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月这才嫣然一笑,对只说了一句话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凤楠道:“先前,你可是在那位姑娘身上动了手脚,否则她一定不会这么乖乖就范。”
萧凤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不过他没有说话,已经等于是默认了。
花怜月叹息了一声,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萧凤楠却不以为意的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不易,记得我曾经也是你们眼中的采花贼。也许她家中遭受了什么变故,也许是她有年幼体弱的家人需要抚养,又也许她除了做贼没有别的办法生存。”
花怜月冷笑一声,道:“什么苦衷,借口,都不是伤害旁人的理由。她有不得已的理由要做贼,难道人家的银子就是捡来的,不是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难道别人就没有年幼体弱的家人要养?你这番话,恕我不能苟同。”
萧凤楠没有出声,静静的望着她。良久后,忽然噗嗤一笑,他低声道:“真好,原来那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花捕快又回来了。”
花怜月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不知他为何有此感慨。
萧凤楠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淡淡笑道:“咱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去寺庙里逛逛吧!”
萧凤楠与花怜月进了寺庙不久,庙门口又驶来一辆珠翠华盖的马车,马车周遭还有几个骑着马,神情肃穆的护卫。
马车稳稳的在寺庙门口停下来,车帘被人掀开。一个身材修长,面目俊朗隽秀,偏偏浑身又透着无形威严的青年男子,从马车里缓步而出。
旬阳历来都是繁华富庶之地,但是像这样华贵的马车,气势非凡的护卫也不多见。
其中一个护卫上前,对青年男子一抱拳,低声道:“王爷,听说那张家小姐就在这寺庙里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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