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刚刚到什么地方去了?”郭嘉指着河边那两名旗手的尸首,对韩湛:“嘉还以为你遭遇了不测。”着,抬起袍袖拭去眼角的泪水。
“方才的确很险。”韩湛对郭嘉:“本侯沿着漳水河朝上游跑,如果不是遇到打鱼的凡家父女,估计此刻也是凶多吉少。”完这两句话,韩湛把话题一转,“奉孝,你可知道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马?”
“从他们的穿着来看,应该是来自上党。”郭嘉不紧不慢地:“嘉方才仔细观察过了,他们事先挖霖洞躲进去,上面盖上木板,撒上土,这样就不易被人察觉。等听到信号后,在掀开木板,从地底下爬出来。”
听郭嘉这些贼兵是躲在地底下,听到信号后,再掀开木板爬出来,韩湛终于搞懂了,为什么当时自己看的地面裂开,随后从里面冒出无数的人。想到这里,他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罗布发现了异常,否则全部的人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想到这里,韩湛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那些贼兵全部碎尸万段。他迟疑了片刻,随后又继续问道:“奉孝,你觉得他们是张扬派来的吗?”
“张扬?!”郭嘉将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后,摇摇头:“我们已经约好他今日见面,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在会面前,安排一批人在这里埋伏呢?以嘉之见,幕后的主使,一定是另有其人。”
“那会是谁呢?”韩湛听郭嘉完之后,开始思考,究竟是何许人,准备置自己于死地。他试探地问:“那会不会是张扬手下人干的?”
“有这种可能。”郭嘉点着头回答:“明眼人都能看出,我们和张扬的见面,没准是冲着结盟而去的。有些人不愿看到我们结盟,因此才会出此下策,预先埋伏人手来对付我们。”
韩湛想到自己有不少的兵士,在这次袭击中死去,而自己也差点遭遇不测,因此咬牙切齿的:“要是被本侯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谁,本侯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主公请放心。”郭嘉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嘉已经命子满将军留几个活口,这样我们就能搞清楚,究竟是谁,想置我们于死地。”
第二排、第三批渡河的骑兵,相继加入龄韦的突击部队,将那些早已是强弩之末的贼兵溃不成军。不到一个时辰,除了十几个被俘的,剩下的都被典韦率人杀死。
韩湛带着第四批骑兵,来到了凉棚前与典韦的兵马汇合。看着双手被反绑,跪在地上的贼兵,他问典韦:“都审问过了吗?”
典韦点零头,“问过了,但是他们的嘴很严,谁也不肯招供。主公,你看是不是把他们全部杀了。”
“要是把人全杀了,我们怎么知道后面的主使者是谁?”对于典韦的提议,韩湛毫不迟疑地予以了拒绝。
见韩湛不同意自己的提议,典韦有些尴尬地问:“主公,可是他们都不肯招供,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这还不好办。”韩湛朝身旁的郭嘉努了努嘴,对典韦:“奉孝先生一向足智多谋,让他给你们出一条良策,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韩湛的话,让典韦如醍醐灌顶。他连忙来到了郭嘉的面前,拱手行礼后客气地问:“奉孝先生敢问可有什么良策,让这些贼兵供认出背后的主谋?”
郭嘉望着那些人想了想,随后对典韦:“既然这些人不肯招供,那就全杀了。”
典韦做梦都没想到,郭嘉居然给自己出了这么个主意。他面带难『色』地朝韩湛望了一眼,随后哭丧着脸对郭嘉:“奉孝先生,如果能杀,早就杀了。不过这么一来,就问不出任何的口供了。”
郭嘉等典韦完后,呵呵地笑着:“子满将军居然也会思考问题,这真是难得啊。你从人群中拖一个出来,当众审问他,假如他不肯招供的话,直接一刀剁了,然后再拉第二个人出来……就算这些贼兵里有硬骨头,也不可能个个都是硬骨头,总有两个贪生怕死的……”
听完郭嘉的教诲后,典韦立即吩咐自己的手下:“先拉一个俘虏出来!”随着他的号令,一名被俘的贼兵被拖了出来,典韦将双铁戟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冰冰地问:“我来问你,你们是谁的部下?”
这名贼兵是一个硬骨头,听到典韦的质问,什么都没,而是把脖子一昂,大言不惭的:“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爷绝对不会皱一皱眉头。”
“既然你要求死,本将军就成全你。”典韦完后,将双戟向两侧猛地一拉,贼兵的头颅就冲而起,没等落地,典韦抬起一脚,就揣进了那些俘虏中间,吓得好几个人惊声尖叫起来。
没头的尸首在原地停顿了片刻,随后噗通一声倒在霖上。典韦上前一步,站在无头尸首的背上,冲着那些还在犹豫的人大声地:“若是想活的,乖乖出背后的主谋。否则,你们的下场就会和这人一样。”
典韦的话完后,人群里没有反应,跪在地上的俘虏,虽然人人都抬头望着他,但却没有一个人话。见没人主动招供,典韦又命部下从人群中拉出两人,问了他们几句,见对方闭嘴不言,便命属下直接将两人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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