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军之后的陷阵营第一次出战,王垕也有些兴奋。
才一万兵马,丝毫不惧。
刘延本想相劝,忽见陈群的右手从大袖里偷偷伸出,朝他摇了摇,于是刘延不敢做声。
二人跟着关羽上了城楼,只见在放下城门之后,一将率先而出,有诗赞曰:
乌骓踏霜雪,
画戟闪寒光。
宝剑走偏锋,
银甲照城楼。
别以为王垕这段时间没在军中,就只知道在家抱老婆啃馒头,人家每天负重跑二十里,越障碍,攀高墙,虽不说练到了飞檐走壁,但比起出征徐州前,与张飞单挑时,绝对强了不少。
他现在有自信,就算是张飞当时没有顾忌,全力施为,他也能战而胜之。
不得不说,王垕这形象,这气质,已经快要达到吕布那个状态了。
就差个义父!
许都,吕布:马拉个巴子!
却说王垕从城门冲出来,远处横刀立马立于大旗下的颜良还真愣了一下。
正此时,王垕身边整齐的奔出一支兵马,这支兵马铠甲齐整,刀盾兵持小圆盾,握大环刀,后面的长枪兵也个个铠甲精良,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知道是精锐。
颜良心里嘀咕一下:排队排得好,就是不知战力如何。
“我乃河北大将颜良,你莫非就是那认贼作父之王垕?”
王垕:草!果真不讲武德!
王垕没想到这颜良这么粗鲁,他刚才只顾装逼,倒是忘了武将对战之前,还要先互骂一阵。
“大将?哈哈哈哈,你这等插标卖首之徒,土鸡瓦狗之辈,五十合内,定斩你于马下!”
城楼上,关羽:???
“关将军?可是敌军有诈?”
陈群见关羽晃了晃,赶紧问道。
“某只觉将军所骂之词,甚合我意,故而失态!”
却说颜良骂了一句认贼作父,自己就遭到三千点暴击,顿时怒不可遏,纵马挺刀,朝王垕飞奔而来。
“倒要看看你这四庭柱到底有多挺!”
王垕也有心试试自己实力,如果不行,大不了就再把身高加一加。
从淮南回来也有两三个月了,加三公分也不会太突兀。
“当!”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出,王垕只觉得虎口发麻,方天画戟不住抖动。
“用力过猛!碰到硬茬了!”
心下嘀咕,但他手上却并没有任何迟滞,在刀戟撞击之后,立刻拉半圈一招回撩。
王垕不知道,他觉得碰上硬茬了,对面的颜良比他更后悔。
此时他感觉自己双臂颤抖,长刀差点脱手而出。
再回头时,顿时亡魂皆冒,这种强度的对撞,对方竟然这么快发起第二招再次杀来。
颜良不敢大意,集中精神仔细应对,口中发出阵阵大喝。
王垕却舞动方天画戟,并不作声,只是脸上表情有些冷峻。
是的,他要杀死颜良!
由于王垕占了先手,接下来的二十余合,他都处于主动进攻一方,他不能让颜良脱身。
战三十合,颜良自觉气力不足,于是想猛的荡开王垕方天画戟,自回本阵。
王垕见此,一直不出声的他,此时却面露讥讽道:
“呵呵!原来这便是袁绍帐下大将,果然乃插标卖首之徒,土鸡瓦狗之辈,看来此番袁绍有来无回了。本将正缺一个上好尿壶,等将你头颅取下,却无需去他处寻了。”
颜良本想卖个破绽,调转马头就走,结果听了王垕讥讽,哪里受得了,立刻又想回身再战。
王垕眼尖,正好抓住颜良欲走又回之机,方天画戟猛地一戳。
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谁都知道颜良要走,结果这厮硬是回来送命,卖的破绽变成了真破绽。
王垕方天画戟捅在颜良腰间,猛一用力,口中大喝声:“起”!
颜良腰身立刻断为两截。
“陷阵营!今日当你们扬名立万,威震河北!杀!”
随着王垕一声令下,高顺率陷阵营战士整齐大吼着冲杀,就连喝声都整齐划一,响彻长空。
王垕纵马在前,高顺与手下三名千人将各相距百步排开,后面是陷阵营步卒战士。
步卒战阵中,也有骑马的百人将,五十人队率也骑马,三千人的阵型,全力冲杀竟然丝毫不乱,声势更有万人之师规模。
颜良兵马失了主将,早没有气势,此时惊慌之下,皆转身奔逃,王垕和高顺掩杀过去,一路砍瓜切菜,只片刻就杀得血流成河,西瓜一地。
大家都是步卒,河北兵哪里跑得过陷阵营。
陷阵营人家每天都练习跑步,王垕在军中时,也并不摆架子,而是与战士们打成一片。当有人问起为何每日都要跑步时,王垕开玩笑的告诉他们,是让你们遇到危险时能够比敌人跑得快。
但此时,战士们知道了跑步的真正意义。
对面的兵只跑了几里路就已经虚脱,而他们却还刚开始。
一路杀杀杀,陷阵营的阵型却并未走散。
杀出十余里,王垕这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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