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终究能胜过她,可没想到她跟慕岩已经有了肌肤之实。
她还记得在慕岩跟卢谨欢结婚之后,她去他的办公室勾引过他,当时就被他推开了,还让她自重。白方渝回来的时候,慕岩跟卢谨欢的感情已经很好了,他怎么可能会跟她上床?
而且那日在白家别墅里,白方渝勾引慕岩,却被慕岩狠狠的推开,他是不会跟她发生关系的。
她想不通,可是照片上的情形,分明就是两人在一起。她胡乱的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把照片拿到手。她跟白方渝的脸部轮廓很相似,只要拿到照片,她一定会有用处的。
“姐,你真傻,慕岩肯跟你发生关系,他心里一定有你,你怎么就这么放弃了,白白便宜了卢谨欢。”白柔伊一边盘算着怎么拿到照片,一边假意替她打抱不平。
白方渝咬唇不说话,有时候说多错多,更何况现在她有大卫的疼爱,已经没什么好争的了。“柔伊,爱情不能勉强,勉强得来,只会落得跟小姨一个下场。”
当天晚上,两姐妹住在一起说悄悄话,白柔伊缠着她说了很多关于那个王储的事,直到快要天亮,白方渝沉沉睡去。而就在这时,原本也睡熟了的白柔伊睁开眼睛来,她试着唤了几声,见白方渝真的睡沉了,她连忙拿起她的手机,翻到相册,把那几张照片转发到自己的信箱里。
然后又轻手轻脚的放了回去,做好这一切,她心口怦怦乱跳,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因为倒时差,她也跟着睡过去了。
………………
卢谨欢在沙发里呆坐了一下午,直到客厅里的钟敲响了五声,她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了。慕岩五点半就下班了,从慕氏到这里,只有五分钟的车程,她想起他中午走时说的话,起身去做晚饭。
舀米,洗米,蒸饭,摘菜,洗菜,她的动作十分麻利,切肉的时候,她一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鲜血顺着指根淌了下来,她怔怔的看着满眼的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慕岩走了进来,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她。心里一下子慌了,以为她逃跑了。他暴喝了一声“卢谨欢”,返身往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厨房里传来“哐啷”一声,他又急忙冲到厨房里,一掌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她背对着他,因为门板拍在墙上,发出的巨响而惊了一下,她身体还在瑟缩着。
他也顾不上其他,冲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亲吻着她的头发,说:“谢天谢地,你还在,该死的,你怎么不出声?”
他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绝望,将她抱得更紧。可她一直都没有吭一声,像木偶娃娃一样,他觉得不对劲,松开她绕到她面前,正想斥责她几句,就看到她手指上汩汩冒出的鲜血,而地上,已经流了一小滩血,她都没有采取止血措施,一时整个身躯都绷紧了。
“你怎么搞的,流这么多血,不痛吗?”他捏住她的手指,对着水龙头冲了一下,鲜红的血液不停的往外冒,把水都染红了。
慕岩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又急又气又心疼。让她给他做顿饭而已,她就想把自己身上的肉都切下来给他当晚餐么?把她手上的污渍冲掉,他也顾不得脏,直接把她还在淌血的手指放进嘴里。
他的舌头温软,唇腔温热,含着她的手指轻轻吮吸,那种亲密的姿态让她的心一窒,她像被烫了一般,急着要缩回手,“别这样,脏!”
慕岩固定住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他用力吮了一下,就听她吃疼的抽气了一声,他凶狠的瞪着她,说:“有什么脏的,难道看你流血而死么?”
他的紧张他的在乎让她心里莫名一热,鼻子微微发酸,可一想起慕楚说的话,她心里又疼得厉害,她赌气道:“我死了你不就如愿了么?”
她边说边要把手抽回来,他却死死捏住不松手,他横了她一眼,凶巴巴道:“你还起劲了是不是?就让你做顿饭,你就委屈成这样?”
他以为她把手伤了是因为这个?她微微苦笑,原来他连自己在乎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她没有解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跟他都做不到坦诚了。就像他在外面百花齐放的时候,从来不会想她会难过。
如果他不报仇,也许现在他根本不会看她一眼。她永远都记得,在楚服老家外面的青石路上,他告诉她,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与坦诚。
如今他把这句话彻底颠覆了,她心里却还在乞求着,他能够对她解释一两句。他要报仇,她不会拦着,可为什么,他的仇恨却是冲着她而来?
曾经那么深爱的男人,说翻脸就翻脸,说无情就无情。原来这世上,变得最快的,是人心。
慕岩把她的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直到没有再流血,他才松开她的手,看着那条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他粗声粗气道:“真是使唤不得你了,跟我出去,把伤口包一包,这两天都别沾水,别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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