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么说国公夫人也知道了?”
谢晚宜没想到陆清砚对她家情况如此熟悉,他不会偷偷调查他家吧!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下丢人丢到国公府了。
“小姐放心,夫人不知道,世子特地嘱咐奴婢的。”秀芝说完后便退下了。
用完午膳后,柳家二表哥带着补品来看她。
看到她没事,也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院子又被各种各样的东西堆满了。
她让珠儿清点好,放在库房里。
陆清砚坐在大理寺案桌前,看着眼前的卷宗,久久未动。
不知道之前怎么样,至少江寻年进来时,他就没动过。
“你干嘛呢?”他抬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
被陆清砚一掌拍开。
“你最好有事。”他目光阴恻恻的看着眼前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江寻年。
“昨日国公府失火,我这不是听到消息就赶来看看你。”江寻年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
“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刚来就要赶我走。”
虽然知道他不会有事,但是敢在国公府如此胆大,恐怕也没几人。
他还以为是哪个皇子做的呢,没想到居然是争风吃醋的戏码。
若不是那表妹不可能接近皇子,他都要以为背后有人指使她。
不过听说他昨日居然抱着谢大小姐去自己院子。
江寻年看陆清砚的眼神变了又变。
刚想凑过去打听 ,就看到一张纸。
“你来的正好,刚好有件事需要你去办。”陆清砚提笔在纸上写起来,等墨迹干了,递给他。
江寻年看到上边的字,瞪大眼睛。
南疆的手已经伸这么长了?
昨日国公府大火,居然还能潜入戒备森严的国公府中。
而且还能在陆清砚眼皮底下全身而退,更是不容小觑。
经过他这么提醒,他还真要好好查查了。
上次没有抓到人,虽说皇上没有责怪,但是若一直让他们如此猖狂。
恐怕皇上真的要降罪于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你怎么查到的?”江寻年这段时间一直在找破绽。
但是自从事情结束后到现在,京城平静的不像样子。
就连一直暗中较劲的二皇子和五皇子都消停了不少,这其中若是没有猫腻,谁会信。
听说皇上派出不少锦衣卫暗中查探,都没有消息。
“你当我大理寺是吃白饭的,自然有我们的渠道,难不成和你们金吾卫一样,一群莽夫。”
陆清砚想到谢晚宜那娇靥如花的脸,嘴角勾起淡笑。
心情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江寻年。
“你,你说谁莽夫呢,信不信我把兄弟们叫过来围了你们大理寺。”
江寻年哪里听得了这话,不就是没有他消息灵通,居然如此说他们。
“难道本官说的不对?那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见有线索。”
陆清砚丢下手中的卷宗,身子微微后仰,一只手搭在圈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跳脚的人。
江寻年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急的双手拍案。
不管怎么样,气势不能输。
两人目光流转,天雷地火,皓白站在门口,轻声咳了咳。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江寻年也不再计较,坐在椅子上,打开手中的折扇“呼哧呼哧”的给自己手动下火。
他不走,皓白就站在原地,看看陆清砚,看看他。
“看我干什么,有事你就说。”江寻年没好气道,收拾不了主子,把怨气撒在属下身上他还是能行的。
皓白:……
陆清砚也示意他直接说。
“是,将军府传信儿,谢毅的那位玉姨娘小产了。”
听到这事,江寻年也不气了,直起身子。
陆清砚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当天晚上,某人再次翻了将军府的墙。
谢晚宜看着大晚上站在自己屋里的人,原本带着困意的眸子,瞬间清醒。
“陆大人,白天好好的大门你不走,干嘛老是翻墙。”
陆清砚也想啊,但是现在将军和少将军都在外边,他白天想来府中也没有借口。
“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房间昏暗,只有斑斑月光照进来。
习武之人夜间视力也好,看到床榻上的人儿缓缓起身,拢好寝衣。
“托大人和夫人的福,已经好多了,不过那些补品太夸张了,你拿回去一些,也省得招人惦记。”
谢晚宜仔细想了想,那些补品确实有些多,打算让陆清砚带回去些。
又想起秀芝说的话,耳尖发热,还好屋子里没有点灯,不然一定能看到她泛红的耳尖。
“既然是母亲给你的,那你就收着,国公府不差这些。”
“对了,我听说那位姨娘小产了。”
陆清砚生怕她再提起东西的事,转移话题道。
“嗯,我也是晚间的时候听到的消息。”
刚参加完赏花宴,还没两日,听说是在周氏那边喝了茶,回去后便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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