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挨打的军户们,敢怒不敢言,纷纷将希冀的目光投在了秦锋身上。
面对这般情况,秦锋又会如何应对呢,是忍下这口气、带领亲兵们灰溜溜的离开,还是迎难而上,来个硬碰硬呢?
自然是硬碰硬了!
“来人啊!”
“大人有何吩咐?”
“收拾收拾这帮捣乱的家伙,下手有点分寸,别弄出人命来!”
“诺!”
随着秦锋一声令下,手下数十名亲兵立刻冲了过去,和捣乱的姜岗泰等人混战起来,一时间,殴斗之声、不绝于耳!
“咔嚓……啊……痛死了!”
“别打了,别打了,诸位好汉爷爷快住手,我们服软了!”
……
秦锋这次带来的亲兵,都是沙匪改编过来的,人人本领高强、心狠手辣,战斗经验更是极为丰富。
姜岗泰手下那帮人,则是蓄养的家丁和恶奴,平时疏于训练,仗着千户所的权势、欺负一下普通军户还可以,真打硬仗就不行了,只片刻功夫,就纷纷被拉下马来,打翻在了地上。
好在之前秦锋有命令,亲兵们下手留了分寸,并没有闹出人命来,可是断手、断腿、断肋骨的不在少数,痛的这帮人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好了,停手吧,将领头的带过来!”
“诺!”
随着一声令下,亲兵们停止了殴打,而后从哀嚎的人群中将姜岗泰拖了出来,再看这位千户大人,官服撕的粉碎,左臂骨折、右腿脱臼……脸上更是挨了几十巴掌,肿胀的犹如猪头一般,其状惨不忍睹。
“姓秦的,我乃是本地千户官,你竟敢纵容手下士兵殴打朝廷命官,我要去总兵府告你,让总兵大人砍了你的脑袋……哎呦,痛死我了!”
“哈哈,秦某奉三边总督大人之命,在榆林各地招募新军,你既是本地千户,就该积极配合才是,可你非但不予配合,反而带人前来捣乱,却是何故……难道说,有人暗中指使你破坏招兵之事,哦,对了,你是姜总兵的侄子,对吧?”
“休要胡说,根本没人暗中指使本千户,今日之事更与总兵大人没有一点关系!”
“我可没说今日之事与姜总兵有关系,你又何必急于反驳呢,这岂不是越洗越黑吗,姜总兵若是知道了,只怕会先砍了你的脑袋吧,哈哈”
“你,你……好,姓秦的,算你恨,想招兵你就招兵吧,本千户不掺和这件事了……还有你们这些军户,愿意当兵就去当兵吧,放心,等你们走了之后,本千户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家人的,嘿嘿!”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暴怒的姜岗泰使出了一记阴招,说是让军户们放心去当兵,实则是威胁军户们,谁敢到秦锋麾下当兵,自己就狠狠报复其家人。
还别说,这一招果然有用,受到威胁之后,原本积极报名参军的军户们,全都后退了几步,低下了头,就连已经被选中的军户们,脸上也露出了畏惧、犹豫之色。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面对这种卑鄙手段,又该如何应对呢?
好办!
只见秦锋猿臂轻舒,一把将姜岗泰拉了起来,而后像好兄弟一样揽住了肩头。
“姓秦的,你要做什么?”
“呵呵,没什么,别紧张,秦某想请姜大人看个小戏法而已!”
“看戏法?”
“不错,姜大人看到河边那颗歪脖柳树了吗,距离咱们大约五丈远,右侧树枝上有四只黄鹂,看清第三只……死!”
说话间,秦锋用右手食指轻轻一点,那只原本站在树枝上欢叫的黄鹂突然掉了下来,而后蹬了蹬腿,气绝身亡,余下几只则惊慌的飞走了。
“死……死……死!”
接下来,秦锋手指频点,周围树枝上的飞鸟纷纷落地身亡,而且死的莫名其妙,身上一点伤口都看不到,仿佛是被咒死的一般,如此情况,看的姜岗泰目瞪口呆、满身冷汗!
“秦某奉了三边总督大人之命前来招兵,还请姜大人积极配合才是……对了,听说姜大人的父母具在,家中还一妻六妾,五子三女,今日之事,秦某无以为谢,唯有祝姜大人长命百岁,家人都平平安安了,哈哈!”
秦锋的行事原则是,遇君子则君子,遇小人则小人,姜岗泰不是用言语威胁军户们吗,自己就来个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那一番话,名为祝福,实为威胁,就是告诉姜岗泰,你小子最好老实一点,不要暗中搞小动作,否则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你全家老小。
对于秦锋的过往,姜岗泰是听说过的,知道这是一个胆大包天、心狠手辣的角色,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决不含糊!
面对死亡威胁,这位姜千户又是如何应对的呢?
“该死的,快点起来,立刻通知各百户所的青壮们,立刻到秦大人这里报名参军,谁敢不来,老子打断他的腿……还有你们这些人,好好排队,能到秦大人麾下当兵,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好好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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