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希儿蹲坐在地上有些惊慌的不知道该如何破局，尝试过打碎地板，尝试过朝一个方向狂奔，亦或者是掐自己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是都没有用。
如果可以，真的不想再来这里了，烦人的地方，虽然自己可以想要什么来什么，等等，想要什么来什么？
黑希儿连忙在心底呼唤了一声：来个韩夜，哦，来个韩夜，谢谢。
……
你这就过分了，这我上哪给你弄去啊。
黑希儿手中出现了一个像韩夜的小人，黑希儿捏了捏人偶韩夜的脸收了起来，好吧，果然还是没办法召唤本尊啊，要是韩夜在这里的话会怎么做呢。
黑希儿想了想随即开始蓄力，将自己全部的力量猛的朝地面轰了下去，还在棋盘上找黑希儿意识的识律突然感受到脚底的地面开始晃荡，等识律赶过去的时候地面上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大洞了。
“……”
识律摊了摊手，无所谓，除非自己被人在意识的空间里杀死，否则他们会一直困在这里的，打破一个梦境又怎么样，只会让自己进入另一个梦境罢了。
识律跳下深坑，有些奇怪的看向附近，又是量子之海嘛？识律有些无语，但还是咽了一口口水朝韩夜的精神世界走去，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韩夜的精神世界倒是简单，在这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养母，玉无霜。
“……”
“……”
“……”
韩夜看着玉无霜，只是一阵沉默，这里的画面还没动，看来识之律者并不在这里。
按理说识之律者在谁的精神世界里，谁的精神世界就会产生演绎，目的是让被施法者身临其境，最后沉寂在里面。
不一会，玉无霜动了，韩夜眼睛里透露出几丝光彩随后又暗淡了下去。
虽然自己早已经不会做梦，虽然早已释怀养母的死亡，但是再次见到她却恍如隔世。
识之律者创造的精神世界很真实，真实到自己第一时间还以为四至高体、养父母被杀只是个梦而已，这里才是现实。
他也不知道识之律者现在在哪，附着在谁身上，韩夜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小夜。”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韩夜背后传来“发什么呆呢，小夜，吃饭了。”
“……好。”
韩夜再次坐在了封王城的那个大院子里，韩雪与自己所有亲人都在里面。
里面很热闹，但是韩夜看那些人的表情里却只有厌恶，既然是梦里，那就……再杀你们一次。
下一秒本来热闹的韩家血流成河，活着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韩夜抱起尚且年幼的妹妹，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
小韩雪的眼睛里全是畏惧，浑身颤抖的趴在韩夜怀里，仅仅不到一个呼吸，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全都死了，自己甚至没看清楚哥哥是怎么出手的。
韩夜抱着韩雪走出了餐厅，这里是哪一天呢？韩夜不禁疑惑道。
玉无霜和韩予夕怔怔的看着韩夜，此时的识律附着在了玉无霜身上，整个人都懵了。
识律不禁暗自道“这小子是没有感情吗？怎么杀起这一大家族来没有一丝犹豫啊？”
韩夜走到了‘玉无霜’面前说道“解除意识空间吧，识之律者。”
识律无奈的解除了幻境，两人落在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里。
韩夜手中的小韩雪消失了，但是韩夜却没有感到一丝意外只是平淡的说道“你刚刚那个样子其实挺好看的。”
识律望着韩夜的目光心头一紧又变回了玉无霜的模样。
两人坐了下来，默默注视对方，过了好久识律终于耐不住这像死一般的寂静出声道“你还真不是个人啊，杀起人来真是没有一丝手软啊。”
韩夜喉结动了动平静的说道“我早就已经不是人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早就已经不是人了。”
识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就像是一个魔鬼，呵，即使是魔鬼也不会随便杀人吧，不过你抱着的那个小女孩是谁？”
“我妹妹。”
“还以为你会连她一起杀了呢，一个大家族一瞬间只剩下连你在内四个人，哈，真是比魔鬼还魔鬼。”
韩夜能从识之律者的话语里面听出来讽意，他也明白，历代天道玉体都不会像自己这样，他也没法反驳识之律者说的话。
韩夜想了想最后说道“如果让你进入天玄星，那么你比我还要魔鬼。”
识律的表情变幻了几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韩夜干脆说道“我……算了，我不跟你争。”
韩夜拍了拍识律的肩膀说道“我能从你这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识律闻言当即摇头说道“不能，我的口风可是很严的。”
韩夜嘴角一撇嘭的一下子锤在了识律身上，这一下子直接把识律直接打回了原型。
关于干没有道德的事，韩夜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韩夜叹了一口气随即抓住转头想跑去韩潇潇精神空间的识律，将她按在了地上。
“喂！我警告你啊！在意识的空间里我可是不死的，你想要杀死我，你也配，等等！你想干什么！”
识律话音未落，韩夜就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一边撕一边说道“那么识之律者女士应该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我们俩同为意识，意识与意识的对撞会比肉体间的对撞更加激烈，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识律一脸屈辱的被韩夜死死的压在身下，在意识的世界里自己是不死之身不假，但是这的确不代表自己可以免疫所有感觉和无敌，否则那样自己把别人拉进意识空间还要跟人家废话？
“我告诉你！我可是律者！律者！”
韩夜上去就是一巴掌，冷声道“吼什么吼。”
识律委屈的捂住脸，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韩夜，果然横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
“你你你，停下停下停下，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求求你，唔，呜！呜…”
识律的语气带有一丝哭腔，真怕了这种人了，灵魂之间的对撞仅仅是一下自己所有的感觉都会被无限放大的，自己根本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呵。”韩夜声音有些冷淡，下一秒还是没有放过哭哭哀求的识之律者。
还记得在空之律者的空间里她曾经说过律者是可以反水的，只要能让这个律者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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