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面的香已经见底,这时候女队员突然睁开眼。
“然,然后呢?新娘子起身了?”女队员听着故事已经入迷,看到停下来立马追问上来。
此时房间内的灯笼光非常暗了,茶几对面伸出一双手,丢出最后一张纸钱到火盆中。
“并没有。”
“死人怎么可能动。”
两人说话间,几个碗里的香都烧到了底,队员们都自觉的睁开了眼。
刚刚何易讲的故事,好似跟他们亲身经历一般真实,几人还在迷迷糊糊中。
其中的两人感觉有一只手死死拉着他们的胳膊。
都是一回扭头,发现是中的女队员:“怎、怎么了?”
女队员的声音有些颤抖,手中的力量还在不断增加:“你、你们看见专员了吗?”
“专员不就在……”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几个人一下惊醒了过来,左右四望看着客厅周围。
昏暗的客厅中间的火盆已经只剩余烬,坐在他们对面的纸人纸嫁衣还在安静的在原地。
“专员——!”
女队员提着嗓子喊了一声,顿了顿周围没有声音。
“专员去哪了?刚刚不是还在跟我说话吗?”她回味着刚刚的的对话,感觉身背后的冷汗都下来了。
“不对,刚刚说话的好像不是专员的声音。”
她的视线有些不太敢转移到茶几对面。
因为茶几对面只剩一个穿着纸嫁衣披着红盖头的纸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火盆没有继续烧着,屋内的温度低了不少,几个男队员都起身跺了跺脚。
四个人散开在周围房间开始找人。
咚咚——
其中一个队员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此时卫生间关着门,他轻轻敲了两下。
听到里面没有动静,推门走了进去,伸手想开里面的灯,按了几下发现没亮。
“灯坏了吗?”
打开手机的手电照了一圈里面,发现一切正常,又退了出来。
几人回到客厅一碰头都没有发现人,就在准备拿出电话联系中心值班人员的时候,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你们都醒了啊,这香烧的倒是挺快的。”
“专员!”
“专员!”
看到何易出现几个人都是围了上去。
“天都快亮了,你们该回去休息了,我也要躺一会中午还要去开会。”
说完他直接把手中的袋子递给众人。
五个人都还没缓过来,在抬头看去外面已经不是黑天了,微微亮。
“这是早饭?”五个人接过手中的袋子。
“没错,我看你们几个睡得香,我是饿了,先去餐厅吃了个早饭,回来给你们随便带了点。”
何易走到茶几面前把桌子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一股脑扔到了阳台上面。
回头发现五个人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没事了。”说完何易还朝着几人笑着摆了摆手。
“怎么,在我这里呆上瘾了?那我有空就叫你们过来怎么样?”
“不不、不用了~”听到这里,五个人一溜烟直接就跑没影了。
哐当——
门被重重关上,此时房间里面就剩何易一人,和沙发上坐着的纸人。
“你故事讲挺好的啊,几个人听得是如痴如醉。”
“有吗,嘻嘻嘻。”
“你再给我说说接下来,新娘子到底怎么了,我也很好奇啊。”
何易从袋子里面拿出一瓶烈酒,倒在茶几上面的两个小杯子里。
“给、这度数很高的。”
“没事,我好久没喝酒了,我喜欢这种感觉。”
血红的纸嫁衣长袖之中伸出来一只白皙到快要半透明手臂,轻轻抓住了酒杯。
能够看出来它有些激动,端着杯子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很快酒水就消失在了杯中。
“媒婆本来还想挡一阵子,可新郎官不愿意,媒婆只好把新郎官拉到角落告诉了他实情。”
“新郎根本不信媒婆说的话,一个劲非要掀开盖头看看。”
“这不动还好,一掀盖头,三魂吓掉了七魄。”
何易抿了抿杯中的酒,辣的伸了伸舌头。“有这么夸张吗,不就是个死人。”
“嘴巴大张着,眼睛瞪着满是仇恨、不甘。这就是男人看到的。”
“男的气疯了,一巴掌就打到媒婆脸上,转身就跑到大厅要管家派人把轿子送回去。”
“新郎官的动作惊住了在场的亲朋,不少人都在询问情况。”
“就在这时候管家派的轿夫把人往外送,轿子到了前院大家也并未注意,可是一行人抬着轿子前脚走出大门后脚就迈进后院,根本出不去。”
“他们要遭殃了!”何易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旁边拿出一瓶饮料拧开喝了一口。
“没错,眨眼间的功夫,天就黑了,非常黑。”
“至此,当天的宴会中所有人,没有一个再走出过这个宅子。宅子里面静悄悄的。”
何易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惊恐的表情:“有一点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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