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用得着等到回学校,路上李想就给拆开了,没办法她太好奇了。
结果打开信封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张五千块钱的存折?
李想非常讶异,因为李华有多少钱,她心里门清,自打不上班之后,她虽然一直在给出版社翻译各种作品,可毕竟是个孕妇,精力能有多少?
再说了,除了这个,每个月还要给李三柱寄钱,每年还要拿出几千块钱做善事,虽说她也买了两三套房子,每个月也有百十块钱的租金收入,但她应该不能有这么多的存款才是。
幸好里面还有一封信,打开一看,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原来这些钱是李华老早就为她存的嫁妆,但是因为这些年又是捐钱,又是不上班的,所以即使有房租、有翻译的收入在,依然存不起来,五千块钱,已经是她全部的收入了。
再者,昨天闺女给他们每人封了一个大红包,那么多钱,她一个当母亲的,迟垣一个当父亲的如何好意思拿?
这个存折原本是打算她结婚的时候,再给她的,这些年陆续说不定还能存更多,但是迟垣却说,囡囡的嫁妆他来拿,这些钱就给囡囡当零花钱,毕竟他们生了孩子之后,注意力要被转移,顾及不了大闺女,希望她不要介意。
李华也说自打结婚之后,迟垣的工资就给她了,她的日常开支花不了几个钱,倒是她和木炎一直往家里拿好东西,这又是奶粉又是各种营养品的给她补,他们做长辈的,却一直没给过钱,心里面过意不去。
所以这五千块钱是给她的补偿。
虽然说这话有些见外了,但李想也能明白他们做长辈的心情,他们现在还能挣钱,还能顾得住自己,不需要儿女为他们分担什么,等到他们老了做不动活了,自己的存款花完了,再去找他们要也不会不好意思,现在嘛,女儿还没毕业上班,该给零花钱,还是要给的。
尤其自打身世曝光之后,李华对她似乎比从前多了一份小心翼翼,这让她很无奈,当然她也明白她的意思,无非是怕失去这个女儿,特别是自己又有了孩子的情况下,难免会对老大有所怠慢,算是变相的一种补偿吧。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无可厚非,这个继父在这方面做的是真的贴心,李想也为有这样的继父而感到窝心。
她坐公交车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距离熄灯还有一个小时。
看到李想回来,大家纷纷关心她,她笑着解释说自己只是生病了,现在已经好了。
而后就着急忙慌的拿出课本,询问这一周的进度,得亏她们寝室平时学习都不错,笔记综合一看,就了解了七八,这一晚她将室友的笔记拿到空间,将书本上的重点做了详细的摘抄和记录,并借此机会熟悉了这一周的课程。
翌日一早,跟着同学们一起加入到早训的队伍里,重新恢复到正常的学习状态。
大一都是基础课程,主要就是背诵记忆,因为大家大多来自贫困的农家,所以除了吃饭训练的所有时间,几乎都泡在图书馆和自习室里学习,这就是氛围,一种可以传染的学习氛围。
李想很享受这种过程,觉得在周围的同学,虽然经济基础比不上清大,但是学习氛围却是比那边好很多很多。
大概他们是封闭式的管理,平时不能外出,所以大家为了打发时间,就只能学习学习再学习。
她用了一周的时间,‘总算’跟上了学习进度。
周六下午基本上就没课了,原本想邀请赵淑琴一起去他们新家,顺便见见她嫂子,却被她婉言拒绝了,考虑到她妈妈还在坐月子,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上门不合适,所以就没好意思去,其实还是有些怯场,毕竟那里可是J区大院儿,门口都有哨兵守卫,她一个平头老百姓,不敢啊。
李想在背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冷冻虾、带鱼、牛肉,以及两桶奶粉,背着背包,提着布袋子,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一路朝家属院走。
到了大门口,被哨兵拦下来,她报了他们家的住址和门牌号,在等哨兵打电话确认的时候,一辆J用吉普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个比她看起来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坐在驾驶室的位置,按起了喇叭。
刺耳的声音让她不悦的皱紧眉头,再看那个男生吊儿郎当的模样,就觉得厌恶。
哨兵挂了电话,立刻过去给他们开门,当汽车行驶到她面前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长得一脸油腻,用自以为很帅气的手势捋了捋自己油光发亮的头发,朝着她吹了一声口哨。
“哟,长得还挺排场(漂亮)的啊,谁家亲戚啊这是?上车,哥带你进去!”
李想冷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转头等候哨兵,等那边对接完毕后走出来。
“你进去吧,刚刚是迟师、长亲自打电话过来交代的,回家以后你先办个出门证,你刚来,大家都不认识,等回头熟悉了,就不用证件也能进去了。”
李想规矩礼貌的朝哨兵鞠了个躬:“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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