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素的也不行吗?”
蔡芳荷在做最后的争取。
李澈嗤之以鼻,“素的”是最骗人的,说是素,但半夜肯定就爬起来开始想办法摇了,这些弯弯道道,李澈都了解。
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可以归结为娱乐,李澈真不需要这种娱乐活动。
“我都后悔请你做女主了。”
“哎,好吧。本来我看你在电影里把我拍的那么漂亮,还以为你也对我有想法,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蔡芳荷叹息,“真羡慕祁祈老师,能把你抓在手里。”
李澈决定最后也恶心蔡芳荷一下。
“你是一个好女孩儿……”
“别骂人!”蔡芳荷赶紧制止,“我是癞蛤蟆,就不该惦记你这块儿天鹅肉,我以后不提了还不行吗?”
李澈耸耸肩。
在娱乐圈内,一位明星面临的诱惑太多了,混乱的男女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毕竟大家压力大,需要放松解压,而且又不是思想封建的老顽固,男帅女靓,春风一度,谁也不吃亏,几为佳话。
其中当然也有剥削和强迫的情况,但自然萌发的更多。
肉身布施粉丝的艺人也不少,甚至经纪人牵线拉头,帮忙“选妃”。
每个层次有每个层次的玩法。
乐队睡果儿,大概处于最低层次,玩得更开,也更乱,好多乐手真的不挑,什么人都睡。
这种现象李澈并不鄙视,只鄙视混在其中的烂人。
但客观来说,乐队圈儿这种混乱到乌烟瘴气的状况,加上x品等圈子糟粕,实际上才是国内乐队文化发展最大的敌人。
国内并不像美利坚,黑人有那种原生的地下文化,帮派、大金链子、女人、枪支、X品等,这些就是他们的日常生活。
而国内呢?
根本就是东施效颦,学一些本为糟粕的形式上的东西,来掩饰自身音乐水准的不足,最终这种圈子文化又产生了排外性,想进来玩,就必须跟着一起糟粕。
现在互联网发展后,这种情况稍微收敛,这种文化也到了蜕变进步的边缘。
李澈不是说希望人人都是道德标兵,但至少要能让好的东西出来,只有拿出来真正好的作品,才能把乐队的市场真正做起来。
排练的时候,李澈肯定也要把商亚晖拉进来,不能让他躲起来乐,也要上台,给自己伴奏。
李澈自己做主唱和吉他,让商亚晖去拧合成器。
还要一位贝斯和一位鼓手,这两位是商亚晖专门邀请过来的业内大佬,都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在圈内德高望重。
“不是说《七里香》不好,但如果你能以这首歌为基础出一张专辑,我肯定更喜欢听。”
大佬给了李澈面子,也是对排练的这首歌真喜欢。
《七里香》还是太流行,太靡靡之音了,这是风格的喜好问题,倒不是说水平高低。
你玩的水平再高,我不喜欢,大佬都会有这种脾气。
“别听他的,我就喜欢《七里香》,每次去KTV都唱。”
另一位大佬插科打诨道。
李澈惊愕的看了看他有些花白的头发。
“好好,我也更喜欢《七里香》,现在这首不就是要把我们这些老人赶向垃圾堆吗?”
这就是更开玩笑了。
“并不是额……”
尽管知道是玩笑,李澈也要辩解一下。
“好了你们,大家都希望国内音乐能发展的越来越好啊。”
商亚晖无奈道,他其实挺不想拧合成器的,感觉一点儿技术都没。
大家点头,然后继续排练。
李澈状态保持的还行,但也磨合了很多遍才排练好效果。
晚上商亚晖带着李澈去了酒吧,而且去了好几家,不过都是些装修破旧,生意很差的酒吧。
不管有多少人,台上的乐队都在卖力演唱。
最后他带李澈到了一个偏僻的广场,一边三队广场舞大妈们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另一边两支乐队演奏着乐器大声歌唱。
“附近租房价格很低,不少京漂的音乐人都住在这周围,周围的一些地下音乐室排队排练的乐队数不胜数,白天练一天,晚上找机会到酒吧驻场,最后回家吃泡面。正是他们的坚持,他们的挣扎,这种最底层的力量,才是让我常常感动的原因。”
商亚晖语气平淡,带了点儿唏嘘,然后才笑道:“我本来觉得你属于天才那种,什么都来得轻松,这次才发现你其实也能体会这些。”
“我一直都能,”李澈没好气道,没有金手指,还一直扑街着呢,“所以我才答应你来了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指不定我唱完还有人骂我没有感同身受的无病呻吟。”
商亚晖微笑,没有继续说。
实际上骂他的更多。
到了第二天,节目正式录制。
李澈作为嘉宾开场表演。
五人在台上站定,大幕缓缓拉起。
舞台下边观众池里有乱糟糟的声音传来,电吉他的闷音响起,李澈念出歌曲的名字。
“《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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