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貂辞别了韩松亭张丙旭,独自一人乘上了前往风嗜湾的公交车,在车上,她鼓起勇气尝试着给陈渐离打去电话,但是许久不见有人接听。
貂貂又连着打了几通,也没有接通,于是心灰意冷地放下了手机,心中思索:“他是不愿意接我电话,还是没有看到我的电话呢?”
这时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终于坐到了风嗜湾站,貂貂走下车来,穿梭在人群中,向着原来与陈渐离的住所走去。
不远处的一家饭店外,正在收钱的归风白看到了貂貂的身影,于是急忙追了上去,走近她时,再定睛一瞧,才确实就是貂貂本人。
“大嫂!你……”归风白话还没说完,就不见了貂貂的人影,他又环顾一周,由于人太多,所以迷失了方向,更找不到她的去向。
归风白放心不下,只好四处寻找着跟去,也顺手给陈渐离打去了电话,准备向他通报信息。
貂貂早已察觉到了归风白靠近,所以才有意甩掉他,加快了速度,这下好不容易冲出了人群,便离原来的住所不远。
走到小区对街时,正准备过天桥,却发现已有四个男人堵在了桥上。
带头的男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光头,其余三个男人都是他的小弟。
光头男人在远处就见到了貂貂,早已带着人堵在了桥口,等待她通过。
貂貂见到这男人一脸猥琐,便知道大事不妙,于是拔腿便跑,可是转头来看,又有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她知道,这下可要遭殃了。
光头男人名叫孙行强,是常兴帮的一名大哥,为人风流好色,在貂貂眼里,便是第二个迟连城,如何不怕?
貂貂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但还是问道:“你要干什么?”
孙行强抠了抠鼻子,笑着走上前,说道:“叫你陪我快活一阵子,愿不愿意?”他一言未毕,便已经扑向貂貂。
貂貂侧身闪开,却被两个男人抓住了胳膊,这下她无处可逃,只好说道:“我男朋友就在附近,他是玄兴社的战车,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一定不会饶恕你!”
孙行强仍旧从容淡定,凑近貂貂,猛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随后托着她下巴,说道:“你别以为我没有派人查过,陈渐离是你男朋友吧?你俩已经分手了,他会管你么?”
“你……”貂貂无话可说,只好祈求他不要野性大发。
孙行强对身旁小弟指点了一句半句,随后一把抱起貂貂,便冲向一旁的小巷。
貂貂本来想大叫求助,可是这时周围寂寥无人,却叫不出口。
孙行强将貂貂放在小巷的一张破旧沙发上,面色激奋,硬生生将她衣服都扒了下来。
貂貂绝望至极,大叫道:“救命!有人非礼了!”
“非你妈个头啊,你给我少说两句。”孙行强将她衣服撕了个精光,就这样让貂貂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
貂貂推不开他,只得感觉到这个畜牲的身体不断紧贴着自己的肌肤,脸上已不知道被他亲了多少下。
貂貂喊的哑了,也挣扎不开,绝望与无助的眼泪溢出眼眶,心中更如被万丈雷霆击中,一切意识与信念登时支离破碎,她呆呆的仰望着天空,却看不到一丝希望。
归风白此时已拨通了陈渐离的电话,一番说明后,陈渐离决定亲自前来,问个清楚。
归风白好不容易追了过来,发现有六个男人在小巷口嘀嘀咕咕,商量不停。
说着,他便迎面走上去,问道:“你们几个,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和黑色短靴的女孩经过?”
其中一人脑子短路,又见自己人多,所以无所畏惧,竟然兴致冲冲地说出了实话:“见过见过,我大哥就在巷子里和她快活呢。”
归风白直接傻了眼,问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
旁边另一名男人骂道:“你他妈是聋了吗?我大哥正和她在巷子里快活呢!”
归风白怒火上涌,一脚便踢倒了那男人,又连出两拳,把其他两人打翻在地,全都起不了身。
其他三人张牙舞爪的冲上,被归风白连出三脚,全部踢翻在地上,这下他们便老实了,口中连连求饶。
此时陈渐离也正好到此,见到这番景象,来不及询问,只是关切貂貂,问道:“貂貂呢?”
“大哥,有个畜牲被拖到巷子里了,咱们进去看看。”归风白说道。
陈渐离大惊,猛的转头冲了进去,走到巷子深处,便见到孙行强死死摁住了貂貂,不断的亲吻她的面颊。
陈渐离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中的火气如火山爆发一般一飞冲天,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拽了起来,随后看清面目,又是一记重拳把他打倒在地。
再去看貂貂,只见她赤身裸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破沙发上,双眼无神,如同一个假人。
陈渐离来不及再殴打孙行强,急忙跑了上去,将貂貂扶了起来,抱入怀中,他见到貂貂被折磨成这样,眼泪已控制不住,关心地问道:“他们怎么折磨你了?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啊,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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