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男咧嘴道:“你放屁!”
“谁敢打民哥?你知道民哥背后站着谁吗?”
听到这话,云天河就知道,这货跟冯新民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那天自己在永鑫典当行收债的时候,估计这货都不够那个资格,被冯新民叫过去撑场面。
“嘴那么臭呢?”云天河双眼微微眯起:“嘴巴子还没吃够是不是?”
板寸男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接着冷哼一声,转移话题:
“永鑫典当行不是民哥的是谁的?”
“让民哥知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看他怎么收拾你!”
“胡说八道?”云天河嗤笑一声,“你去问问冯新民,看看他敢不敢说永鑫典当行是他的。”
板寸男咬了咬牙,冷笑道:
“有种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请了民哥在这儿吃饭,他很快就到。”
云天河淡淡的道:“放心,事情都还没解决,我不会走的。”
板寸男竖了竖大拇指:“行,你有种。”
云天河走到白雪母女面前,微笑着开口:
“放心吧,没事了。”
白雪躬了躬身:“谢谢。”
白雪母亲也道了声谢,一直在那里抹眼泪。
云天河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笑了笑道:
“你们放心,我今天就帮你们把这事儿彻底解决了,不会给你们留下什么隐患的。”
白雪母亲忙不迭的道:
“谢谢……谢谢您……”
“不用客气的。”云天河看了眼旁边沸腾的羊蝎子,笑着道:
“大家坐下一起吃吧,再煮就化了。”
“呀!”白雪惊呼一声,“我的羊肉串还在炉子里烤着呢……”
说着,她就急匆匆往厨区去了。
谢轻语和张若琳,扶着白雪母亲,在他们的桌旁坐下。
很快,白雪就从厨区出来,歉然道:
“刚才的串儿已经烤焦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又重新烤上了。”
云天河捞了一块儿羊蝎子:“不着急,我们正好先把羊蝎子吃了。”
他啃了口肉,问道:“有酒吗?”
白雪点头道:“有啤酒,还有我们家自己泡的药酒。”
“有药酒?”云天河道:“拿点尝尝。”
“好。”白雪应了声,就转身去了。
白雪母亲开口道:“我们家药酒是她爸爸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很多客人都喜欢。”
云天河笑着道:“那我们就多喝点。”
很快,白雪就捧过来一个老百姓用来腌咸菜的那种粗瓷坛子:
“这盛酒的坛子有点埋汰,不过酒还可以的。”
她手脚麻利的把坛子打开,浓郁的酒香混杂着药香,就从坛子里飘了出来。
白雪取了几个二两的酒杯,给云天河几人一人倒了一杯。
云天河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开口道:“果然很不错。”
这酒的味道,跟竹叶青有点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看着云天河几人完全当他们不存在一样,连酒都喝上了。
那个胖子向板寸男道:“哥,他们也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板寸男冷哼道:“忍一忍,等民哥来了,看他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云天河很快就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张若琳急忙又给云天河添了一杯。
这时,白雪拿着烤好的羊肉串儿过来。
云天河拿起一串儿,一口撸进了嘴里,点头赞道:
“肉不错,烤的火候也很到位。”
张若琳笑着道:“我就说吧,肯定让你和轻语不虚此行。”
白雪道:“你们喜欢就好。”
云天河又喝了口酒,向白雪道:
“我觉得这酒还可以再改良一下,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把方子给你写下来。”
白雪忙道:“我去拿纸笔。”
不管是不是真的相信,既然云天河说出来了,白雪自然不可能让云天河下不来台。
云天河刚给白雪写完方子,就听到身后的板寸男有些兴奋的叫道:“民哥。”
云天河没有回头,自顾自的吃肉喝酒。
来的,确实是永鑫典当行的负责人冯新民。
也正如云天河猜测的那样,这个板寸男,跟冯新民压根儿就不熟。
他仅仅只是认识冯新民而已,平时费尽了心思想巴结,但一直没有巴结上。
今天他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冯新民给约出来。
冯新民打量了一眼四周,表情不悦的道:
“石强,老子给你脸,赴你的约,你踏马就请老子来这种地方?”
冯新民同样是市井混混出身,富了也没几天。
哪怕是现在,他自己也经常吃路边摊。
但是板寸男请客把他请到这种地方来,他就不高兴了。
出来混的,谁不要个面子?
他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板寸男急忙解释道:
“民哥,您别看这地方不怎么样,但是他家的羊肉和药酒可是一绝呀,所以我才想让您来尝尝鲜。”
“民哥放心,二场我也已经安排好了,吃完饭咱们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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