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南宁机场,田橙穿着深色的羽绒服都觉着冷,显然南宁的初冬要比笼城冷。
出了自动感应门,边有人朝着田橙走来点头问道,“田小姐,我是沈老的管家……”
田橙卸下眼镜这才认清来人是上次在沈老家里看到的管家大叔。她一个大大笑脸,“叔叔好,劳烦您了,又给您添麻烦了。”
管家特别的陈恳,对身边的年轻人吩咐道:“替田小姐拎着行李。”
田橙本来打算去个距离沈老家较近的快捷酒店住一晚的,没想到沈老接到她的电话后就把一切都打理好了。
到了沈老的院子外面时。管家轻声说,“沈老早睡,就不叨扰他了,田小姐的房间安排在东房有下人们伺候着,小姐有什么吩咐给她们说就是了。”
田橙也跟着管家大叔压低声音,说:“您太客气了,这,已经很好了。”
管家带着田橙给东房的阿姨交代道:“这是沈老的贵客,田小姐。好生照顾着。”
慈眉善眼的阿姨笑盈盈的打量着田橙,“是,上次来的那位三小姐吧!个把月不见,瘦了。跟我来吧!”
翌日一早,沈老接待了田橙,听了最近笼城的事情和杨小青的事情后老头子缓缓阖了阖眼,说:“那三小姐接下来怎么打算?”
田橙的意思,现在要让苏文丽松口撕咬江天佑,让她彻底断了和江天宇、江天辰的勾结来整垮江天佑的想法破裂,必须先让苏家尽快倒台。听说苏恒轩无论是在军中还是政、界都根基深厚,想彻底绊倒他以目前交上去的资料来看远远不够。
而杨小青的案子查到医院中药房那里就目前来看是个死结,经过多层排查将最可疑的人倒是审查出来了,可是那人明显是收了苏文丽好处的。一口咬定,他当时老眼昏花可能看错了药名,愿意受死。暂时还在对那人的家属进行着可疑排查。但是扳倒苏家那棵大树的前提是让苏恒轩倒下,才得以连根拔起。
现在检查院要一个非常重要而有力的证据。要燕浴山的人说出当年的实情。当年肯定是有人拿钱买通了燕浴山的村民和村干部的,不然没有那么齐心协力的口供。
沈老听田橙的话点了点头,“行,我这就让老纪去安排,我陪三小姐回趟燕浴山。”
田橙给沈老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尔后抬头看向沈老,说:“谢谢爷爷,您就叫我田橙吧!我没有一个亲人了。您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沈老看着面前瘦的已经和前阵子来判若两人的女子频频点头,“好、好、好,坐下说话。”
田橙眼里的氤氲在她仰头的瞬间化为乌有,尔后掩藏着纤长睫毛下的是逐渐染上的寒气。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
田橙拿出一张纸,上面是江家老爷子离开时在她手心里写的那几个字,“田七、苏、天、玉”递给沈老,说:“爷爷,您看看这几个字,是江家爷爷临走前在我手心里写的几个字。您看看是什么意思。”
沈老看完字后,抬眸看向田橙,“天佑,那小子怎么看这几个字的?”
田橙抿了抿唇,说:“爷爷,并没把我父亲当年给他的秘方给到‘哥哥’所以,他也联系不到一个完整的意思。”
而杨小青也是不解,田七是田家的过去的基业,可已经有很多年不种植这东西了,后来燕浴山的村民都是各自在自己的地里种植然后拿到城里去卖给药材收购站的。而田家的秘方一直以来是田家那个破落的家族里明争暗斗几十年来从未停息的事情,可是谁都不知道那个秘方竟然在田家众多兄弟姐妹最认为不起眼不受待见的田宝山手里。
沈老想了想,说,“江家的祖业是珠宝、玉器,这点你应该知晓吧?”
田橙点点头,“嗯,这个田橙倒是知道一些的。具体的还得听爷爷您的分析才是。”
田七,是燕浴山,田家的祖业,这曾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么天和玉?所有窜连起来的意思是什么?
沈老爷陷入了深思……
与此同时,笼城的江氏总裁办正在召开盛大的股东大会。
今天的会议只有一个重点,重新选定江氏企业的总裁,通过新老股东们的表决表来决定。为了表示公平、公正的原则,几位老股东请来了笼城的知名媒体在外候着,而参与的律师是江氏自己的律师事务人。
江天佑明显是没有做任何争取的打算的,在他的心里此刻那个江氏的继承人可有可无。通过这些年的打拼和这次田家、苏家的事情来看,他也算是明白了,功名利禄对于一个男人是很重要,但如若不是自己一手打下的天下,岂能让人服。
这些年,江天宇和江天辰处处和他为敌不是没有道理,在他们的心里,老爷子是偏袒他江天佑的,可是他们俩根本就不知道他这继承人自己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吗?老爷子为了培养他让他吃了多少苦,他们俩都不知道。
与会的三代股东里面,江家的近亲是最多的,其次就是锦家和纪家,欧阳家,但是在江氏的股东里面没有纪魏琛和欧阳帆的份儿,他俩也懒得来搅合。都是他们的堂哥、堂弟们代表第二代股东来参加会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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