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炫冽看向对面桌的夜晚歌,她因为吃了晚餐,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点心和甜品。
显然她是在陪他吃宵夜,这种想法,让他心里有一丝的愉悦。
吃过晚餐,银炫冽将夜晚歌拦腰抱起,第一次走进楼上三层他们的新房。
“晚歌,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以后除了这里,你哪里也不准住。”
银炫冽抱着她大步走进布置奢华的新房,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间新房。
鎏金的宫廷设计,纯羊毛花纹地毯,采用世界上最好的彩色釉面瓷砖浅盘,室内各种名贵的瓷器、古董摆设,大厅中央一盏巨大奢华的水晶吊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室内,使得整个房间看起来富贵奢华。
夜晚歌还未再细看,她已被银炫冽抱着走进了卧室。
宽阔舒适的卧室泛着一股温暖清香怡人的气息,柔软质感的棉褥在身上覆上去后如躺在柔和的云端。
银炫冽俯身开始伸手解开她的衣服,夜晚歌抬头看着他燃烧着炙热的黑瞳,她咬着唇撇开头。
银炫冽瞳中的火光烧得很炽,不容拒绝。
“晚歌,以后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不准去。”
他健硕古胴的身子朝她覆上去,他用热唇在她身上点燃激情。
夜晚歌原来的房间被暂时关闭,她每天早晨都在银炫冽热烈的吻中醒来,马丁得知他们终于住进新房里,脸上更添了愉快的表情。
这段时间,夜晚歌每天都过得清静、优闲,偶尔出去附近的山林走走,她的身后总有银炫冽派出来的人跟着。
她也不甩开他们了,甩也是没用的,银炫冽想要知道她在哪里、她做了什么,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偶尔,银炫冽会出来接她,两人静静的在林间走着,两个人总是很少话,静默着一直走到别墅前。
每当夜晚歌抬起头,总会发现银炫冽的目光总是落在她身上,他幽亮的黑瞳比以前更炙热,更深沉。
除此之外,银炫冽安排了园艺公司的人过来把整个后花园全部翻土重新种绿植,知道夜晚歌喜欢白茶花,他特意辟了一大块地出来种了花苗进去……
茶花的花期较长,从10月份到翌年5月份都会开放,但盛花期通常在1至3月份。
“等你怀上我的孩子,这些茶花应该都已经开了…”银炫冽搂着夜晚歌站在那片花苗前面,对未来似乎满是期许!
或许在乎一个人便是这样,想给她最好的东西,想给她最美的日子,而自己也会在这些“给予”中体会到幸福和甜蜜。
夜晚歌从未想过,自己跟银炫冽这样的仇人,也能过上如此平静的生活。
这段时间大致是夜晚歌最安逸的日子,心好像都沉淀下去了,不再理会世间的浮华繁复,也不需要日日担惊受怕的面对杀戮,更不见其他人,不过倒是见过凉西月一次。
那次是凉西月主动联系夜晚歌的,她约了夜晚歌一块喝茶,夜晚歌便去了。
凉西月自己开了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过来,夜晚歌见到她的时候真正是大吃一惊。
这哪里还是她印象中那个清丽的凉西月。
黑色短裙,细跟鞋,原本黑色的长发烫成酒红大卷,往茶馆的藤椅上一坐,先掏出一支烟。
“晚歌,你抽么?”
“我不抽。”夜晚歌靠在藤椅上,摇了摇头:“抽烟对身体不好!”
尤其是对女性身体,伤害极大。
她不记得以前凉西月有烟瘾,她是什么时候习惯了抽烟的?
“对不起!”凉西月很瑟瑟地笑了笑,又将茶杯里的水往烟缸里倒了一些,彻底灭掉烟头上的火星。
那个动作刚好可以让夜晚歌看清她手背和腕上的伤,不由惊诧的问:“怎么弄的?”
“烟头烫的。”凉西月回答得很自然,毫不避嫌。
夜晚歌胸口一下觉得有些闷,凉西月又抬起眸子朝她笑了笑,笑容中已经没有往日的清秀和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乏和讥讽。
也不知她在讥讽谁,倒像是阅经无数之后的一种无谓无惧,可夜晚歌心里觉得不舒服,她本意上不希望凉西月变成这样。
“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夜晚歌问。
“挺好。”凉西月将带着伤的手指一圈圈摩挲着茶杯沿,脸上一直带着愠愠的笑,“就是有点忙,压力比以前大。”
“那你觉得开心吗?”
这问题倒让凉西月顿了几秒,唇抿着喝了一口茶,笑得更加明显了。
“开心啊,当然开心,终于如愿以偿红了一把,呵呵!”
“呵呵。”夜晚歌也跟着她笑,又闲聊了一会儿,凉西月提出要去抽根烟,夜晚歌点了下头,她便出去。
手机落在桌上,一根烟的功夫。她的手机响了五六遍,全是龙老的电话,夜晚歌没有接。
大约五分钟之后凉西月回到位置上,有些无奈地将烟盒和打火机放进包里:“抱歉,烟瘾有些重,不抽就觉得浑身难受。”
“我知道。”夜晚歌不介意,只是好奇,“可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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