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叔说到这的时候又是一阵嘿嘿怪笑,张总听到“落叶秋风”这四个字又来了精神,因为这“落叶秋风”的本事他当初是亲身体验过的!这张总正听到过瘾的时候,于是便催促陈老瞎子说:“陈老哥,那后来呢?后来咋了?”老陈叔一边笑一边说:“还能咋,朱嵋累的跟死猪一样,回来了,然后被侍炎他妈抽了仨大嘴巴子呗!”说着,众人哄堂大笑。
我听着也是好笑,我说着“塞外六虎”怎么对我老爸这么服气,原来还有五叔以身趟雷的桥段啊!
这顿饭吃了至少有三个小时的时间,硬是吃到了厨子下班,我们才离开。
由于我和小白花的事情,林峰和重夕也开始策划要不要带自己女朋友回家的事情了。林峰在之后的几天里一直在和媛媛商讨这件事情,然而重夕那边那个叫小雨的姑娘却一直没有动静。有一次我就问他:“我说重夕,怎么说人家小雨对你也是一片真心,这快年底了都,你就没想象赶紧让你师父和小雨的老娘结合一下,商讨商讨你俩的事?”
重夕听我有这么一问,竟然出了奇地没有犯呆病,而是叹了口气说:“炎哥,你是不知道,我师父那老头脾气怪,我真怕到时候让老头给我搅黄了。再者说了,人家家里也算是腰缠万贯,你再看我......”我明白重夕的意思,老瞎子一辈子没攒下钱,甚至连重夕娶媳妇的钱都没有。再说重夕,开阴阳馆的两年里虽然也接触了不少大款,但是钱还是没挣到多少。俗话说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啊,重夕的顾虑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管人家小雨的妈妈和小雨本人到底对重夕是个什么态度,可总的来说两个人的未来还是要想的不是。
提到这个问题,重夕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前两年当中,我还没有想过这恋爱甚至结婚的问题,现在想来重夕跟林峰可要比我有更大的难处啊。为了这事,我特意单独找林峰谈了谈。
那天是过年前俩月左右,我跟林峰对重夕说要请假出去,让重夕在玄学馆值班。
出门之后,林峰就问我:“侍炎,你这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出来,还不让重夕跟着,你到底啥事?”
我并没有着急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林峰,而是找了个台球厅和林峰打起了球。
林峰哪有心思打球,知道我是有事情想跟他商量,于是便杵着球杆问我:“侍炎!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啊?”
要说,这玄学馆到底是我们仨人的买卖,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主的。于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林峰说:“林哥,你跟媛媛那边怎么样了最近?”林峰被我这话问得一愣,显然是没明白为什么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于是便耸了耸肩说:“我们俩还那样喽,我爸妈倒是好说,只是我还没去见媛媛的爸妈呢。”我点了点头,又喝了口可乐又说道:“重夕跟那个叫小雨的女孩你知道吧?”林峰点点头,表示知道。我也点了点头说:“前几天我跟重夕聊过,重夕跟那个小雨可能出了点问题......”林峰听了就是一愣,当即问我:“怎么?他们俩吵架了?”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说重夕跟小雨见家长的事情可能会......”
林峰还是不解,便问我今天是怎么了,说话藏着掖着的。我叹了口气说:“哎,林哥,我就直跟你说了吧。这两年来咱们玄学馆除了上次郑爽表叔那一百万之外基本上就没赚着什么钱,我在想咱们俩商量一下是不是拿出来给重夕?你看,你家和我家其实都不困难,重夕现在发愁的事情就是他跟那小雨门不当户不对,怕到时候......”
说实话,一百万可真不是小数目,我是头一次跟自己最亲密的兄弟谈到钱,还是不怎么能张得开嘴。
林峰被我这话说的又是一愣,随即一拍脑门:“哎呀,对啊!你说我咋就没想起来这回事啊!瞎大爷可是一点钱都没给重夕留下,这要是到时候谈到婚嫁,重夕可怎么活啊!”我点了点头,林峰的回答倒是爽快:“其实啊,这一百万块钱给咱们俩也就是那么回事,咱俩都不缺房子不缺车,只有重夕光杆一个,你这想法我看行!”
要说这兄弟就是兄弟,虽然话不好开口,但是说出来之后总能被欣然接受。林峰想都没想就给答应了下来,这让我心中也是一松。谈完了事情,我俩的心情都很好,这一玩就忘了时间。回到玄学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然而回到玄学馆的时候竟然发现,重夕这小子不在馆里,只有小白花和小七她们六个在馆里说笑。
我进屋见重夕没在,就问怎么回事。小七说来的时候就没见他,她们下午来玄学馆的时候门是关着的,重夕压根就不在!我心说这小子,干嘛去了?摇了摇头,心说也说不准我们俩不在的时候有客人上门,毕竟重夕平时也不算是闲,总会有人找他给看风水问前程之类的。
当下我也没在意,便坐了下来。小白花问我晚上吃什么,她出去买。我说叫她看着买就行了,吃什么都行。说着话,小白花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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