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井底之蛙,说的就是哈日瑙海这种人,虽然认得灵葫却还是低估了灵葫的威力。
灵葫收光了恶鬼之后,我却并没有将其收回而是再次念动咒语,灵葫当中一股无形的吸力直朝着哈日瑙海而去,冥冥之中似乎是听得一声闷响,那哈日瑙海应声而倒。
就在哈日瑙海的魂魄被我收进葫芦之后,所有人全都清晰地听到了整栋楼当中同时响起了阵阵凄惨且恐怖的哭嚎之声,说真的这一声哭嚎让我的心中一颤,干妈会不会也在其中。想到这,我举起葫芦恶狠狠地问:“我干妈的魂魄在哪?!”没想到那哈日瑙海皮得很,竟然还在葫芦当中一阵桀桀怪笑:“嘿嘿嘿嘿,原来这灵葫当中时这等天地,哈哈有意思!什么?你想知道你那干妈的下落?嘿嘿,不可能!”我怒火中烧,有一种直接念咒炼化掉这孙子的冲动,不过幸好林峰拍了拍我示意我冷静,我这才冷静了下来。随后我若有所思地晃了晃葫芦说:“你说这葫芦有意思,还有更有意思的你要不要看看?”说着,我再次默念口诀,那哈日瑙海本来还想嘴硬两句,可刚刚出口的桀桀怪笑之声却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我心说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吗?等我炼化掉你之后再一一问吧。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那哈日瑙海终于算是屈服了,连声求饶让我放过他。虽然我没有经受过这种强行把活的魂魄炼丹的感受,但是想来应该不会好受,毕竟灵魂上的伤痛是最为痛苦的。只听那哈日瑙海凄惨的声音从葫芦当中传出:“我说,我说!她,她不在这!”我停下了咒语急忙问:“那在哪?”哈日瑙海回答道:“她,她被人带走了......”我心中的焦急此刻已经完全到了顶点,几乎是吼了出来:“你特么给我说清楚!”
我依照重夕的话分别在医院的正东、东南、正南、西南、正西、西北、正北、东北八个方向都朝着流动的气砍了一剑。如我所料,每一剑砍出之后竟然都能够阻断气的走向,难不成老爸教我的剑法还有这功效?
可是没容我细想,就听得整个医院的地下忽然传来了一连串沉闷的碎裂声,待碎裂之声停止之后,只觉得整个世界再次平静了下来。可是平静了一会之后,灵眼当中的整个医院就如同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数的怨鬼游魂从其中窜出。我的心中一惊,心说我怎么把这些已经困在其中多时的鬼魂给忘了!
不过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也不能就不管他们了,我掏出灵葫再次祭出把这上百号乱窜的游魂怨鬼全都收入了其中。幸好这是老爸传给我的宝贝,装这么多的鬼魂也没影响,万一这葫芦装不下我可就黔驴技穷了。
收好了所有的鬼魂之后,我又从背包里摸出了一张黄符。说实话,这黄符我可是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怎么用过了,自从我有了灵葫和老爸教我的剑招之后,黄符的作用就显得没有那么大了。不过有些时候还是要用到的,比如说治疫病就必须用到黄符,准确的说是用到符水,因为符咒的力量太强大,如果直接用在人身上的话可能会出现问题,其次就是不是所有符咒直接往人脸上贴都会有效果,所以就需要将其融于水中再做使用。不过现在我要用的这道黄符却并不是要用来做符水,而是用来请人,准确的说是请鬼。
我点燃了黄符之后,青烟如同一条蜿蜒的河流一般朝着西方迅速游走,不多时便见到从那个方向恍恍惚惚地飘过来了两个鬼。这两鬼不是别人,正是那索魂的阴差。
其实很久之后,我再需要阴差帮忙的时候就不用烧黄符请了,因为易水三杰当中的闫既是死了。你可能觉得这闫既是死不死跟我请不请鬼差没啥大关系,但是其实不然。这里我们需要提一下闫既是的身世,这闫既是是易水闫家的长子嫡孙,而这闫家说通俗一点那就是鬼差世家。后来一次聊天当中听闫既是自己说,他的祖宗曾经在下头当过一段时间的阴差头头,后来任期满了投胎去了。而在他的祖宗在任的时候便给他家争取了一个每代都能有一名家族成员成为鬼差的名额。
所以说,多年之后闫既是去世了,随后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名鬼差(阴间公务员)。所以后来我们再需要鬼差帮忙的时候,都是闫既是亲自过来了。
扯远了,说回现在。两名鬼差飘飘忽忽地来到了我的面前,确认了一下黄符是我烧的,随后其中一个鬼差便开口说道:“叫我们兄弟前来何事啊?有事快讲,若是没事,你老爷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我心说你们俩牛什么牛!不过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人家是公务员。于是朝他们两鬼抱拳行了一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并且表示希望他们俩把葫芦里这百十来号回魂带走。
那两个鬼差见到我的手中的灵葫之后一愣,随即两鬼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在看到了我的手中提着的剑时,这俩人同时一惊,随后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朝我重新施了一礼,随后其中一个说道:“那,那便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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