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见人的城主府中,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渐渐突兀出来,我循声回过头去——夏绯烟在我身后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她红着眼眶,像是强忍着不哭出来似的。
“这是怎么了,大小姐?”
夏绯烟见我回过头,第一时间把脸偏到一边,大抵是不愿我看到她这副样子。
“你不打趣我能死啊。”
夏绯烟像往常那样反讽了我一句,不过在叹息了一声之后,夏绯烟再一次开了口。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军队。”
她低了低眉,接着说:
“以前我游历久安国,东皖,北武,西灵,南渊的军队我都见过。其中最强大的无疑就是北武的军队。他们的军人老练,沉重,狠辣。他们给我的感觉远比妖族要危险,我甚至不敢跟他们对视。行军时整齐划一,变阵时行动迅速,防守时坚如磐石,进攻时势如破竹。他们纪律严正,赏罚分明。他们的军队与其说是富有战斗热情,倒不如说是拥有战斗的本能,那些都是在风霜下沉淀出来的搏杀本性。无疑,他们称得上最强。”
“但,我现在见到了破东城的将士,他们和我见过的所有军队都不一样,我在他们的眼中看得到,看得到……”
“热忱与希望。”
“不仅仅是对功勋的渴望,更有,责任……”
我闻言,很是神气地甩了甩头。
“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兵。”
夏绯烟十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是是是,咱城主大人那可是相当厉害了。”
夏绯烟的呼吸平静下来,跟着我到了婇霞的房门前。
婇霞,我破东城的小警长,连得起【君子剑】的正义小卫士。虽讲她的剑不能沾血,但这次的战役她仍是带着我给的剑去了前线,手刃的妖族不下千只。
按理说,【君子剑】的【生剑】是不能杀生的,若是杀了生,那就是违背了当初自己练剑时立下的剑意。剑意是挥剑的理由,是整个剑道发展的基础。若是剑意发生了动摇,那在此之上筑起的剑道也会被影响而后阻碍境界的提升,甚至说直接崩塌掉,从而修为丧失,沦为废人。
但婇霞此次杀了那么多的妖族,境界却不降反增,就证明她的剑意不是什么“不能杀生”,而更可能是救济苍生。至于她的剑意到底是什么,那就要靠她一点点去发掘自己真正的内心了。
“咚咚咚”
“请进。”
推门而入,入眼的是褪下外套,搭着一件纽扣衬衫,坐在床上,腿上搭着一席薄被的婇霞。
她见我来了,正打算起身行礼,但却被我先一步制住。
“城主大人。”
“好啦,这也没有外人,也是什么正事场合,用不上跟我客套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的,都是些皮外伤……”
“不行哦。”
我打断了逞强的婇霞。
“你不可以骗我哦。”
夏绯烟此时也从后面凑了上来,鲜有地在我和别人讲话的时候插话。
“对啊,婇霞可是我们城主府内的人,是不可以骗城主的。”
虽然我现在并没有用破东城城主的身份,而是以“不熟的朋友”这么一个身份在跟婇霞讲话。
气氛也由此变得轻松了许多。
婇霞笑了笑,灵秀的脸柔起松弛的欢愉是那样具有感染力,就像她那天真可爱的妹妹一样。
“伤……疼,挺疼的。”
我和夏绯烟不约而同而一笑,从怀里拿出没剩下几瓶的药水,交到夏绯烟的手中。
“去,喂她。”
夏绯烟的笑容略显猥琐。
“领命!”
“不用,我自己来……嘶……”
婇霞看到夏绯烟那猥琐的笑容顿感不妙,刚想要摆手拒绝,却因牵扯到了伤口而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就从了我吧,嘿嘿嘿!”
夏绯烟一个大跳来到婇霞的床上,对婇霞就是欺身而上,双腿叉过婇霞的身体,一手将婇霞壁咚在墙上。
夏绯烟看着怀里的婇霞,一抹猥琐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
这大概就是哥哥跟我讲过的“壁咚”吧,果然是个很棒的动作啊!
“来,乖乖张嘴,啊~”
夏绯烟一手捧起婇霞的脸,用嘴叼开药水的瓶塞,另一只手则是慢慢地向婇霞靠近着。
婇霞的脸也是很配合地红了起来,退无可退的她只得张开朱唇,被迫屈辱地等着夏绯烟的投喂。
夏绯烟轻轻地掐住婇霞的下巴,伴随着夏绯烟现在已经称得上是变态的笑容把手中的药水灌到婇霞的口中。
“已经,喝,喝完了……”
喝下药的婇霞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夏绯烟,希望她能放过自己。
殊不知,婇霞这样想让人蹂躏一番的样子只会进一步激发夏绯烟的兽性。
夏绯烟把手里的空瓶子放到一边,另一只手按在婇霞脑后的墙上,把脸贴在婇霞的脸旁,轻轻地在其耳边吹一口热气,而后轻轻地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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