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一出,什么情况,我就明白。
看不看都一样。
但我还是拿起来,仔细翻阅。
张丽和我分享这份喜悦,说明我在她心里有分量。
我又怎么可能敷衍。
等翻看完,我笑着说:“恭喜你,姐。从今往后,你就要当老板了。”
张丽叉腰抬头,一脸骄傲:“那还不快叫声张老板?”
我很乐意配合她。
起身规规矩矩喊:“张老板。”
张丽顿时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东倒西歪。
她拉着我坐下,抱着我的胳膊,脑袋枕靠在我肩膀上。
没有说话。
安静的待着。
好一会儿,她才说:“谢谢你,弟。”
我无奈的说:“说这个做什么?不讲别的,这里头有我的份子呢,还是最大那个。今后赚了钱,我拿大头,还做甩手掌柜,活儿都丢给你干。到时候,你别恨我就成。”
张丽乐得直往我怀里扑。
我扶着她的腰。
不知怎的。
她坐到了我怀里。
我也顺势将她抱了起来。
张丽搂着我的脖子,低头瞧了眼,逐渐露出一个笑容。
“哟,我这好弟弟,终于不害羞了,动作都熟练了不少嘛。”
这话一出,我闹了个大红脸。
正打算撒手,她按住我的手背。
“别动,姐得审审你。”
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她话音一转:“跟姐说说,你又处上哪家姑娘了?”
我哭笑不得:“没有。”
张丽扭了扭身子,似笑非笑的问:“那还是白家大小姐?”
我摇摇头:“不是。”
张丽哼哼一声:“我就说,你身上这味儿不对,就不是白家大小姐那味道。”
我嘴角一抽。
心想,她们女人在这方面,都是狗鼻子吗?
之前,我跟她处了一宿。
第二天白菲菲上门,也是一鼻子就闻出来了。
这次,我也就跟春花在屋里待了一会儿,甚至什么都没干。
张丽就闻出来了。
似乎猜到我的念头,张丽得意的说:“可别小瞧姐,姐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跟姐说说,这次又是什么情况?是你瞧上哪个姑娘了?还是哪个姑娘缠上你了?”
我脑海里,浮现春花的面容。
这要是解释起来,得从那段灰冷的年头说起。
往事如刀。
哪怕伤口已经愈合。
留下的疤,依旧刺痛。
我摇摇头。
不愿再提起。
张丽也没逼我。
她看出我的态度,逗弄我两句,轻飘飘的把话题度了过去。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打算离开。
张丽却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该庆祝一下。
她拿出一瓶酒,倒了两杯,跟我喝了起来。
以感念下酒。
一杯酒下肚,她的眼神就变得迷离。
一举一动,充满韵味。
好似将浑身的风情,全部绽放出来。
又没有喝得烂醉如泥,招人厌烦。
我哭笑不得。
明明她以前,就是靠酒端碗。
哪怕豪饮,一杯下去,她也神色如常。
现在慢饮,却醉了。
还一直往我身上贴。
或许和心情有关。
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叹息一声,将她抱到床上。
正要走,她拉住我的手。
我扭头,对上的充满柔情的目光。
情感交织。
我缓缓坐下,靠到了她身边。
她翻身而起,吻了下来。
良久。
唇分。
我说:“你醉了。”
她摇摇头:“庆祝才开始呢。”
说着,再次俯身。
我不再犹豫,和她紧紧相拥。
交缠在一起。
这一夜。
雨打芭蕉,骤雨如梳。
到了第二天。
我睁眼的时候,边上的人已经不再。
床头柜上,同样是一壶水,一张纸。
床沿,放着一套洗过的新衣服。
我没动弹。
躺在床上,揉着眉头。
这种情况,已经好几次。
感觉很不错。
温馨。
满足。
但不应该。
张丽什么时候起的床,什么时候做好的早餐,什么时候离开的家。
我一无所知。
按理说,轻微一丁点动静,我就该惊醒。
这是十年教导,行走江湖后,形成的反应。
哪怕睡得再死。
但有风吹草动,我就能察觉,且立马清醒。
可面对张丽,这种反应,却好像失效了。
或许,我内心期盼着这样的生活。
而她满足了我的期盼。
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
但我无法懈怠,更不能沉溺。
起床,洗漱。
吃完早餐,我跟大海通了电话,问问店铺那边的情况。
大海一直盯着那边。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特地注意那名憨厚青年。
可那天之后,憨厚青年变得过分“乖巧”。
毫无异动。
若非外墙上的标记。
他都觉得,是他犯了疑心病,心里误会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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