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你看我拿来了什么?哥哥?你……你们在做什么?”
宫远徵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木盒子,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他的目光越过门槛,看到了院子里的景象,顿时愣住了。
在海棠树下,宫尚角和沈明月并肩而立,他们的身影被夕阳的余晖映照得格外美丽。沈明月微微侧过头,宫尚角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两人四目相对双方之间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宫远徵的眼眸瞬间变得通红,他瞪大了眼睛,心里瞬间觉得酸溜溜的,撅着嘴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一样,控诉地看着两人。
“你们偷偷相处也不叫我!哼!”宫远徵气鼓鼓地走过来,嘴巴高高撅起,仿佛可以挂上一个小油瓶。
他快步走到海棠树下,故意用自己的身体插入两人之间,试图打破他们的亲密氛围。
随后,他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沈明月,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月月,哥!你们快来看,我种出了出云重莲。”
沈明月好奇地接过盒子,轻轻打开盖子。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三朵精致漂亮的浅蓝色莲花,它们散发着寒冰的气息,更让人觉得望而生畏。
沈明月不禁惊叹道:“哇,好漂亮啊!”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宫远徵,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远徵哥哥,你真厉害!”
听着沈明月的夸奖,宫远徵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身后的尾巴虽然看不见,但如果能看见的话,此刻一定摇晃得更加剧烈。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沈明月,似乎在向她炫耀自己的成果。
“对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宫远徵一脸好奇地凑过来问道。
“没说什么啊,就是接落下来的海棠花,一时间看花了眼。”沈明月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接住的海棠花瓣递给宫远徵看。
“海棠花有什么好看得呀?”宫远徵瘪了瘪嘴,嘟囔了一句。
随即他兴奋地指着一旁的盒子说道:“快看我的出云重莲,这次的品相居然比上次的还要好,这次一共开了三朵。哥哥一朵,我一多,你这边再放着一朵,以备不时之需。”
沈明月和宫尚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木盒子里盛开着三朵娇艳欲滴的莲花,散发出阵阵清香。
每一朵都有着独特的姿态和色彩,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的美丽与高贵。
“哇,真的好美啊!”沈明月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也不看看是谁种出来的!”宫远徵得意地笑着。
沈明月也识相地夸赞道:“没想到远徴哥哥居然还有花匠的本事在身上。”
“那当然啦,别以为我只会用毒,我还有很多其他的才能呢!”宫远徵骄傲地挺起胸膛,冲着沈明月使了使眼色,挤眉弄眼说道:“你可以慢慢发掘我~”
宫尚角咳嗽了一声走了过来拿起沈明月手里的盒子替她举着,看着宫远徴说道:“远徴弟弟辛苦了,东西先收起来吧。”
宫远徴和宫尚角陪了沈明月一天,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就忙的看不见影子了。
上官浅这两日鬼鬼祟祟的徘徊在宫尚角的房间附近,遇到侍女就打听消息。
宫远徴在宫尚角的书房门口守卫着,一只苍蝇都不让飞进来。他提前驱赶了侍卫和侍女由他亲自护卫宫尚角的安全。
因为今天是宫尚角的月蚀之日,自从他从后山回来参加过试炼就内力大增,不过大增的同时副作用就是每个月会有那么一天的一个时辰内力全无,这对普通人可能没什么,但对一个习武之人而且还是一个常年游走在生死攸关的宫尚角身上就很不好。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宫远徴守护着他,而宫尚角在这个宫门最信任的也只有宫远徴。
他们彼此之间是对方的依靠。
现在他们又有了共同想要保护守护的人。
宫尚角面色苍白地躺在墨池里,紧紧闭着眼,眉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靠强大的意志抵住一波又一波来自身体的强烈反应。
身下冰冷刺骨的池水无法冲刷掉哪怕一丝一毫身体的灼热,反而让他的身体更难受,冷与热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他几近崩溃。
身体里好似有万千只虫蚁在啃咬,尖锐的疼痛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暴起的青筋和通红的眼眶昭示着此刻宫尚角所承受的痛苦。
有时他真的恨不得自绝经脉,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远徴弟弟,想到月月,他就觉得这些痛苦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就在宫尚角想着她的时候,沈明月同样也在想着对方。
“今天尚角哥哥和远徴一大早都不见人影,这不对劲啊!”
沈明月坐在庭院里,托腮思考着。
往日这两人总是暗暗较劲,谁都怕对方会独占她,所以他们之中的其中一个人陪着她时,另一个人不是在忙着处理事务就是急匆匆地赶过来,三人一同守着她。
可如今,却破天荒地出现了两个人同时消失的情况,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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