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也已经冲到了白花和鲁布公中间,两人见我的架势全都是一脸诧异,异口同声:“炎哥!?”随后,白花和鲁布公又同时惊诧地对视了起来。整这个时候,密林当中又远远地跑过来一个人,真人一边跑一边脏话连篇:“卧槽!老鲁!你特么怎么样?这特么怎么回事!?”然而,这个时候的瘴气已经完全被我收回了葫芦,视线已经完全不受阻拦。来人见到鲁布公的同时也见到了我们四人,当即大叫:“卧槽!炎哥!?”这人正是大烟鬼一样的闫既是!
白花何等聪明,见我竟然与这两个人认识,便把刀收回炼鞘,翻身下了马站到了我的身边挽起了我的胳膊,也算是无声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鲁布公和闫既是两人见着情景都是一愣,随即疑惑地看向了我!
我叹了口气道:“唉,误会啊!没想到,那些黄鼠狼请的人竟然是你们仨!”鲁布公也马上反映了过来,这才一脸惊讶地:“这么,那狐族的太爷就是炎哥你!?”我点零头,表示肯定,随后一边叹气一边介绍到:“先前实在对不住,这是我女朋友,算是准老婆,阿拉旦其其格。”鲁布公和闫既是两壬大了眼睛,一句话也不出来。我也只得抱歉地挠了挠头道:“阿拉是马匪出身,是我干妈的义女,出手彪悍,别见怪。”随即,我才发张知归不在,于是便问他俩:“知归去哪了?不会是在我那瘴气里头迷路了吧!”
鲁布公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同时摇头,表示他们分头行动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张知归。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先前白花曾经抓住过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心中一寒,转头看向了白花!
白花跟我对视了一眼,这才恍然道:“你的是刚才我抓到的那个人?”包括我在内的其余几人全都用眼神表示了肯定。我心我的花儿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把抓到的那人给做掉了,那样的话我就成罪人了啊!
没想到,白花竟然掩嘴一笑,道:“那个人啊,没有一点身手,正好被我在瘴气里撞见,顺手就抄起来,带回山顶让狐狸们看着去了。”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男人全都是满头黑线。估计张知归那酸子到现在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吧,刚跟闫既是他俩分开就稀里糊涂地被拽上了马,扔到山顶上了。
叹了口气,六个人只好回山顶,去解救张知归了。这时候鹰灵在头顶长鸣一声,我这才想起来,鹰灵和林魈还没有收回。当下掏出葫芦,默念口诀,鹰灵俯冲而下,瞬间就被收进了葫芦。现在青白日,闫既是两人是看不到鹰灵的。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忽然“嗖”地一声,一个黑影在密林之间掠过,随后又“嗖”地一声被收进了葫芦。林魈与鹰灵不同,这回鲁布公和闫既是都看到了那黑影,齐声赞叹我这葫芦厉害。我心厉害个屁啊,再厉害不也还是六头狼才打得过人家闫既是的一条黑狗吗。
几人加快脚步,朝着山顶而去,我则骑上马和白花一起率先一步朝着山顶而去,解救张知归。闫既是表示自己还有几个纸人和纸狗没有烧完,需要去回收,现在那些东西都处于自由状态,难免会不会伤人。而鲁布公则翻身下马,跟重夕两人徒步上山。
我跟白花冲到山顶上一看,此时两个狐狸正如临大敌一般地看着绑在那里的张知归,而张知归则是一脸苦笑地坐在山顶的树下,一言不发。
见到张知归这幅德行,我赶忙下了马,快跑几步冲上前去。张知归看见我顿时大喜过望,道:“侍炎兄?!你来救我了?”可是下一秒就看到了骑在马上的白花,顿时脸就沉了下去。
我招呼旁边的两只狐狸道:“赶快解开!”两只狐狸虽不明所以,但是对于我的话自然是无条件服从,根本就不必去想我到底是何意思。当即两个狐狸解开了绑着张知归的绳子,张知归活动了一下手脚,站了起来。虽然满脸的阴沉与不解,但是那股酸劲儿还是驱使他朝我拱了拱手道:“侍炎兄,多时不见。”我很无奈啊,有些不好意思地:“兄弟,实在对不住,要是知道黄家请来的人是你们仨,我也不会对你们出手了。”着,我回头看了看白花道:“这位是我的女朋友,阿拉旦其其格。有什么过失之处,还望兄弟你海涵了。”以白花的马匪作为,当然会捡起张知归这么个软柿子捏到爆啊,相信张知归也是挨了白花不少揍。
张知归听闻抓他的那个骑马的女悍将竟然是我的女朋友,当下大汗,满脑袋都是黑线。我也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这之间有大误会啊,没想到这狐家跟黄家的仗打到头,竟然是咱们两家出头,这可真是......”到这,我自己都不下去了。张知归也是苦笑,随后摆了摆手道:“本来弟心中还有所不服,但是这一明了,反倒心服口服了,侍炎兄的本事弟自愧不如!”
虽然他被俘虏了,出这话本来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我心中却并不这么想,于是笑着:“知归啊,你也别谦虚。先前放出纸鹤的是你吧?单是你那一手枯木逢春的本事,我自知还没那个道行触及。”没想到张知归苦笑,随后指了指我身后的山坡。我这才看到,原来山坡上的本来那郁郁葱葱的景色竟然已经凋零,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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