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一般的语气，好似孩童般的反问，周行之觉得好奇怪，但是下一刻就见司言慕真的犹如孩子一般的歪头，想了想才追问道。
“喜欢是什么？”
“诶？”
这下是周行之好奇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司言慕这个样子，一种无知孩童的模样，和之前她所见的司言慕完全不同。
简直就是两个人。
但是认真看，再认真看，面前这人是真的司言慕，那张脸，那张让周行之觉得可爱至极的脸，她是不会认错的。
或许是听出了周行之话里疑问的语气，司言慕又再将目光移动到那半边面具上，好似在替自己辩解一般，语气轻微，慢慢再问道。
“爷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疑问，确实肯定的语气，似乎对面这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
周行之几乎算是重复了一下司言慕的话，但是还没有等她将话重复完就愣住了。
连她都知道什么是喜欢，强大如司言慕的这种人竟然会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相信。
但是现在司言慕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说谎，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看着喜欢的糖果却得不到，一直不想离开的样子。
“小......孩子吗？”
周行之心中如此念叨着，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和现在的司言慕如出一辙，忽然间，她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于是她停顿了一下，这才声调轻微的问道：“小慕，你是想要这个面具吗？”
“嗯。”
如孩童般的应答，如此的直接而明亮，直接道出了此时的心中所想。
周行之更是恍然，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司言慕这个样子，也是她第一次见一个人简单到这种地步。
现在的司言慕就像是一个孩子，一张简单的白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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