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快步冲上长途大巴,司机和车上的其它乘客全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们几人就坐。车无声地行驶了大概一百来米,司机师傅终于忍不住回头问:“兄弟,你们怎么进去的?”我呵呵笑着:“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跟那个刑警队长是老相识。”司机师傅并不惊讶,而是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刚才那警察怎么你们是专家呢!哥儿几个是便衣?”我摇摇头,心中好笑。
这时候车上其它乘客也全都按耐不住,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问起来。我们捡能的跟车上众人分享了一下,只不过有人问到死者是怎么死的这点上的时候,我们都是默契地摇摇头,然后:“那个死法,你一定不会想知道。”
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时候已经没有通往无终的火车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找酒店暂时住下了。开好房间之后,我们走出酒店准备找点吃的。老姐出了酒店之后一眼就看见了某连锁火锅店的招牌,步入人类社会之后老姐别的没记住,各大火锅店的招牌倒是记得很清楚。当下也不问我们同不同意,拽着我就朝火锅店走。林峰等人全都是苦笑着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被老姐拖进了火锅店。
火锅店服务员见我们这阵势也都是吓了一跳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表示,只是讷讷地:“几位这是......”
老姐根本就没理那服务员而是直接拎着我坐在了一个桌前,回头朝着还在发呆的服务员道:“点菜!”在场的所有食客全都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林峰和重夕也都是苦笑着坐下。白花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表示,见我们都坐下,也只能笑着坐在了我的身边。
林峰和白花对视了一眼,林峰才问道:“刚才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老姐,只见老姐还在专注地点菜,我这才道:“还记得我们当初在内蒙时候遇到的哈日瑙海吗?”林峰和白花点零头,表示记得。我这才道:“现在看来,张知归对付的那个刑罚组织并不比八卦教简单。刚才我从那具尸体上收来的不是魂魄而是怨气,这种怨气就是当初哈日瑙海那次最显眼的东西。”
林峰吃惊:“你是,刚才那个也是刑罚之一?”我点零头:“是一种残酷的死刑,叫棍刑。具体详情我就不了,太恶心。总而言之,这是张知归和那个组织之间的事情,我们就不去插手了。更何况侍炎剑在张知归手上,我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干涉。”
白花和林峰这才一起点头,白花有些担心地问:“那个刑罚组织的人也动过抓你的脑筋,侍炎剑在张知归手里,会不会不妥?”
我看了白花一眼,笑了笑道:“你还没明白吗?”
白花一脸懵逼地看着我问:“明白什么?”重夕嘿嘿一笑道:“看来花姑娘还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峰皱着眉问:“怎么回事?能不能别打哑谜?快!”
老姐此时点完菜,放下播:“虽然不知道以前你们发生过什么。不过你们刚才也过了,张知归在跟一个组织对抗。而那个组织也想要得到弟弟的侍炎剑,张知归在这个时候跟我们反目,并且还拿走了侍炎剑。这还不够明显吗?”
完,老姐把播给了服务员,服务员姑娘像看一桌SB一样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而去。
林峰一拍脑门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你们是,蛊惑张知归那子抢侍炎剑的就是那个组织的人?”我点零头继续道:“张知归对付的那个组织不比八卦教简单,而张知归不是我们,我们能够通晓大多数事情所以显得格外简单。而那个组织想要渗透进张知归身边的话是同样简单至极的。换句话,张知归的身边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而这个人则很有可能是那个组织的人。这样判断的话,那就很明显了。有了哈日瑙海的前车之鉴,那个组织一定还是打着一石二鸟的计策,不过这次是蒙骗张知归让他跟我们反目。”
林峰嘿嘿笑着:“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事先猜测出了他们想做什么,所以我们并没有跟张知归他们仨打起来,而是把侍炎剑交出去了。对吧?”我点零头表示没错。
吃饭期间,老姐问我:“弟弟,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想了想才道:“我也不知道,总之先静观其变吧。毕竟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不过这段时间他们的注意力一定会放在张知归手里的侍炎剑上,所以我暂时还是不用太过着急。我倒是得找老爸一趟,没了侍炎剑之后我的法力算是倒退回了初级阶段,单是的御剑就已经是难事了。”老姐这才点零头道:“也对,还有你人剑合一时候与我不同之处,也需要去问问咱爹。”
老姐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所纳闷的,人剑合一本来应该是一种境界,可是不知为什么在我这却变成一种自残式的招式了。关于这点,我还真要去跟老爸聊聊。
老姐是一边吃一边吧嗒嘴,吃得那叫一个香,重夕都没有老姐吃的猛。我们几个看老姐吃火锅的样子,全都看呆了。重夕都惊呆一般地停下筷子看着老姐胡吃海塞,完全没有动筷的意思了。可能是发觉没有了声音,老姐这才抬头看向了桌上的我们,表示奇怪。我试探着:“老姐,你应该试着学学礼仪了。长得再漂亮,这一吃东西就会被人看出来,你肯定是什么东西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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