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子复杂而好奇的目光下,胡彪走到了云天河面前,恭恭敬敬的欠身叫道:
“云先生。”
那个戴大金表的胖子直接双腿发软,差点没一屁股跌到地上去。
云天河愕然看着胡彪:“你怎么也来了?”
胡彪看了谢君豪一眼,向云天河解释道:
“谢少跟矿上请假,说要来这里竞争什么继承权……”
“我想着既然是您家里的事情,您大概率也会来这里。”
“怕您需要人手,我就自作主张带人过来了。”
云天河笑了笑,有些无奈的道:“来就来了吧。”
本来是没准备去竞争什么的,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数他弄出来的阵仗大。
那个戴大金表的胖子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上前来到云天河面前,满脸堆笑说道:
“这位本家,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
他躬身道歉:“对不起。”
云天河淡淡扫了那胖子一眼,理都没理。
谷盈仓和胡彪等人的目光,却瞬间全都朝那胖子直刺了过去,搞得那胖子压力山大,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看着被谷盈仓和胡彪等人众星拱月般的围起来的云天河,谢西来和他的家人们对望一眼,心里暗暗庆幸,没有跟谢东来一家直接翻脸,而是选择了合作。
因为他们此时自认跟云天河是一伙儿的,所以云天河身边的势力,他们也默认成了他们自己的势力。
谢西来一家,此时看向周围那些本家们的目光,都隐隐带上了两份不屑。
谢西来心里已经隐隐拿定了主意,先全力配合,让谢东来一家拿下三叔公的继承权,然后他再做谢东来一家的工作,让谢东来把继承权给他的儿子谢君威具体继承。
毕竟,谢东来家,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个谢君豪,而谢君豪不管论哪方面,都明显不如他的儿子谢君威。
而云天河又不是谢家人,即便出了大力,也不可能直接参与竞争继承权。
至于谢轻语,也不在谢西来的考虑范围之内。
一个满脸毁容,在他看来都没脸出去见人的女人,三叔公会把继承权交给这样的人吗?
这时,大宅沉重的木门,“吱呀呀”从里面开启。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大门口。
一伙儿西装笔挺的男男女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领头的,是早上带人去头脑店接谢宏远的那个中年男子。
他迈步出门,然后在门前台子上站定,犀利的目光,从场子里众人脸上,缓缓扫过,脸上的傲慢神情,让很多人心里都生出不爽。
最后,中年男子的目光定格在了被谷盈仓和胡彪等人簇拥着的云天河身上,不过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半晌,中年男子才满脸傲然开口:
“诸位,下午好!”
“鄙人李靖武,是谢老夫人的外甥,一直都跟在谢宏远老爷子身边做事。”
众人一听,这可是三叔公身边的亲信啊。
那个戴大金表的胖子马上欠身施礼:
“李先生,您好。”
见状,其他人也纷纷欠身施礼。
见谢东来几人也有样学样,云天河开口道:
“他只不过是三叔公身边一个工作人员,你们可是来争取三叔公继承权的,有很大可能他将来要为你们服务的,不用对他行大礼。”
谢东来几人一想,也对啊,急忙又直起了腰。
其他刚刚向李靖武行了大礼的谢家族人,一个个面露懊恼。
李靖武重重冷哼一声,看向云天河的目光,更冷了几分。
云天河自然不会在乎他的态度,平淡迎上他的目光,面上笑容依旧:
“我们都是受到三叔公邀请,来参加晚宴的,难道就让我们一直在这里站着吗?”
云天河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语气幽然说道:
“这到底是三叔公的意思?还是……”
“某些人在狐假虎威,刻意刁难我们?”
其他人听到云天河这番话,也纷纷回过味儿来,开口质问。
“就是,我们不信,三叔公会这么对待我们这些本家。”
“三叔公他老人家呢?我们要见三叔公!”
“我们需要一个介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靖武冰冷的目光盯着云天河,忽然伸出手指,朝云天河遥遥一点。
见状,谷盈仓双眼微微眯起。
胡彪则直接往前两步,指着李靖武,大声叫道:
“姓李的,你踏马什么意思?找事儿是不是?”
李靖武冷冷的看了胡彪一眼,沉声说道:
“你叫胡彪是吧?”
“河东省的各方势力,我来河东之前,都做过深入了解。”
“或许你自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手底下那点可笑的势力,屁都不是!”
他指了指胡彪,冷然道:
“别扎刺儿,免得被当出头鸟给打了!”
胡彪一听这话就怒了,“嘿嘿”冷笑着往前走去,咧嘴道:
“这么牛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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