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一篇内容之后,我和金殿龙面面相觑,一时猜不透我爷爷留的一手到底是什么。
金殿龙已经迫不及待朝后翻了,“既然如此,那你爷爷后面肯定要写了留的一手是什么,咱们赶紧往后看,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
我爷爷的随机在金殿龙手里,我干脆挨着他坐在了地上,跟他一起往后翻看,想看看后面我爷爷有什么记载没有,说不定我们从后面的内容能推出蛛丝马迹来。
可奇怪的是,自从那篇之后,后面无数篇都是在讲述某样东西的成长还有变化,不厌其烦的,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但更让我们惊奇的是,我爷爷的随记里,并没有写明这样东西是什么,好像很突兀的就开始记载这东西的成长了,没有任何多余的描述。
“卧槽,你爷爷也真是的,这么大篇幅的去写一样东西,难道不觉得累吗,每天早晚都各一次,就写这东西吃了什么,什么状态还有长了多少斤……我看着都累。”金殿龙把那卷发黄的东西塞给了我,终于没有了一点耐心,“我看你爷爷是老糊涂了,把这东西藏在这么秘密的地方,害的我白激动一场。”
我也觉得异常奇怪,按道理来说,我爷爷把这发黄的东西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里面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这哪儿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分明就是那样东西的养成记。
这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对我爷爷来说,有这么重要?
还是,这样东西就是我爷爷留的那一手?
金殿龙没耐心看了,我也没有了耐心朝下看,还好我爷爷记录的时候有写日期的习惯,我直接就翻到了这发黄东西的最后面一页,赫然发现,这最后一页,竟然是我爷爷病倒前一个月!
也就是说,其实,我爷爷时不时会来这里走一趟!
我又翻了翻后面一部分,果然已经变成了一年一次,或者几个月一次!
真奇怪,要是单纯记录日记的话,我爷爷为什么不把这东西带回家去,而要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写日记?
难道,那东西现在就在这万巷街,我爷爷每次必须亲眼看到它成长才算?
我爷爷的种种做法,似乎都有悖于常理,我的脑子实在不够用,不知道我爷爷为什么要做这么费劲的事,单单往这里跑一趟都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可他为什么还要跑?
还有,这万巷街早就成了万骨沟了,我爷爷还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是来念旧怀念之前的经历?
显然不是。
金殿龙见我一直呆坐着不动,终于忍不住从书桌下钻了出去,又来回在书房内转了大半天,招呼我说,“锋子,你要是想什么事情,就先从书桌下钻出来想好不好,看你钻在桌子下想事情,感觉怪怪的!”
我这才回过神来,将这卷黄色的东西装好,打算回去给冰冷男看看这黄色的似纸非纸、似皮非皮的东西是什么材质,我爷爷会不会只是表面上用它来记录日记,其实还有什么隐秘藏在这东西之内,我看不到?
从书桌之后钻了出来,我和金殿龙急急朝正屋走去。
冰冷男还在研究那张地图,我们跨进正屋之后他才抬头看向我们,“有什么发现?”
我就将那卷黄色的东西递给了他,“师兄,这是在我爷爷书房书桌的暗格里发现的,可上面就记载了一样东西的成长记录,就是些每天吃了什么,长了多少斤之类的,也没有其他的。我想让你看看,这东西是什么材质,会不会还有什么隐秘我没有发现……我总觉得,我爷爷把这东西放在那么隐秘的地方,甚至在死前一个月还来过一次,这东西应该很不简单才对。”
本来以为这东西该不简单,可它偏偏就是这么简单,这不能不让我生疑。
冰冷男伸手接过那卷黄色的东西,翻来覆去看了片刻,才抬头说,“这东西是黄革。”
“黄革我知道。”知道冰冷男只会说名称,但绝对不会解释,所以金殿龙立刻接嘴说道:“这黄革是一种特殊材质,不怕火不怕水,很多人为了保存最重要的记录,所以会用这种材质。要如果这是黄革的话,那基本上不会有其他隐秘了。”
我最后一丝希望,也这么一下子破灭了!
金殿龙解释完之后,又拧眉说道:“咱们还是把这东西带在身边吧,我也不相信这东西无关紧要,说不定有什么作用呢……师兄,那地图你研究出怎么进入到地下没有?”
冰冷男摇了摇头,“没有。”
“卧槽,这地图在我看来就跟一只只苍蝇卧在上面似的,我更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了。”金殿龙听说冰冷男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他更是垂头丧气道:“看来,我们只有等黑衣人出现了。”
要是我们猜的不错的话,那黑衣人应该也在找入口,他找入口的办法是利用素素和当付走魂,如果我们跟在他后面,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办法来!
谁也没有反对,因为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这一等,一直等到了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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