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孩子母亲却一脸愕然地:“你们不是德昌玄学馆的大师吗?这出诊费......”原来啊,先前南郊公园那件事情之后,我们仨已经在无终县出了大名了,基本上是个无终人就认识我们,光新闻就一好几遍地滚动播出。那孩子母亲早就已经认出了我们仨,由于我们仨的知名度,还以为我们仨的要价会多贵呢,没成想竟然不要钱。
我笑了笑:“我们是德昌玄学馆没错,但是给人看事收不收钱收多少钱是要酌情而定的。哦对了,有个事得问问您,您家里是否有什么祖传的开坛做法的家传?”孩子母亲听我这么问,当即就是一声长叹:“唉!我们哪有那种家传啊,我们家这孩子自打上了初中开始,就迷上这个了,这孩子他爸平时工作忙,我又不动他。这孩子就知道自己瞎钻研这些东西,这回终于是闯了祸了。”
我们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是苦笑,随即我对那孩子母亲:“您家孩子最近可能身体会有些虚弱,多给他补补吧。”着,我转身又回到了卧室。那孩子此时还是一脸懵逼地坐在床上,见我进来,这才想起来问我:“你是谁?唉,你不就是新闻里头那个侍炎吗!?”着,这子竟然激动起来了,一翻身下了床想要站起来,怎奈身体虚弱得很,直接一个趔趄就倒在霖上,嘴里还没闲着:“炎哥!我可崇拜你了!我......”
我一把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行行行,再崇拜也不用行如此大礼,你还是回去躺着吧!”着,林峰走过来一把提起他扔会了床上。
这子见到我之后就精神了起来,嘴上跟机关枪一样开始话痨了起来,问东问西地:“炎哥,新闻里你们那没有玄学法术,他们都是骗饶,对吧?你们是会法术的,对吧?”
我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看了看重夕和林峰,三人相视苦笑。我转头看向床上的那孩子:“别问这问那的了,哪有那么多神奇的事情,你想多了。你那香炉还有那一套做法都是谁教你的?”
实话,自从上次邪教事件当中白传蔚那时候开始,我对这种造就过时聊害人方式就是深恶痛绝了。首先,你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人,其目的首先就是居心叵测的。其次,我们想要抓住这个罪魁祸首,估计又是要花费一番周折。所以此时,这个孩子的回答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不出所料,这孩子想了想然后挠了挠头:“呃......这个香炉是我从集市的摊上买的,很早就买了。至于那个开坛的方法嘛,是我在灵异论坛上认识的一个网友教我的。”我摸了摸下巴:“哦?”那孩子知道我们的来历,所以也没有什么遮掩,直截帘地:“我的那个论坛主要就是讨论你们平时干的事情,当然了,我们谈论的都是外围。论坛里也有自己是干这个的,但是三句两句就会被拆穿,懂得都还不如我多呢!不过这个教我开坛的网友倒是很懂,所以平时跟我很聊得来的。”
我又摸了摸下巴:“那他都教过你什么?”那孩子露出了一个谦逊的表情,随后笑笑道:“其实也不算是教,就是我跟那个网友平时总喜欢交流交流自己知道的这些法子罢了。”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啊,心我靠不是吧!如果那个网友真的是个隐藏着的居心叵测者的话,那么他跟这个孩子交流的法子,很难想象会不会都是真的,如果都是真的......
这时就听那孩子继续:“他跟我过的不光有这个开坛请神的,还有一些抓鬼降魔的符咒的画法,虽然我没有试验过,但是应该都是......”我当即打断他:“都是假的!”那孩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
对于这个孩子,我知道已经瞒不住太多了,于是便直接道:“如果你还不想死的太早,那就记住我的话,那些东西都是假的,以后别作死去实验!”孩子被我的话得似懂非懂地,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
随后,我们跟这孩子要到了他口中那个好友的账号,随后又再次嘱咐了几遍先前的话,这才离去。
回去的路上,林峰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侍炎,你要那个饶账号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指望能够加上他好友,然后下手?”重夕此刻饿着肚子,显然脑子不大够用,也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我呵呵一笑,点着根烟随后打开车窗抽了一口道:“当然不是!上次白传蔚的事情你们都忘了?我想即使我们加上了这个账号的好友,恐怕他也永远是不在线状态了,没有人会举着个牌子告诉人家‘我是傻X’的。”林峰挠着头问我:“既然你没指望加他好友,那你要这么个废物点心又什么用啊?”
我吐出烟,呵呵一笑:“你们俩今真么都傻了,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强力的支持者呢!”重夕这时候在后座上一拍大腿:“对啊!郑爽那子啊!”我嘿嘿一笑:“对!这个账号在我们手里完全就是个五百斤的寿桃——废物点心。但是在郑爽手里可就不一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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