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过来一下,我找不到毛巾在哪里。”沈存希的声音被热气蒸得有点低哑。
宋依诺转过身去,看着他道:“橱柜里有新毛巾,你找找看。”
“我找不到。”沈存希装可怜,“你过来找一下。”
宋依诺无语望天,她听谁说过,男人就是睁眼瞎,东西没递到他手上,他就永远找不到。她放下衣服,起身走过去,看他腰间围着她的草莓浴巾,她脸颊热了起来。
她走进浴室,弯腰打开橱柜拿毛巾,毛巾摆在很显眼的位置,她拿出来,刚站身,沈存希滚烫的身体已经贴了过来,她呼吸一滞,“那个……毛巾给你,我出去了。”
她不是没看懂他眼里的渴望,所以逃得更快。
她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他握住,他将她拉回来抱坐在洗手台上,他的身体置身在她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她无端想起那晚,俏脸霎时红透。
“那个……我还要出去给你整理行李。”宋依诺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炙热的目光,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眼里的热度烫化了。(hua. 糖)
沈存然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里,声音粗嘎的问道:“有没有想我?”
宋依诺浑身的血液都快逆流了,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偏生让这个妖孽说出了挑逗的意思。他身上的水珠浸湿了她的衣服,她本来穿着浅粉的礼服,这下变成了半透明的,若隐若现,风景怡人。
她看着他的凤眸,男人生就这样一双眼睛,并不像女人那样妩媚多情,反而像刀刻一般,透着冷静与睿智。此刻那深不见底的凤眸里像是一个漩涡,要将她给吸进去,不死不休。
他的手指滑落在她胸口,指着她的心脏,再问:“这里有没有想我?”
“有。”宋依诺连忙答道,身体的全部感官都落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他手指落下的地方,而发疯发狂。
“那这里呢?”
宋依诺蓦地睁大眼睛,看到他眼里的戏谑,她浑身像着了火一般,挣扎着要跳下洗手台,“我、我去给你整理行李。”
沈存希轻而易举就抓回了她,他认真地看着她,说:“它有没有想我?”
宋依诺说不出话来,眼睛被浴室的水蒸汽蒸得湿漉漉的。见他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她却羞于启齿,直接以行动表达她的想念。
她伸手拉低他的头,以吻封缄,阻止他问出更多羞于启齿的问题。沈存希欢喜她的主动,不再逼迫她回答,迅猛的加深这个吻,身体也随之覆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沈存希抱着宋依诺走出浴室,浴室的地面溢满了水,像是遭了水灾一样。他将昏昏欲睡的她放回床上,看她头发潮湿,他起身去找来吹风机,让她靠在他肩上,细心温柔的给她擦头发。
宋依诺被他折腾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还没长好的虾子,软软的倚在他肩上,吐气如兰。
沈存希满心怜爱,总是想给她多一点美好,却总是被她逼得缴械投降,一次又一次,始终无法酣畅淋漓。手指穿梭在她柔软的发丝间,心里涨满满满的幸福。
吹好了头发,他静静的拥着她,见她柔若无骨的靠在他怀里,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女人是水做的。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放回床上,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去出去了。
客厅里,他的行李箱打开着,他走过去,拿出一条裤子穿上。他蹲下来,从衣服里找出一个首饰盒。刚才叫她整理行李,就是要让她自己发现这份惊喜。
结果是他忍不住,先将她折腾了一遍。
他打开首饰盒,拿出一条精致的项链,转身回了卧室。小心翼翼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他情难自禁,再度吻住她的唇。
宋依诺迷迷糊糊时,感觉呼吸不畅,她下意识躲开他的如影随形的唇,咕哝着:“好累,你别闹了。”
沈存希摇头失笑,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迫不及待的一天,他双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疲惫的样子,他轻笑道:“暂时放你一马。”
……
宋依诺再度醒来时,四周静悄悄的,卧室里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缱绻的光芒,她眼珠子转了转,撑身坐起来。她浑身酸痛,脑海里闪过浴室里那些旖旎的画面,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是食髓知味吧,否则她怎么一点也不抗拒与他做这样的事,反而还觉得很美好。她捂着脸,她一定是疯了。
她掀开薄被,起身下床,低头去找拖鞋时,她看见脖子上有光在闪,她低头看去,胸前戴着一条钻石项链,她握住吊坠,吊坠是一根骨头,款式很别致。
她转头看向门外,满心欢喜,没想到他也会做这样偷偷送人礼物的浪漫事。她穿上拖鞋,起身往门外走去。
走廊里飘散着食物的香气,她走进餐厅,看见沈存希在厨房里忙碌,她的心流过一汩暖流,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头靠他结实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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