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士兵把所有的粮食搬完,柠月走在顾君浩的身旁,把前段时间有人来她地里偷粮食的事情告诉顾君浩:“前段时间有几个人来我这偷粮食,还把啸风给刺伤了,那些人很像是胡人。”
听闻,顾君浩神情变的严肃:“确定吗?”
“不是很确定,晚上很黑,但看到偷土豆和玉米的人身形高大,而且是成年男人。”
顾君浩皱着眉头想了想,这里离边境不是很远,不熟悉这里的人找不到,应该是有探子探了路,想到胡人抢的粮食还不够过冬,原以为他们会集齐兵马继续攻打边疆,没想到他们从后方偷偷潜入境内:“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回去后,我会加强边疆的防卫。”
柠月扫了眼靠近大山的杏花村:“城墙只能围一部份,不能把所有的地方都围起来,所以胡人,还是有很大的机会进入杏花村。”
听闻,顾君浩叹了口气,这样的事,不用白灵说,他也清楚,这么宽阔的边境线,不可能全部围起来:“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胡人进来。”
接下来的话,白灵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她赚了不少银子。到了那个时候,胡人进杏花村抢粮食,她带着家里人逃离杏花村,去别的地方生活。
等士兵把土豆和玉米装上马车,她便和顾君告别,回房间睡觉,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
躺在床上的元之玉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房间里的粮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
听到窗户外传来的脚步声,她知道元中,从外面回来了,穿上衣服。急急忙忙走出房间,抓住喝的醉醺醺的元中。
元中迷糊的看着元之玉:“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等着我回来。”
“嗯!”,元之玉把元中拉到窗户前:“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我嫌弃你打呼噜,吵得我睡不着觉,我让你换房间的事情?”
提到这事,元中满脸不高兴,他现在住的这间房,是她特意挑的,房间虽然不大,确冬暖夏凉,他可舍不得换房间:“当然记得,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我不愿意换房间,你还威胁我,良心发现不让我换房间了。”
“怎么可能。”,元之玉很嫌弃元中:“平时打呼噜就已经吵到我睡不着觉了,尤其是你喝了酒以后,呼噜声更大,更吵得我睡不着觉,我想离开这儿,你不让我走,我现在每天要到店铺去忙,不睡好觉。白天怎么干活。”
听到元之玉的话,元中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想到自己确实打扰到了元之玉休息,犹豫了下,决定换房间:“说吧!你让我搬到哪间房?”
这时的元之玉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起来,不是为了换房间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换房间。
伸手指着房间里面:“前几天,我们两个因为换房间的事情发生了争吵,我把你拽出来,让你挑间房。我们每间房都看了一下,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可是现在房间里面却装满了粮食。”
醉熏熏的元中瞪了眼元之玉,这些天虽然有出去,但是到了点他都会回来休息。有人进出院子,他心里清楚的很:“我是喝醉,不是见鬼,原本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怎么可能会装满粮食呢?”
“眼见为实。”,元之玉拽着元中,走近了些,推开房间的窗户:“你看全是粮食,白灵让我明天搬到县城的店铺。”
看到房间角落里堆在一起的粮食,喝醉酒的元中瞬间清醒过来。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他记得前几天被元之玉拽着看房间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这些粮食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难道院子里真的有鬼?
他扫了眼院子,虽然天已经黑下来,但点燃的灯光把小院照的通亮,平日里让他温馨的小院,此刻确让他背颈发凉:“我们是该去寺院求辟邪的符纸贴在院子里,或者是请寺庙的和尚来做场法事,把院子里不干净的东西赶出去。”
听到这话,元之玉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因为元中好赌,经常输钱。为了还账。她拼命赚钱,也要拼命还钱,所以手中的银子并不多。
平时买个贵点的东西,瞻前顾后的想很久,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花重金去寺庙请和尚做法事:“行,我明天不去县城的店铺,去隔壁山上的寺庙,请和尚来做场法事,毕竟我们离开这,就没有住的地方了。”
“行,早点睡觉,明天早点去山上。”,说完,元中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元之玉个女生,胆子小,院子里发生了灵异事情,晚上不敢一个人睡,拽住正准备进房间的元中:“我一个人不敢睡,你晚上陪着我。”
元中神情变的严肃,脸色沉了下来:“你都这么大了,我们两个人,不能睡在同一间房。”
元之玉也知道这么个理,可是她心里害怕,根本顾不了世俗的眼光和世俗的规矩,她只想安然无恙的度过今天晚上:“我们又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待在同一个房间,有什么关系?”
“晚上不能跟你待在同一个房间,免得说三道四,你害怕,就敲下门,我会坐在门口陪着你。”
见元中执意如此,元之玉也不好说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晚上听到敲门声,到了那个时候,你马上就出来。”
元中敷衍的点了点头,他平时没喝醉,晚上睡觉睡得比较沉,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喝醉了,倒在床上肯定一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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