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小姐,”
“那丫头也不是泥捏的,否则你以为衍儿如何会把那枚令牌是送出去?”
代表着不夜城身份和地位的墨玉令,可不是谁都能拿得到的,虽然那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块令牌真正的用处,可无疑与送给她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两人攻读的方向不一样,性子也不一样,尤其衍儿这次闭关,势必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咱们就等着他们成长吧,必要的磨练,是少不得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龙坤手里的毒人咱们也不能不防着,这样,你走的时候将其他八门的精英都聚集带走,那孩子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们离得近也能帮得上忙。”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竟然是出自前一秒还醉酒迷惘,下一秒清明清晰的花尧之口。
“上官晴曦那丫头,如何了?”
“已经进宫,复仇已经开始。”
花尧冷哼,眼中顿时射出冷冷的寒芒:“卫瑜琛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为君,让她放手去做,本座定会支持她到底。”
“可是宫主,这样一来,紫凰宫早晚会与卫瑜琛对上,”
花尧不屑冷哼,那双醉人的桃花眼中闪烁着明显的嘲弄。
“你以为本座为什么会选择上官晴曦,又为什么如此这般不计代价的支持她?”
虽然刁彝和杜云歌有几分交情,但当年他是不知道她潜在的灵魂,是以对待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周到。
毕竟,他先是紫凰宫的领主,后是她的朋友,且这个朋友的关系还是建立在琉樱的基础上。
若是没有琉樱,他必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如此支持她复仇。
而且,即使他是紫凰宫的领主,上官晴曦是煞门的门主,却也并不意味着,他们全宫上下,会一门心思的支持她。
他们都没有这个能力,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得到了宫主的亲自授权。
就连当年上官晴曦被抱回宫里抚养训练,也都是出自花尧的手笔。
甚至还煞费苦心的为她弄了一个将来能够接近报仇的身份。
刁彝也想过这么做的原因,可都被他一一否认,唯一的可能就是,花尧和杜家有什么牵扯,才会对卫瑜琛痛恨到这个地步。
“呵呵,看来这个问题困扰你很多年了啊,想不通?”
花尧神色睥睨,眯眼打量着他,刁彝颔首,“属下,的确很好奇,您为什么会这般做。”
花尧摩挲着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思绪不由自主的飘远,“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
当昔日的记忆被重新翻出,花尧的面色刹那间变得沉郁下来,便是连手中的酒葫芦,也被他骤然间握紧,看着他突然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刁彝微微一愣。
“宫主若是不想说就不要说了,身体要紧。”
花尧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面对往事,有些伤感罢了。你只要记着,杜家当年对咱们有恩就行了,其余的都不重要。”
“我花尧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自问是个知恩图报的,既然当年杜家有恩于我们,那么这个仇必不能如此袖手旁观下去。”
刁彝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他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没想到,果不其然。
“宫主请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帮助她完成复仇。”
“嗯,说起来,也算是一段缘分。对了,有事没事多关注关注那个卫玠,咱们家的小公主,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找个男人嫁了,也幸而那孩子还小,否则,只怕事情也不会进展的如此顺利。”
“是,宫主还有什么吩咐?”
花尧摆了摆手,“休息一晚再离开吧,衍儿闭关,我这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宫里的事,就全权交给你处置,无需再来回禀了。”
“是,属下得令。”刁彝离开之后,花尧若有所思的转动着手中的酒葫芦,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紫婵啊紫婵,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蹉跎多少年才是个头呢?”
……
转眼,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的国宴。
宴会虽然在晚上举行,可灵鸢却还是一大早就被李嬷嬷给挖了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灵鸢感觉自己快要被李嬷嬷收拾的退掉一层皮了。
一大早起来沐浴更衣,收拾打扮,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也幸而她这张脸即使化妆也没用,才免此劫难,否则只怕还需要更久的时间。
可怜她这一头沉重的首饰和衣裳啊,若不是她身体够结实,她还真怕自己撑不下去。
尼玛,做一个古代贵妇太折腾人了,她好累,心好塞。
尤其当她上了马车之后,那尊冷面佛爷看到她,竟然忍俊不禁的扬了杨眉。
灵鸢转个头脑袋上就感觉压了个千斤顶一样的痛苦,低个头,身子恨不能向前倾,头重脚轻的感觉,她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尤其今天穿的衣服,那叫一个华丽耀眼啊,红光耀的她眼睛刺目的疼。
她一脸哭相的看着卫玠:“你还笑得出来?这身衣服,根本就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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