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们若是拿了萧家钱财,却守不住药田。
那就是个大笑话。
出门在外,定会被人嘲讽而死。
长此以往,宗门内内心不稳,要不了多久,一宗就会散了。
哪知道佳林寺明觉和尚,带着法华寺消息。
法华寺有心“守护”萧家药田。
只是南山武院并不同意他们共同“守护”萧家药田之事。
所以便找上一元宗,共同“守护”萧家药田。
药田收益,法华寺一元宗七三分成。
一元宗所做之事,不过把原本“守护”萧家药田的南山武院给清理一边罢了。
凌志胜一开始并不想做这事。
方乐横炼,一人抵三。
真是打起来,他们一元宗落不到好。
可明觉和尚告诉凌志胜,方乐不日将被毒食妖异所伤,那时正是清理南山武院大好时机。
清理南山武院,占守八通隆昌二县,又有萧家药田收益。
说实话凌志胜很心动,却还不太愿意。
因为突破点郭腾并不好处理。
楚王府别院收一义女,下嫁郭腾。
此事都梁府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是诋毁郭腾,污水沾染楚王府身上。
他凌志胜还不想死。
明觉又对凌志胜劝道。
“楚王府楚王妃见郭腾许久不和嬴瓷完婚,已有怒意。”
“只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对于嬴瓷婚约,楚王妃心有芥蒂。”
“且郭腾长期和嬴瓷不和,隆昌县城不少人知道此事。”
“郭腾此番出走,就是有意逃婚,蔑视楚王府。”
“楚王府已多次给南山武院下达通牒,要求南山武院找到郭腾,尽早完婚,不要败坏楚王府声誉。”
“只是这南山武院,多次搪塞楚王府。”
“楚王府内已有私言,这亲若是不想结,她大可把人请回来。”
“何必在南山武院受气。”
“凌宗主若是不信,可在都梁府城打探一番,看我所说是否为虚言。”
明觉的一番话,明里暗里都透露着一个意思。
楚王府楚王妃已经对郭腾不满。
拿郭腾做导火索,肯定没问题。
凌志胜派人在都梁府城查探一番,打听了事情虚实。
一切如同明觉所说,楚王府内,大部分人对郭腾还未和嬴瓷完婚有怨言,不少人还心生怒意,觉得郭腾蔑视楚王府。
大部分人都觉得,嬴瓷不日就会回到楚王府,下嫁他人。
这等议论态度,如果不是楚王妃表态,王府下人怎么对郭腾和嬴瓷婚事言语半个字。
于是凌志胜为了萧家利益,便甘愿做冲锋马前卒,带着一元宗其他三位师弟,来到南山武院。
一切如同明觉所说,方乐重伤,郭腾不在。
他南山武院,合该今日除名。
只是凌志胜万万没想到,嬴瓷竟然偏袒郭腾,偏袒南山武院。
这和明觉所说完全不一样啊!
被骂懵逼的凌志胜看向明觉,想看他怎么说。
明觉暗骂一声凌志胜废物,一个女娃说两句,便如同路边狂吠野狗被棒打一样,躲在一边。
不堪大用,难怪缩在八通县,被虬龙帮所窥视。
“嬴瓷小姐,郭…”
“野秃驴,你度牒呢?”
嬴瓷刚把凌志胜骂下去,明觉一开口,又把火力吸引。
度牒,出家人在外身份。
没了这个东西,你说你是和尚?
呸,野秃驴都不如。
“阿弥陀佛,度牒信物,不便携带。”
“贫僧将此物收拢在法华寺。”
明觉小声解释道。
其实度牒还在佳林寺。
明觉日常蛮横惯了,出门在外,普通差役根本不敢对他怎样。
即便没有度牒在身,也不敢有人查验他身份。
可惜,明觉面对的是封建王权。
他可以无视差役,却不能无视现在还是楚王府势力,楚王妃义女嬴瓷。
嬴瓷身上气势极盛,别说不凡武者凌志胜被压制。
郭腾师父师伯三人,在嬴瓷面前也颇为小心。
明觉头上隐约见汗,他此时终于知道凌志胜为何三言两语被喝骂不敢言语,只得看向他。
如此气势,几乎和楚王府世子郡主无差。
嬴瓷当真是楚王府祁若云义女?
这等气势,怕不是有楚王血脉。
今天事情,恐怕将要不了了之。
“度牒放在法华寺?”
“野秃驴你懂不懂《梁律·礼制》。”
“无度牒者,在外不可言自身身份。”
“不得打戒,唱喏。”
“亦不可远离寺院五里之外。”
嬴瓷又对明觉一顿输出,让陈仲豪和李成中心里极为舒畅。
老四媳妇,加大力度,把这群混蛋都骂走!
不仅是陈仲豪李成中心里舒畅,就连身后南山武院其他弟子,内心畅爽无比。
郭腾乃同门师兄弟。
他受辱,和武院受辱毫无差别。
凌志胜一番污蔑,不仅是在辱骂郭腾,还是在辱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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