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李银川做了一宿的好梦,梦里他好像梦到了自己媳妇林胜男,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媳妇的脸好像又变成了珍姐的脸,这一夜过的那叫一个激情澎湃,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能去洗了内衣,一脸的容光焕发,舒坦,真是舒坦。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人流量确实高了很多,但是这是看三大才子节目来的还是周末没事进来逛的?
张九成疑惑中。
回想一下昨天的那个节目内容,张九成还是倾向于周末人多的缘故。
不愧是大周末,比正常客流量足足翻了一倍,李银川他们兄弟卖力卖了一天,一共卖出了一盆君子兰,是一盆6600块钱的火红的大胜利,还是李家富的一个朋友买的,自从李家富最近发了财之后,一个东北人卖给他旺财的花的传说传遍了他的朋友圈。
这个商人找了大师说今年红色旺他,正好被李家富过来捧场,就买了一盆大胜利走,说来李银川也没赚他太多钱,本来喊价8800块钱,冲着李家富的面子,给打了2000多块钱的折,这盆本来花了李银川三块钱收来的花利润只有2000多倍了。
李银川这还算不错的了,很多人都没开张。
现在的张九成麻爪了,本以为带着大家来香江是抢功的好机会,这怎么变成坑了呢!
伍翔鸿是一天找他三遍,张九成都快被逼疯了,这两天他的头发他被他薅掉了不少,再这么下去就该薅秃了,不过实在是没办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现在暂时只能硬扛了,伍翔鸿也是愁完了,这是来建功立业还是来背锅的?这张九成简直就是个废物。
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三天下午本来就没挣到钱的张九成遇到了进一步的打击。
“喂,你们谁是这负责的?出来一个!”
七八个小子在一个黄毛的带领下叼着烟走进了君子兰展会。
本来看到几个顾客进来大家还挺高兴,没想到是这么几个货色。
“我是负责人,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张九成看着这几个小子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几个小子看着就不像好人啊。
黄毛冷冷一笑说道:
“有什么事?死胖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油尖旺,是我们大哥的地盘?
你们在这开展会上我们大哥那拜了码头了吗?
保护费交了吗?
什么都没干就敢在这开展会!”
张九成一听当时三角眼都瞪圆了,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好青年,什么时候资本主义的这一套管到他头上了,这不就是旧社会魔都的青帮的做派吗?
怎么他代表省城政府带人来香江卖君子兰这帮人竟然敢向他收钱?
在省城他作为红二代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欺负过?
他本来就是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这几个人竟然还敢撞到他枪口上,张九成当时就大吼一声。
“朗朗乾坤,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大白天的竟然来勒索?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再不滚出去我报警了,到时候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对面的黄毛一听不但不惧,反而用他那夹着烟的手指指向了张九成的鼻子。
“小子,你和谁这么说话呢?
你信不信,你要敢不给钱,老子明天就带人砸了你们展会!”
“你敢!我跟你说你再不滚,我现在就抽你!”
张九成也是带来了几个伙计,这时候往前一站,而且好歹这也是出门在外,一看张九成他们站了出来,一群东北来的同志也都站了出来,哗啦啦一大片,东北人平均身高又高,看的黄毛咽了口唾沫,没敢动手。
他看了看张九成,咬牙说道:
“死肥猪,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黄毛带人走了。
“小子,老子就在这等着你,我看你敢不敢来!”
张九成得意的哈哈大笑。
“川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抱着膀子看热闹的二宝小声的问道。
李银川看了看黄毛离去的背影,脸色有点凝重的说道:
“不好说,反正晚上咱们把花都装车带回旅店,明天先只运一小部分便宜的过来,别全运,看看情况!”
第二天早上张九成来的时候心里也胆突突的,昨天那黄毛看的好嚣张,不像是吹牛B,当时他正在气头上,现在想想当时有点过了,但是还好,黄毛似乎只是放了狠话,一天都没露面。
下午张九成还在那笑着说道:
“看那小子那样就是个怂货,还敢来惹我,借他个胆子!”
二宝也悄声的对李银川说:
“川哥,好像没啥事啊!”
李银川瞥了二宝一眼,嘿嘿一笑说道:
“你可能不太知道,在香江晚上警差下班之后才是混混的世界,有没有事晚上才知道!”
没想到一语成谶,到了晚上,大家眼看就要收摊回去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上百名拎着砍刀和棍棒的马仔从外面冲了进来。
领头的正是昨天的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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