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秋几乎是跑到夏晋墨的身边,“晋墨,你是不是也听见夏冬阳刚才叫了你一声爸爸,是不是?!”她几乎是掐着新局面的胳膊带着哭腔在问他,在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是。是叫了我一声爸爸~”
俩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也不敢当着孩子的面儿太激动了怕吓着他了。这个孩子真的是耗尽了锦秋全部的精力和耐心,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耗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夏晋墨狠狠眨了下眼睛伸手把锦秋拉进怀里,“别激动、别激动,我说过他会说话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锦秋使劲点头,“嗯嗯,我知道,我别激动的。”
良久,见怀里的女人平静了下来,夏晋墨抬起锦秋的脸,“要不我们带着夏冬阳会榕园一趟,让伯父和伯母也开心开心。”
锦秋使劲点头,“嗯,爸爸和妈妈听到这个消息一定非常开心的,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
“不急。”夏晋墨摁住锦秋的手,她的脸上还在滴着眼泪,这是几年来他第几次看见她滴眼泪,好像每次都和孩子有关系。
如此一想,夏晋墨深沉的眼眸流露着复杂的情绪,看着锦秋,问道,“锦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围着这个孩子一辈子了?”
锦秋蓦地停下手里的手机,仰头看着夏晋墨。良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真的不想耽误他,但是她也舍不得失去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良久才挤出来几个字,说:“晋墨,今天是你陪着我和锦夏冬阳第五年的第三个月了,我都一比一画的在台历上记着呢,我们算是非常熟悉的人了。没有必要对此次隐瞒什么。我只是不敢……爱了……”说完,两滴偌大的泪干干净净的滴了下来。
夏晋墨抬手在进球的脸上擦了擦,笑着说,“不许当着儿子面儿哭哭啼啼的,他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没事,我不需要你爱的没心没肺没脑的那样子,我爱你就行了。”说完在锦秋的发顶揉了把,“回家,今天是个好日子,给伯父、伯母打个电话,我们出去吃饭。”
锦秋站在原地看着夏晋墨迈着步子朝着锦夏冬阳走去,侧脸显示他一直都在笑着。
见身后的女人木木的不动弹,夏晋墨转身看着锦秋蹙眉,弯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说:“放心,我自从昨晚被你耍到一半时就决定不逼你了,你随意就好。我就是这么贱,你以后叫我贱晋墨更合适现在的我。”
锦秋的脸刷的红了个透“…….”她紧紧抿着唇瓣气鼓鼓瞪着那家伙的背影。而夏晋墨已经笑的肩膀都一颠一颠的。
昨晚,夏晋墨故意在洗澡的时候喊锦秋给他拿下睡衣,结果那家伙把锦秋给揪进了浴室里。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那深色的肌肤,赤果果全裸、露着锦秋只好别开脸拉门往出跑,结果太急脚底下一滑差点摔倒,被夏晋墨从身后一个实打实的拥抱才没摔倒。可是锦秋没有摔倒的后果就是被某人给直接抱进了浴池里,要来个鸳、鸯、浴。
可是锦秋哪里见过这阵势了,显然是个吓得不轻,可是夏晋墨就铁了心的要从里到外的软化她。到了挂件时刻,锦秋起先是闭着眼睛装死,后来她彻底抖得无论某人怎么安、抚都没用了。夏晋墨真的是不舍伤害她便只能选择伤害自己了。
事后锦秋也挺懊恼的,横竖句是那么回事了,多少女人一辈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睡了,可人家不也活的潇潇洒洒么。记得他们早先在英国留学时有位舍友就说了,“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了,放得开点终究不会委屈了自己。咱们看看人家那些窑子里的女人,一辈子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睡了。那人最终还是要选择嫁人生孩子的不是么,嗨~最终的结局貌似和我们这些高学历的女人都一样,咱们得钦佩人家才是……”总之,那位舍友的观点就是和异性随时玩个一、夜、情就跟和男人接了个吻似的随便又简单。
当时多少人翻着白眼瞪着那女子谩骂人家是祸害人类,误导良家少女等等。可是如今年她们当中多少校友聚会时八卦起当年和如今的现实时,真的觉着很钦佩人家那些个窑姐。
的确是,那些女人的不得已还是生活所迫总归她们选择的是一种需要勇气和魄力的态度,如今的锦秋想想当年现在,没有怨恨,只是觉着那些女人是有多么的需要勇气了。
如今的她和夏晋墨就那么几下子她都已经深深体会到了,做个女人特么的不容易了,更何况做个那种放、荡又能豁的出去的女人是需要多少勇气了。
锦秋和夏晋墨带着锦夏冬阳回市区的时候。俩人一路都在引导小家伙说话,可是那小家伙就在球场冷不丁的说了句“粑粑……”就又不说话了锦秋的情绪从天上瞬间掉到了地上。
突然,车子一进市区,刚刚还靠在锦秋怀里睡觉的小家伙猛地抬头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抬头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锦秋,“麻、麻……”后面想说的话孩子一着急又不会说了。就用肢体语言给锦秋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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