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习习从不觉得自己是单纯幼稚的小清新,职场险恶,人心难测,想要往上爬是人之常情,偶尔用一些屑巧小手段也并非无可救药。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因为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就可以无底线,无原则地去黑人,去使坏,去背后栽赃陷害
。
所以,当她看到江菡龄的反应,基本上就可以断定,那条新闻是她找人去一手炮制出來的。
“那又如何。难道泼咖啡是假的吗。难道邱艺白说话咄咄逼人也是假的吗。难道律擎宇看她不爽也是假的吗。还是说,你想让我把当时发生的真实情况告诉给媒体,让他们都知道,其实他不是在为我出头,而是为你。多有趣啊,弟弟喜欢未來嫂子,捅了出去,又是一出豪门年度大戏吧。不知道在丑闻接二连三的情况之下,律大明星还能不能保住现今的地位。小鲜肉层出不穷,他也应该很有危机感。”
短暂的惊惶之后,江菡龄索性也就不再有所隐瞒,而她所说的话,也等于是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料定,就算知道了这一切,冉习习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何况,自己的手上也等同于是捏着她的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正因为如此,所以江菡龄才有恃无恐,完全不把冉习习放在眼里。
“你利用我们三个人当时的举动,为自己铺路,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虽然年纪轻,但却工于心计,看來你真的很适合做艺人,足够精通这一行的游戏规则。”
冉习习的语气缓和下來,她重新坐下,打量了一眼江菡龄的表情,如是说道。
不是听不出來她话语之中的嘲讽,不过,比这再难听的话,成名之前的江菡龄不知道听过多少,此时此刻,她已经不会轻易因为三言两语就暴跳如雷。
“沒办法,我又沒有邱艺白那样的背景,听说她妈妈现在都在和有钱人厮混,而我爸妈还都是在乡下的老实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我只能靠自己。”
江菡龄沒有撒谎,她如果想做嘉皇娱乐的一姐,要么等邱艺白主动解约走人,要么就得是继续熬着,而且还要时刻紧盯着下面的那些楔和新人。
原本,冉习习对她的事情也丝毫不感兴趣,要不是律擎宇被牵扯进來,她才不想理会。
“你不会想要把这些事告诉给律先生吧。”
说到底,江菡龄还是有几分忌惮着律擎寰。
虽然冉习习沒有证据,可她的话对于律擎寰來说,可信度还是很高的,他一定会相信她。一想到这里,江菡龄忍不坠是有些慌乱,她甚至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冉习习的手臂,死死地抓住。
“我对嘉皇的事情不感兴趣。”
犹豫了几秒钟,冉习习冷漠地说道,将手臂从江菡龄的手中抽出。
“你能向我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她显然不相信,又一次地去抓住了冉习习的手。
“我不欠你什么,而你也沒有命令我的资格。放手。”
见状,冉习习不怒自威,冷喝了一声,江菡龄只得悻悻地收回了手,退后一步,表示自己不会再随便碰她了。
拒如此,她还是不放心似的,欲言又止
。
最后,江菡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忽然冒出來一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这一次,冉习习简直是怒极反笑:“我真是冤枉,一共沒见过你几次,你又是怎么样做到能够揣测出我的心理。我的确不认同你的某些做法,就比如这一次,但不意味着我一定就会去揭发你,人贱自有天收。”
她的话令江菡龄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不管怎么样,我赢了,邱艺白离开嘉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我也拿到了雅韵面霜的代言人资格,两件大喜事从天而降,我现在高兴还來不及。”
她像是赌气一样,反驳着冉习习。
后者拿起东西,不想再和她继续说下去,走了两步,冉习习回过头,又看了一眼江菡龄,好心提醒道:“你知道能量守恒定律吗。你用不光彩的手段拿到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担心你以后反而会失去得更多,因为这就是世间万物的平衡法则,谁都逃不过。”
说完,冉习习推开了嗅议室的门,直接快步离开。
江菡龄站在原地,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阴霾。
沒空理会这些心机女,冉习习抱着广告部给自己的资料,一路返回律擎寰的办公室。一方面,她担心着战睿珏怕生,万一和律擎寰相处得不合拍,那就糟了;另一方面,她也是想要抓紧时间,尽快修改好那几张图,返给其他同事,不要耽误进度。
当她气喘吁吁地回到律擎寰的办公室,冉习习惊讶地看见,战睿珏正骑在律擎寰的背上,手中还扯着他的领带,口中兴奋地大喊:“快跑,快跑,”
她有些无语,急忙走过去,一把拉住战睿珏,皱眉道:“你怎么能把律叔叔当大马骑啊。太不乖了,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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