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冷笑道:
“就你这样儿的,还护矿队队长?”
“真不知道,马三虎那份儿家业,是怎么打下来的。”
旁边马上有混混叫嚣:
“狗东西,虎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彪爷,叫人……砍死这个王八蛋……”
胡彪也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狠吸了两口,一脸不甘的道:
“这些年没怎么跟人动手,警惕性确实下降得厉害。”
“后生,说实话,你要不是突然袭击,先伤了我,我不可能那么容易被你打败。”
说到这里,他觉得最先被云天河踹到的丹田部位,又在隐隐作痛。
胡彪用夹烟的手指,指着云天河,厉声道:
“不是要让老子叫人吗?”
“有种的,你就给老子等着!”
云天河耸了耸肩:“我就在这儿等着。”
“不过,你们动作快点,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弄呢。”
他嘴角勾了勾:“总不可能,你们的人叫到明天,我也在这里陪你们干耗着吧?”
“半个小时。”胡彪咬了咬牙,“有种的,你就在这里等老子半个小时!”
“行,我等了!”云天河呼出一口浓烟,眯眼看着胡彪道:
“不过,你最好把你的嘴放干净点。”
“不然的话,我不介意顺便再做点好人好事,帮你洗洗嘴。”
胡彪冷哼一声,拿出手机,到一旁去打电话。
他的气势,已经明显不像一开始那么足。
冯新民一脸狞笑,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煞笔。”
胡彪手下势力有多大,他很清楚。
他就不信,云天河即便是再能打,一个人又能打多少个。
云天河往前几步,用脚拨了拨地上一个混混:
“到里面给我搬一把椅子去,再拿两瓶冰啤酒。”
“别跟老子说没有啊,总之,两分钟见不到我要的东西,就打断你的腿。”
那个混混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用请示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胡彪。
胡彪随手打了个手势,示意那个混混照办。
很快,混混就从典当行里面搬了一把椅子出来,还拎着一提冰镇啤酒。
他小心翼翼的把椅子和啤酒放到云天河面前不远处,就转身落荒而逃,路过胡彪身边的时候,被胡彪一脚踹飞了出去。
胡彪咧了咧嘴,没好气的骂道:
“丢人败兴的东西,他能吃了你啊?”
云天河屈指弹飞指间的烟头,大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下,顺手抓起一瓶冰啤。
他拇指抵住瓶盖往外一顶,瓶盖就“啵”的一声,弹飞了出去。
云天河仰头猛灌了半瓶冰啤,只感觉神清气爽。
纷纷扬扬的落叶,被风卷到他的身上,豪迈而又肃杀!
胡彪上前两步,咧嘴道:“就冲你这份胆色,我敬你是条汉子。”
他朝云天河伸出手:“来,我陪你一瓶!”
云天河“哈哈”一笑,抓起一瓶啤酒扔了过去。
胡彪抬手接住。
他学着云天河的样子,想用拇指把瓶盖顶飞,但是第一次并没有成功。
胡彪老脸一红,咬着牙又试了一次,费了老大劲,才崩开瓶盖。
他朝云天河示意了一下,一仰脖,把那瓶啤酒给旋儿了。
云天河喝了三瓶啤酒,抽了几根烟,老街两边就有阵阵汽车轰鸣声传来。
接着,一辆辆各式车辆,就从老街两边鱼贯开了进来。
来的车很多,两边都从永鑫典当行,一直排到了老街外面。
随着阵阵车门开闭的声音,每辆车里都有好几个人下来,汇向永鑫典当行。
跟之前一样,那些人手里都持着棍棒砍刀等各种武器。
看到这阵仗,老街上那些本来还在看热闹的店铺,纷纷关门打烊,都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连累了。
一个手里提着砍刀,满脸横肉的男子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他斜了云天河一眼,向胡彪问道:
“哥,就是这小子?”
这人,是胡彪的亲弟弟,名叫胡威。
胡彪点了点头:“是他。”
胡威二话没有,手里砍刀朝云天河一指,厉声叫喊道:
“兄弟们,砍他!”
云天河冷冷一笑,起身就把屁股下面的椅子朝人群甩了过去。
同时,他手里刚刚喝空的啤酒瓶,也打着旋儿飞向张牙舞爪的胡威。
胡威刚刚叫嚣完,就看到一个啤酒瓶子,在他视野中不断放大。
他下意识想躲,但是念头刚起,啤酒瓶子就已经狠狠砸在了他的脸上。
随着啤酒瓶子碎裂的声音,胡威也惨叫出声。
只是,惨叫声刚起,胡威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鸡一样,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云天河已经紧随而至,一个铁山靠,狠狠撞在了他的身上。
胡威就像是被一辆奔驰的汽车撞到了一样,直接倒飞了出去,凌空“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他砸进人群,接连撞翻了四五个人。
这一切,从云天河起身扔出酒瓶,到胡威飞出去,都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此时,被云天河甩出去的椅子,才刚刚飞入另一边人群,同样砸翻了好几个人。
两边人群,同时骚乱了起来。
云天河趁势插入面前的人群中,闪转腾挪、拳打脚踢,又是好几个人被他打翻倒地。
看到仅仅一个照面,云天河就干翻了十几个人,其中还包括他的亲弟弟,胡彪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胡彪喊来的这些人,都是西山护矿队的,各个好勇斗狠,其中不乏很多亡命之徒。
眼前阵仗,非但没有把他们吓退,反而都被激起了凶性,纷纷叫喊着朝云天河围了过去。
云天河双脚在地上一顿,借力跃起,踩着面前几个汉子的脑袋,往前冲去。
但凡被他踩中的,直接就倒地不起。
云天河的目标,是前面不远处一个商家用来搭棚子的竹竿。
他冲到棚子前,抓住竹竿一端,落地的同时,手臂抖动。
竹竿被云天河抽走,棚子轰然倒塌,刚刚冲到棚子下面的几个男子,全都被压到了下面。
竹竿儿臂粗细,三米多长,韧性十足,在云天河的舞动下,虎虎生风,时而柔韧如鞭,时而笔直如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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