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谨欢觉得他怪怪的,但是想想他不可能因为她说他老就生气,就没有在意,洗完碗,她这才拿起书包跟那本原文书籍上楼去了。
她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慕岩躺在大床上,她将门反锁上,然后走过去,几天没见他,她其实很想他,想他的温柔呵护,还想他的亲吻,更想……
呃,察觉到自己的思绪飘到少儿不宜的画面上,她连忙拉回思绪。这下看慕岩的目光也不像刚才那么坦然无畏了,她半垂了目光,心慌慌的道:“我去洗澡。”
她…她这话怎么有点迫不及待啊,真是要疯了。她不敢看慕岩的脸,转身往浴室走去。走得急,拖鞋挂到地毯,差点栽倒,还好她稳住了身子,才没有丢人现眼。
慕岩一直目送她进了浴室,才收回火辣的目光,臭东西,敢嫌他老,他一会儿就要让她知道,他一点也不老,他还生龙活虎的,至少能保证她下半生的性福。
卢谨欢脸红耳赤的冲进浴室里,感觉身后有一道火辣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被浴室的门给阻挡开。她发现她学坏了,以前她从来不会想入非非,可是今晚她好几次走神,想的都是那晚在乡下的竹床上,他挑逗她的情形。
这几天在学校,每到夜深人静时,她就睡不着,格外的想念他结实的怀抱跟沉稳的心跳。有句古话叫小别胜新婚,莫非真是如此?
她坐在浴缸旁边,看着水哗哗的流进浴缸里,脑海里却是那天他在浴室里强要她的情形,那天的他很生猛,他逼她正视她在他身下享受的欢愉。
镜子里的她脸色绯红,像罩了一层薄霞,张小娴有句至理名言,打开女人的身体就能进入她的心。
之前,她跟慕岩的交集多半是做那事儿,那时她十分抵触。如今心境变了,她却开始期待,期待他抱她,爱抚她,给她快乐。
她还记得在医院的病房里,他说他把他的第一次给了她。她一点也不怀疑,之前,她觉得像他那种情场老手,调情手段肯定是一流的,除非他是想羞辱她,所以总是横冲直撞。
后来想一想,他是第一次啊,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去取悦一个女人。在学校的时候,秦知礼那个色女跟她说过,如果女人没反应,其实男人也很痛苦的,她就想,那时候他强占她,他一定也很痛苦吧。
呃,卢谨欢及时打住自己的回忆,她不能想不能想,要命了,她怎么能像个色女一样一再去想这件事。嗯,她要想点别的,想什么好呢,啊,她想起来了,在阮菁书房里,对,在阮菁书房里,那诡异的嘶嘶声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那是什么声音?
刚才她真的被吓到了,所以没有仔细观察阮菁的神色,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也很紧张,好像怕她发现什么似的?
可是若是书房里真的有古怪,她怎么会那么大意的不锁书房呢?看来她还要找时间去看看,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
她想得入神,所以慕岩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不知道,直到那双手放在她肩上,她又在想那么诡异的事情,这下被吓得不轻,一蹦三尺高,“啊!!!”
慕岩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看她脸色发白,惊恐的瞪着他,身体还在隐秘的发抖,他皱了皱眉,“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听到慕岩的声音,卢谨欢才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她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看她真是吓着了,慕岩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问她,“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卢谨欢想了想,没有告诉他在阮菁书房里发生的事,她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你还没洗澡吗?那我先出去,等你洗完了我再进来。”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往门外走去。只要他在她身边,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他的碰触似带着十万伏特的电流,要将她肌肤都烫得融化了。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安,她只能惶恐的逃开。
可慕岩不让她逃,扣着她的手腕微一使力,她又跌进他怀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邪笑道:“你不是也没洗,我们一起洗吧。”
“轰”卢谨欢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门,在她脑海里炸开来,她的脸瞬间红得都要滴血了。她不敢看他,眼神慌乱的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对上他邪肆的脸。“不,不用了,我,我一会儿洗。”
她结结巴巴的,实在怕死了他。
传言说慕岩性子古板木讷不解风情,可自从她嫁给他,她就丝毫没看出他哪里古板了,哪里木讽了,哪里不解风情了?
若要说他不解风情,这世上就没有解风情的男人了。
她跟他相处,她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床上床下,都注定了她这辈子要被他欺压到底。
她心跳如雷,连呼吸都停顿住了,慕岩却像是觉得逗她很好玩似的,将她抱坐到浴缸边缘,手指沿着她的脊椎滑动。
这个时候,她的感觉特别灵敏,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他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脸开始发热发烫,整个人都像着火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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