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了,三个人都坐在那儿,饿得都蒙了。
“跟我走。”
我带他们出来,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们方法的,那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既然我是守墓人,我就要守住这祖墓。
他们出来了后,我说:“希望你们不要再来了,祖墓有一百守,这只是一守,如果再来,也许就会把命扔在这儿了,我不会再带你们出来了。”
我走了,我竟然有了二爷的冷,我心一惊,二爷的二将来也传染给我,那才叫真正的要命。
纪晓轻对我很感谢。
我回去后,二爷一脚就把我闷倒在地上,他骂着:“二货。”然后就叹了口气。
二爷第二天似乎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他把日记本拿出来说:“跟我学守墓,五守就够了,多了也用不着。”
其实我并不想学这破东西,学了我觉得没有好处,但是二爷让我学,我也不敢不学,我怕再去折磨我父亲和母亲。
我学会两守的时候,就是在那天早晨,我听到了“啊!啊!”的声音,我冲了出去,一下就撞到了棺材上,差点没有撞死我。我趴了半天才爬起来,是那个大棺材,真的够大,比我还高半个身子。
我绕过去,看到一个老太太站在不远处在叫着。
二爷叫我回去,我回去后,二爷说:“我告诉你,不要理这个老太太,他是我当年的恋人,我当了守墓人后,就不理她了。我没有当守墓人的时候,她说过,我要是死了,就给你弄一个最大的棺材,她办到了,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娶她为妻的,可是我没有娶她,她折磨了我一生。”二爷竟然哭了,他擦了一下眼泪。
我再次出去,棺材没有了,老太太走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还有这风流史,够机巴牛皮,我还以为他很清白,原来也是乱七八糟的。
二爷说得没有错。刘教授他们又来了,这回带来了三个人,加上纪晓轻是四个人。
他们进了地窨子,二爷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骂着:“我操,你他妈的还活着呢?”
我不知道二爷说得是谁。
“当然。”
二爷和这个人抱在了一起,我就知道他们认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抱了一会儿,二爷不知道玩了一个什么动作,那小子惨叫了一声,就蹲到了地上,脸色惨白。
“你机巴还玩阴的,都玩了一辈子了。”
“嘎嘎嘎……”
二爷的笑声让这些人都打了一个冷战。
其他的人走了,这个人留了下来,二爷对我说:“你出去玩吧!”
我出去,去了石城,二爷让我去玩,我只能去找纪晓轻玩,这人地方半个不来一个人。我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喝酒。
我进去了,刘教授就站起来,拉我坐下,给我倒上酒说:“兄弟,对不住了,我食言了。”我看了一眼纪晓轻,没有说话。
刘教授的酒很好喝,那天,刘教授除了感谢我救了他们,还提出来墓的事,还提到了那个和二爷喝酒的人。那个人从小就和二爷认识,而且似乎有着什么过节。
那天,刘教授再也没有提墓的事,大概他是实在不好意思了。纪晓轻一直坐在我身边,没有说话。
我半夜才离开,我回去的时候,二爷和那个人还在喝,我进屋就上炕睡了。
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上炕的。早晨起来,二爷说:“恐怕麻烦来了,不过我喜欢。”
“那个人是谁?”
“说起这话来,也是挺有意思的,那是我小的玩伴,还救过我的命,也是我唯一的玩伴,不过这个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父亲就是东北三省的传奇巫师的后代,掌握了一些绝活,尤其是盗墓,无所不破,他不用什么墓钎,离墓十米之内,就可以知道这墓里棺材摆的方位,墓有多久。后来,这货死得挺惨的,竟然掉进了一个枯墓里,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都说这是报应,不过他的儿子,李福,是一个怪人,他懂得墓,但是不乱盗,几乎没有墓可以入人的眼睛,估计把他父亲的那点东西都学到手了,而且还深入研究了,这货让我头痛,那年传闻说是死了,死法跟他父亲一样,原来竟然没有死,这次来,我劝他不要动我的墓,可是他不听,恐怕麻烦事要来了。”
二爷叹了口气。
“他和柳大天相比,谁更厉害一些?”
“不是一路人,没有办法比,其实,比他们厉害的人还大有人在,只是没有露面罢了,盗不张扬,守不闭门,这都是规矩。”
“是呀,偷人家东西,是没有办法张扬。”
第二天天没亮,二爷就把我叫起来,吃过饭就上山了,二爷到了瀑布那儿坐着,一会儿,李福他们就上来了。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二爷对李福说。
“墓兽。”二爷一愣说:“这样就合法了,你真是有办法,一个贼最后变成不是贼了。”
李福说:“这就是道。”
“不过,你小心,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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