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了电视,回头的时候林峰和重夕已经在沙发上乐得前仰后合了。几个小时以后,张教授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头的张教授对我说:“小子,看电视了吧?我豁出去这张老脸给你蒙过去了,以后啊,有这种事千万别让我碰到你们了!”我嘿嘿笑着说:“别啊张老,以后说不准我们还会遇上啥事,到时候可还得麻烦您给做出解释呢!”老头显然并没有生我的气,只是在电话那头笑骂了两声,挂上了电话。
这几天,郑爽往我这里跑了不知道多少趟,他那边也解除了警戒,这件事情也就这样在张老的胡说八道下顺利度过了。只是后来,黄土岭我们的那片战场被当地建设成了一处风景区,前来慕名旅游的冤大头也是络绎不绝。
转眼之间,这已经是小年了。街上的店铺基本上也就关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灵异之事也算是渐渐沉寂下来了。毕竟现在年关将近,什么妖魔邪祟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作祟,要知道鞭炮可是世间最好的驱邪手段。
当然了,这里需要科普一些玄学知识了。首先说,妖魔邪祟怕的并不是鞭炮本身,怕鞭炮本身的那是年兽。说的是这人间最大的力量是什么,要论起来的话,最大的力量是信仰的力量。现在这个世道,之所以还会有妖魔邪祟,那是因为还有以其为信仰的人存在。老时候有一种说法,那就是香火越旺的神仙就越灵验,这其实是有道理存在的。也就是说,那些神鬼之事虽然存在,但是其是否强盛是要看别人的信仰的。五类野仙在清朝时期最为强盛,法力广大,其原因就是那个年代的人都信奉他们。这鞭炮也是一样的道理,鞭炮能驱邪这个说法自古就被人所传承,所以沿袭至今,这鞭炮便成为了最能驱邪的物件了。
扯远了,我原本是想说,在漫天鞭炮声的三十儿晚上,在我的婚房别墅当中。我们这几家人为重夕准备了相当有面儿的一次相家晚会。
过年前的一周左右,我跟林峰和重夕正商量着要不要歇业,林峰提起是不是该操持年夜饭的事情了,说得重夕也是老脸通红,好像我们要看他笑话似的。最后我们达成一致,马上歇业,开始准备年夜饭。
好家伙,这顿忙活,从买挂饰,到准备食材,整整一个礼拜下去了。三十儿当天,我和小白花、林峰和媛媛以及重夕和那个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小雨聚在别墅当中,有说有笑。我问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小雨啊,听说你妈妈很看好重夕,不过我还真就没明白,你们这是看上这呆子哪了?更何况他这工作可以说得上是职业神棍呐。你是不是考虑考虑这婚后生活啊,别一时糊涂......”说着,众人哈哈大笑。重夕也是笑着杵了我一拳,大家自然知道我这是损重夕的话,并不是当真。当下重夕便笑着对小白花说:“花姑娘,你也不管管他!唉,其实我也奇怪,你俩当初是怎么就黏糊到一起的......”
说到这,八卦心极重的媛媛也跟个好奇宝宝似的探过了头看着我俩。饶是小白花这等悍将女匪,此时也是俏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我心说废话,我跟小白花那段,实在是太过于限制级,我还是选择掐掉,不予描写。于是我笑着说:“这个嘛,其实我俩之前就很对眼儿嘛。后来在雪山上那次患难见真情了呗!”媛媛在一边拍手说道:“哇!好浪漫!患难真情唉!好羡慕!”
林峰白眼儿一番,道:“羡慕?那我也跳一回悬崖?你敢不敢也跳下去啊?”媛媛对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很是鄙视,重夕此时却哈哈大笑道:“你倒是敢跳,问题是你没有干娘!”
一句话,惹得我们几个都是哈哈大笑。正笑着,忽然重夕的头顶“咚”地一声,挨了一下,疼的重夕“哎呦”一下!
重夕捂着脑袋回头看去,满面笑容的我老爸正站在重夕的身后看着他。只听老爸笑着说:“你们几个,聊天就聊天,你叔我怎么还躺着挨了你一枪?”
重夕刚才说到了我干娘,这也就间接说道了我爸的风流账上。本来我老爸正在厨房准备年夜饭,这会儿可能是烟瘾上来出来抽根烟,正好听见重夕那句“你倒是敢跳,问题是你没有干娘!”。
重夕捂着脑袋对着我老爸笑了笑道:“嘿嘿,老海叔,您瞧您这话说的,您当年风流倜傥哪能没几个粉丝啊......”说着,脑袋上就又挨了一下。我们几个看着就笑,不过小雨虽然也笑得花枝乱颤,但是眼神当中还是有意思心疼在里面。小雨这姑娘比较内向,平时少言寡语跟媛媛完全成反比,媛媛这妹子用我们无终当地话叫“张巴儿”。
我们几个吹牛打屁不提,时间跳到晚上六点。这个时间,权叔开车带着老谢和老陈两位老头到了别墅,而林峰也开车接来了媛媛的父母,随后小雨的妈妈也带着小雨的妹妹小雪驱车而至。
七点整的时候,一大家子人围着一张大圆桌瞪着满桌子没见过的菜(除老陈叔之外)。老爸呵呵笑着拎出了一大坛子陈年好酒,这就都是老爸的私藏,根本就没有标签,我有的时候都怀疑这些酒是不是都是哪朝哪代的古董了。老爸呵呵笑着一边撕开坛子的封泥一边说:“今天啊,难得聚在一起,咱们喝点好的!”封泥一开,一股沁人心脾的方向传出,让人闻着就先醉了三分。瞎子老陈叔抽了抽鼻子,刚想猥琐地笑两声,却想起今天不适合那样,赶紧又憋了回去。我在一边看着就偷笑,重夕和林峰跟我对视了一眼,也是满满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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