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春节过后,在老家过完年后,我和他回到帝都继续工作,可没过多久他找我拿钱,说是要去报名参加一个技术培训班,去珠东学习新技术,但他现在手上钱不够。我也没多想,就把仅有的一万多存款都给他了。等三月份他去珠东以后给我发了条消息说分手,他在珠东工作不再回来找我了。之后就再无只字的消息。我那时人都崩溃了,去他店里打听他去了珠东哪里,我准备去找他的时候才知道真相。他早就和店里的一个小妹好上了,还经常在下午不忙的时候带那个小姑娘回我和他住的地方鬼混,而我却完全不知。春节回来俩人就和老板辞职了,只是等老板找到人手再离开。就在这期间他还编个理由骗了我所有的存款,那是我准备存下来让他拿去当礼金娶我的钱。我俩是不是一样,都是头上染绿,不过我是财色都被骗应该更惨点。”说着这段时候苹果整个人是紧绷的,脸色更是布满寒霜,就连最后的自嘲也是充满寒气。
“得知真相后,我整个人是崩溃的,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出门,工作也丢了,每天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后来一个老乡姐姐来找我看见我饿的脱相了,硬是把我带到她那里去陪了我一个多月,开解我一个多月才缓回来,走出来。那时候让我走出失恋状态的信念就是,我要去赚钱,挣更多的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回老家以后让那个贱男人看看,让他后悔,最好跪着来求我和好,我再狠狠的拒绝他。”说到这苹果还提起腿对着虚空踹了一脚。而张懿也没有被揭伤疤的不快了,苹果也亲自撕开了自己伤疤展示给他。
“我那会就想找个能挣钱的工作就行,但是我没学历,没技术。能应聘上的工作也就是服务员这样的岗位,勉强糊口,但是想能攒足够让自己变美的钱,那可是遥遥无期。最后还是我那个老乡姐姐说她有个朋友在会所工作,她们店里找服务员,问我去不去。还给我保证真的只是服务员,在包厢开酒点歌的那种,工资还比饭店服务员强不少。我当时虽然有些担心,但那会真的也没什么路子就想着来试试,不行就报警逃跑。当然最后人家也没骗我,就是现在这家会所,我就从包厢服务员开始干了下来。干了两个多月的服务员后,你也知道我们店的服务员就只是干服务员的工作,但在这种消金窟,每天都在看人挥洒金钱,看着公关们喝一晚上酒陪客人唱唱歌就有五六百的收入,也见到老板保证的客人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只要公关自己不同意老板都能把事情摆平的案例。在那种环境下也就慢慢的觉得无所谓了,被人搂搂抱抱有没做什么,轻轻松松一晚上五六百,一个月随便一万多不比干什么都强。做了一段时间的思想建设以后,还是挣钱压过了一切,就和老板说转公关了。也就是哪天晚上,你来会所找了我,还记得吗?哪天我还穿的是服务员的白衬衫黑裙子。穿这套衣服的两个多月,在会所里,没人客人正眼看过我,我完全不知道,我第一次作为公关走进包厢就有人选我。那时我紧张的头都不敢抬,不敢看你的情况下,你都能选我。你猜我当时被选中以后在想什么?”
“想什么?我竟然有这么漂亮?”
“不是,是在想,600这么好赚。不过我抬头看见是你我就懵了。当时坐在你身边可紧张了,就怕你认出我。但显然你完全不会记得一个卖面包的。后来听你们说话才知道你是失恋了,甩了你的应该就是我那天看见的女人。”
“之后你喝多了,抱着我哭闹,喊着拜婉怡,而陈总在你旁拉都拉不住你。”
张懿听见说到这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博达和我说,我那时抱着你的腰,头枕在你腿上哭,而且是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流,弄的你的裙子都是的,就这样你都没嫌弃,一直还在安慰我。”
“那时,我看见你就想到之前的自己,安慰你同样也是对自己说的,放下吧,忘记吧。我觉得你的出现就是命,你就像我的镜子,映射我自己的当下,和以前。”
张懿楼过苹果,想把苹果搂到怀里,不过苹果顺势躺了下来,头枕在张懿的大腿上。
“我记得,你再次来的时候是半年后了,年底的时候。哪天你正在过道里和经理说话,我从你身边路过。我以为你不记得我,结果你一把拉住我,对经理说等里面人都挑完了,再让我一个人进去。我记得很清楚,你和经理说完,就对我说,苹果一会晚点进来,就直接坐我边上。我那会觉得,你好man,好帅,和之前在我怀里哭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苹果说到这里,顿了顿,拉过张懿的胳膊搂在怀里,又问。
“你知道,你14年,一年来我们那多少次?”
“很多次,我记得我几乎每个月都跑帝都总部两三次。我从帝都离开是筹建我们那分公司的,13-14年那会集团给对接了一堆业务,我那会投管那边熟人多,我们那分公司业务线就我是总部过去的,所以只要有业务需要跑总部的,帝都这边的接待都是我负责。我那会号称公司驻都办主任”张懿一边抚摸着苹果的头发一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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