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之人,变数啊变数……”男子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才开始回复里妖梦的问题,“我是谁?我便是你口中的苍天而已……与其问我是谁,你更应该问问自己是谁吧?”
“半身的半身,难道你还在好笑的自我否认?”
里妖梦深深吸了口气,只手缓缓按在心口处,那滂沱滂沱的功力正在疾速猬缩,只留下阵阵虚弱和创伤,也可以里头看不出来,但她的确可以说是命悬线了,但有些东西……
“为什么……我会与你有这种接洽……苍天……”
自己与苍天相关,这自己便是正常的,苍天是自己的指标……为了杀死它而起劲,为了毁灭它而起劲,没有接洽天然说但去,但事实表现出来的接洽却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伤到自己的,是自己挥向苍天的剑,绝对不是什么反弹可能新鲜的术法,而是最直观的表现。
追根溯源,抹杀存在的两剑,此中部分功力的确无误地掷中了自己。
如何可能……自己……
“半身的半身,你是真的不懂,或是在否认事实?”男子清静地说,完全不留心孔真等人移动之间,已经将自己给困绕住了,这群天外来客完全打乱了他的安插和计划,主动权已经不在自己手里了,“姓之心,本便是我的部分功力。”
里妖梦紧紧盯着男子:“师傅……”
“本质上来说,里是我的半身,但他有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动作而已,但某种用途上,也是我编排的切,虽然那家伙最后摆了我道……”
男子略有遗憾地摇摇头:“汇聚众生有望的功力,养精蓄锐,用尽血汗,满载有望地搦战压在全部人头上的暴君,为众生带来有望……所谓英豪,便是如此,惋惜里却发觉了少许东西,铺张了我少许光阴。”
“而你本该是下个英豪,本应是承载有望之人,却跳出了棋局以外,还带来了群变数……更好笑的地方是,你居然汇聚众生惊怖的功力来搦战我。”
男子目光幽幽地看着里妖梦:“结果现在,你被惊怖者,我却被期望着……被惊怖者与被期望者的对决,我所编排的故事,结局的两边却反了过来,真是好笑的剧情。”
被惊怖者与被期望者的对决……承载着惊怖、排挤、害怕、无望的方,姓所怕惧的东西,承载着有望、神往、渴求的方,姓全部望的东西。
里妖梦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紧紧地盯着脸清静的男子,该说总算清晰了,或是总算要面临自己发现的这个事实?
半身……编排的剧情……半身的半身……姓之心是苍天的东西……
再连结孔真他们纪录整理的东西,师傅汇报自己的东西……
“看来你终于懂了。”男子笑了笑,说,“你承托着姓之心的功力,姓之心本便是我的功力……于是,半身的半身,你是始终杀不了我的,但你终于不是我创设出来的认识,比起可以吃承载姓有望的半身来说,你完全不是那种范例的个体。”
“里最后让姓之心拜别,选定下个继承者,我将他收回归的时候,姓之心已经匿影藏形了……唉,该说是命数或是怎么样?姓之心选定了无法成为姓有望的你,幸免了剧情开展,而你带来了棋盘以外的变数,让我的棋盘都干脆被人给掀飞了啊。”
你的功力,杀不了你……
里妖梦表情倏地清静下来,她伸手抓住心口微微用力,团光芒缓缓被她从身子之中抓了出来。
姓何足道哉……无论怎么样……无论怎么样……
“我必然要杀了你,苍天。”
光芒从里妖梦手中跌落在祥云之上,她靠着符华的身子软,气息薄弱地晕了过去。
私欲与正理
清撤的光芒,没有颜色,却让人看着的时候,却好像从中能窥视出无限颜色的东西。
姓之心……众生无认识聚合,映射现实,好像物资般的事物。
符华将手指贴在猛烈喘息,昏厥过去的里妖梦脖子上觉得了下,性命风雨飘摇,气息虚弱得的确不像样,再加上身伤势……但新鲜的是,里妖梦的身子状态却好像凝集了普通巩固下来,没有变好也没有变坏。
“居然斩断自己与姓之心的接洽,总归不是脚本中我安排的脚色,没有那种为大义而献身的理念,就算撞不上你们这些天外来客,我也只能找出姓之心后,继续安排下场棋局了。”
符华将祥云上的透明光芒捡起来,目光小心地看着
男子坐在椅子上,左手手肘撑着扶手,手背撑着下巴,目光掠过早已站在角将他围起来的名轮回使徒:“天外来客们,你们已经控制了主动权,那可否见知我下……你们毕竟从何而来,为什么而来?”
“看起来经由这么多的折腾,你已经没有多少主动出击和抵抗的功力了。”孔真抱动手,有些难办啊,“情报整理得差不离了吧?”
王规清静地说:“差不离了。”
“啊啊啊……有些难办了啊,偏巧出这种事情。”安卡娜有些头疼地揉揉脑壳,目光郁闷地打量着男子,“如果能干脆打顿就办理事情多利便,偏巧是现在这种地势,真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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