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孔真懵逼地堕入寻思之中……但戋戋半神殒命后的残响,就算能思索又怎么样?能做答又怎么样?死了便是死了……为毛线自己好歹也是个有着半神级别神性的轮回使徒,会被对方干涉身子举止啊?
坐在床边,孔真边思索,边将迈出去的右腿收回归,然后他左腿迈了出去,下秒他左腿又收了回归……好像个精力分裂外加选定概括症晚期病人。
孔真面无表情,孔真笑了下,孔真抬起左手,孔真放下左手,孔真腰部用力计划从床上站起来,孔真个后倒躺在床上……
原来应该是夺舍啊,意志交锋啊类严肃的画风,结果硬生生产了孔真与自己抗争的逗比现场。
“借你身子用,只需小会儿。”
“轮回,看够了没?这是咋回事儿?”孔真完全无视了脑海中不断回响的声音,干脆向飞在附近的轮回问,“我身上的神性是假的吗?”
“当然是真的,只是是你太弱了而已,个半神的残响都能干涉你……但现在说残响大约有些过失了。”轮回在附近说,“这东西已经超过了残响的局限,逐渐导致个意志,就犹如城里头半神样,来自于最初的半神,却又绝对不是最初的半神。”
“至于这东西……应该是当初精灵王城地下的时候吧,其时候玛苏雅经历凝集精灵族鲜血的方法回溯自己,从而领有了部分最初半神的功力,而你大约在不自发的环境下承接了某些很躲避的东西,你梦境开始变得诡谲便是从时候开始。”
“算了,推测也没什么用,我干脆问这东西吧……早先还以为真是半神呢,后来又以为是半神留下的残响,现在看来……”孔真干脆在脑海中问,“摒弃吧,你还抢不走我的身子,但你谁?最初半神已死,你绝对不是祂。”
脑海中男女难分的声音回响起来:“众生献祭已经让灾祸返来,日月碰撞引动最后的功力,灾祸将带来毁灭与混乱,请将身子临时借给我,否则切都要来不足了。”
“别逗,灾祸?最初的半神新生过来我都能向上面申请紧要增援让祂再死次。”孔真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我看你也没什么歹意,于是老老实实呆着看完戏不太好吗?”
“我的发现,便是阻止灾祸再现……”
孔真挑挑眉头,收回再次迈出去的右脚:“现在,给我细致地说清楚,你是什么东西?城外半神玛苏雅又是什么东西?以前你还只能迷含糊糊给我传复读机样的话,现在这思绪天真,还能干涉我的身子……伪装从而希图?或是说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些东西不说清我凭啥合营你?”
“……好吧,我长话短说,否则光阴来不足了。”声音在孔真脑海中回响,“我没着名字,只是从很久过去撒布下来的丝意志,来自于你口中的最初半神,为了利便……”
“你可以和那些凡人样,称我为‘卡姆’。”
……
……
客堂里,个亮堂而不醒目的白净光球照亮周地区,米歇尔和撒旦坐在两根小凳子崎岖围棋,看两者的姿势更本想不到他们个是天使族的老大,个是恶魔族的老大。
米歇尔捏着棋子,目光徐徐审视是非交错的棋盘,久久没有落子。
“喂,老头目你的棋艺也太差了吧?你如何拖住终焉帝好几天的?难道他或是个比你还破的棋篓子?”撒旦不耐性地抽了口雪茄。
“不要急,不要急……”米歇尔捏着棋子边思索,边笑呵呵地说,“我的确是下但终焉帝啊,但拖光阴又不是非要赢。”
“……你还真是够无耻的。”撒旦刹时清晰了过来,忍不住吐槽了句,他看了看窗外亮堂起来的景致,“我说你也快点吧,天都要亮了,咱们这盘都没有下完……嗯?天亮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对下棋没什么天赋,但天赋的灵魂本质和计较力摆在那边,偶而间,绝对可以计较出最佳的落子位置,米歇尔连续这么每手都花个几分钟思索,就算棋力上比但终焉帝,也能妥妥将终焉帝拖到平手。
这些个‘超人’下棋,在同时熟识准则的环境下,要想分出胜败只能下快棋,如果不这么下……迟滞两下如何都能算出最佳的步骤,将地势干脆拉平。
啪嗒,开门声响起。
下着棋的恶魔天使同时皱起眉头转过甚,看着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孔真……
“你是谁?”
米歇尔和撒旦站了起来,这家伙绝对不是孔真,先不说神志气质上的不同,光是那带着丝熟识气息的薄弱功力就很过失劲了。
这份功力觉得上和城外那片无限的光没不同啊!
“别嚷嚷别嚷嚷,我好歹也是轮回使徒。”孔真面无表情地动着嘴,脚下还在往里头走着,“两位,先把别的人叫起来,轮回,给他们回答下现在的环境,我……哦不,卡姆要先去里头了,让身边的人们赶紧跟过来,事情有变。”
轮回飘在附近:“没问题,两位不必小心,这便是孔真,但现在控制着除了那张嘴和发声器官的是个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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