开,瞬间大惊失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那叠纸上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乔侃偷偷拍的的他一次又一次去消费时的图片,与阴险狡诈之人做交易,势必会遭到反噬。
乔侃保留这些证据,不就是为了有一天东窗事发时,他能借此威胁谭渐鸿,从他身上捞寻好处,他居然天真的以为他们之间的交易干干净净。
之所以现在可以相安无事,那是因为他每次去,都乔装打扮用了助理的名字,次次都以现金交易,乔侃便以为是某个富贾商人,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即使乔装打扮,也总会漏洞百出,见过谭渐鸿本人的人,一眼便能识出。
谭渐鸿脸色大变,那只握着纸的手紧紧收力,呈拳头状,手背青筋暴起,估计他现在想把乔侃撕碎的心都有了。
“你们先下去”谭渐鸿命令身后的四人,虽说他们都是心腹,但少一人知道,安全保障越多一份。
乔侃这狗货,居然敢背刺自己!
不过,这东西怎会在墨靳寒手上?莫非,他也去打过针不成?
墨靳寒猜中他心中所想:“谭部长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今年不过二十五,年轻貌美,身体强健,功能健全,嘎嘎有力”还没到需要打针的地步。
谭渐鸿放下手中的纸张,左右环望了四周,躬着身子向前,低声道:“这东西从何而来?可有其他人知晓?是乔侃给你的?”
墨靳寒装作听不懂:“谭部长偷偷摸摸做什么?看上什么东西直接拿便是”
谭渐鸿面露赧然,坐直身子,听不进去墨靳寒的嘲讽,满脑子都想着那些照片,乔侃的公司背地里是做什么的,他清楚的很,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他也需要打针。
这事若传了出去,他不仅位置不保,还得吃上几年牢饭,父母也会被牵连,牵一发而全身,容不得有半点差池。
这寒少一直说着车轱辘话,猜不准他的意图,有求于人倒还好办,可他在M国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怎么可能有求于自己,这才是最焦人的。
“寒少,谭某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恕罪,这些照片可否卖我一个面子,将他交给我,日后您有任何需要的,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又是些狗屁不值、听了浪费时间的漂亮话。
“卖面子?谭部长认为自己的面子值多少钱?”他又不缺钱。
“我的面子值不了多少钱,不过寒少既然找了我来,又将这些东西给我看,相信我对您而言,自有用处,毕竟寒少日理万机,应该没有那么闲来看谭某的笑话,不如直接开门见山,省的谭某猜来猜去”
“谭部长不必忧心忡忡,这份资料确实是旁人交予我的,托我去检举,我这不一看有您在上头,赶紧把资料截了下来,交给了你,是毁是留,现在交由谭部长您决定,不过我最近恰好有一事需要谭部长的帮忙,举手之劳,就是不知谭部长您......”
果然,挖了坑在这儿等着他呢。
“既是寒少的事,那就是我的事情,但说无妨,只是寒少这口中的旁人,不知是谁?”居然还想去检举自己,不自量力的家伙,让他知道,非得好好收拾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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