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陈琳突然的出现,这绝对是一场完美的婚礼,让晏天爱出尽了风头。
然而此刻,婚礼被染上了瑕疵,晏天爱的幸福感也被大打了折扣。
接下来就是婚宴了,婚宴也采用了自助餐的形式,方便大家走来走去寒暄。
晏寒厉又被人拉走应酬,每到这样的场合,他总是很忙。唐黛并没心思和他一起去应付别人,她内心里一直揣着霍成尧说的话。
肯走到她的身边,唐黛正在走神,察觉到身边有人,猛地转过身,看到是他,不由微微地弯了眸,清澈的眸,浅含笑意,问他:“看了两场,还满意吗?”
之前说让他看她怎样催眠别人,这下机会都是现成的,她也不用再兑现什么了。
肯感叹道:“简直太神奇了!”
唐黛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
肯看着她问:“我能不能再看看你催眠别人?”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语气中的贪婪,这也是会上瘾的,每次觉得自己大饱眼福了,可之后又觉得还不够,还想再看。
不过唐黛却给他冷冷地浇了一盆冷水,“很抱歉,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这次唐黛当众催眠郑子矜,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而是为了震慑郑子矜,不要总试想给她找麻烦,给她找麻烦的结果,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唐黛很烦这种无谓的麻烦,毕竟她又没惹到郑子矜,为什么总是来和她过不去?
肯的眉不着痕迹地挑了一挑,他的心内是不爽的,这一瞬间甚至有想掐死她的冲动。
但是她不能死,她若是死了,他到哪里再去找这样有趣的人儿呢?
唐黛看到晏寒厉总算闲了下来,她不再理会肯,向晏寒厉走去。
晏寒厉也烦应酬太多,但这些是不可必免的。
他一闲下来,目光就会自动搜寻唐黛,见她向自己走来,他立刻向她迎了过去。
唐黛顺势挽住他的手臂,低声说道:“我们去找纪铭臣,我有事情和你们说。”
晏寒厉抬抬眉,不动声色地向纪铭臣走去,三个人走到了休息室,不被人打扰。
纪铭臣仍在愤恨地说:“你说这姓郑的是不是有病啊?我妹妹和老婆招她了,她这么利用?”
唐黛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郑子矜身后的人是谁。肯定有人教她催眠吧!郑子矜这种心术不正的人都能教,那说明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一般催眠师收徒的时候都会考验这个人的资质,如果心术不正,那万万不会收,因为这样的人学会了催眠,只会想要做坏事。
唐黛说完,转言说道:“不过这件事不是最重要的,目前最重要的事,是霍成尧和我说的事情。”
“哦?他说什么了?”晏寒厉先问道。
唐黛看向她说:“说了宋沐的父母不是意外身亡,而是有人故意杀人,那个人居然是宋玉苍。”
“什么?宋玉苍?他不是救宋沐的人吗?”纪铭臣不可思议地说。
晏寒厉也有些意外,他不由说道:“霍成尧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事和他有关系吗?”
纪铭臣跟着说:“事情怎么越来越乱了?为什么我感觉这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唐黛说道:“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当初宋玉苍就是去杀宋沐父母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宋沐看到他杀人了,所以他催眠了宋沐,让宋沐至今想不起当初发生的事情。还有一点,宋沐的父亲是我父母车祸的目击者,只有他看到了要杀我父母的人是谁,所以宋玉苍一定是凶手派去的。”
“也就是说,从宋玉苍身上,肯定能够追到杀你父母的元凶?”纪铭臣问她。
唐黛点头说道:“不错,是这样的。”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晏寒厉说道:“这个发现很重要,这是一个关键的突破口。”
纪铭臣挑挑眉说道:“这件事既然是霍成尧说的,那做这事儿的肯定不是霍家。”
现在霍家恐怕是最不开心的了,因为晏家和唐家拧成了一股绳。
不过霍家与唐家为什么会拧成一股绳的?会不会是和以前的事情有关?晏寒厉的父母与唐黛的父母都被人暗杀,这难道会是一种巧合吗?
所以纪铭臣又在发挥他多疑的长处。
唐黛没有说话,晏寒厉也没有说话。
郑子矜自然不会再厚着脸皮参加宴会,当务之急,她要想想肯会不会因此而怪罪于她。
令她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宴会还没有开完,肯就通知她,让她去见他。
没有唐黛,宴会就是无聊的,所以肯早早离开了宴会,去泡温泉解乏。
郑子矜到的时候,只看到肯坐在温泉里,他的双臂展开,搭在光滑的石头上,露在外面的肌肤,如同石膏雕塑一般,具有着一种美感。
他微微地闭着眸,浅灰色的细长辫子也随意地搭在石头上面。
郑子矜看他闭着眼,一时间不敢开口,生怕他在休息,打扰了他。
肯倒也没让她站太久,他睁开眼,从水里起身,“哗”地一声带起不少的水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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