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寂静,宫远徵像石头一样蹲在地上,薛宝珠像石头一样坐在桌子上。
这实在是,太超出他/她羞耻的底线了!!
宫远徵半掩在乌黑发辫下的雪白耳根可耻地羞红了,他刚刚都做了什么啊!
他...他是将倾城抱起来了吗?还,还握住了她的腰,只记得那腰肢又细又韧,自己只用了两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圈了起来,甚至还有些富余...
宫远徵只觉得全身热的发烫,连带着手心,以及手心里少女的素足也跟着炽热起来。
薛宝珠率先回神,发力抽回,却被他本能的大力握住。
【ヽ(???Д??)o゜宫远徵!】她羞得大喊。
【寒...寒气自足底生,侵入体内,令全身气血凝滞,脏腑功能受损,食欲难开,甚至引发宫寒,影响生育之能。】
宫远徵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看着她,只知道背诵起医书上的知识。
薛宝珠恼羞成怒:【寒气入侵就入侵,谁管你生不生育!】
宫远徵傻乎乎连连点头:【不生,我们不生就不生,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啦~】
薛宝珠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睛,这次是真的运足力气踢了他一脚。
他被踢的一个趔趄,顺势凭借着多年的武艺功底借力站了起来,见她想跳下桌子,赶紧又轻轻按着她的肩膀压了回去。
薛宝珠:?(?ò?ó)!
【地上凉,你还没穿鞋呢,我...我去给你拿过来!】
宫远徵手忙脚乱地从小榻下翻出一对符合他心意厚度的鞋和袜,放到了薛宝珠脚边的地面上。
...这不还是要她下来穿吗?薛宝珠无语地看着他,再次尝试下桌,再次被按在了桌上。
她咬牙:【...我真的要生气了啊。】
却见宫远徵羞答答地瞧了她一眼,再次羞答答地蹲下,去做他本来想要做的事情。
反...反正摸都摸了,也不差这一回了,他抓住薛宝珠的一只脚,将其踩在自己屈起的大腿上,高热的温度透过衣服,让她微微蜷缩玉趾。
薛宝珠缓缓睁大眼睛,看着他仔细地为自己另一只脚穿上鞋袜。
然后又是另一只。
她僵硬地别开脸,虚握着拳头,连呼吸都不敢,直到宫远徵默默松开她,才茫然地从桌子上滑下来。
冷静点,薛宝珠,你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不就是穿双鞋吗?
她平复了心绪,准确出手,揪住站在原地、脸红如清蒸螃蟹的宫远徵的衣袖,拽着他出门,向徵宫寝殿的方向走去。
所幸夜已深沉,路上行人稀少,若被宫子羽见到宫远徵此刻脸上傻瓜似的表情,定会迫不及待地记录下来大肆嘲笑一番。
薛宝珠在前面走的极快,不一会就将宫远徵带回到了徵宫的卧房,她抿了抿唇,将他往里面推了推,不发一言地转身就走。
【等等!】回过神来的宫远徵大步跑到她身前拦住。
【又要做什么?】薛宝珠被他堵的无路可去。
【(?ˉ??ˉ??)诶嘿嘿~】宫远徵甜滋滋地看着她,【姐姐,你没有提灯呢,我去拿一盏灯给你。】
没错,两个人是摸黑走回来的,看来都不是很怕黑。
【不,不用了,既然来的时候没拿,回去何必还要费事。】薛宝珠别扭地说。
【要的。】宫远徵再走近一步,不敢握她的手,悄悄抓住她的外袍摇了摇,低声撒娇:
【要嘛。】
说完,他走进房间,留薛宝珠一个人站在原地怀疑人生。
怎么回事?
她怎么感觉,忽然之间,攻守就逆转了呢?
很快,宫远徵手中拎着一盏彩灯走了出来,开开心心地朝她晃了晃:【我们走吧。】
?
薛宝珠伸手去拿,他顽皮的抬高手躲过,乌浓的笑眼,笑意一直溅到眼睛底下去,狡黠的凝成一个小酒窝。
【我怎么能让倾城姐姐一个女孩子孤孤单单的回去呢?自然要以身相随,护送你回去,方能安心的。】
薛宝珠无可奈何的扶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回去之后,我绝对要立刻休息,不再陪你这般嬉闹了。】
宫远徵深以为然的点头:【当然,当然,夜深人静之时若不休息,会扰乱心神,有损肝肾,致使气血失调,阴阳失衡的,我会独自一人返回,不打扰姐姐安眠。】
你还知道啊!那大晚上送来送去的有意思吗?!
薛宝珠气冲冲地扭头就走,快步走在前面,不再理会身边喋喋不休的宫远徵。
等回到了她所住的小楼楼下,宫远徵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姐姐,你明日,一定还会按时与我共进三餐的,对吧?】
搞半天在这里等着她呢...
一天不肯见他就闹出这么多风波来,薛宝珠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对!】
宫远徵瞬时笑开了花,随即又扭扭捏捏地低下头,说话声的又低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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