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表情,都被太史慈看在眼里,他淡淡一笑,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饼,扔给了老板“这是我们的定金,不够再补。请百度搜索”
客栈老板原以为这帮军爷,肯定是白住店不说,而且还会白吃白喝,正犯愁呢。接住了太史慈扔过来带着体温的金饼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各位军爷,你们一路鞍马劳顿,先到房里歇息一会儿,小的立即给你们安排酒菜。”
有钱能使鬼推磨,过了大概两炷香的工夫,正在屋里闭目养神的太史慈,就听到有人在敲门,随后传来了客栈老板的声音“军爷,晚饭已经备好。您是在楼下大厅里吃,还是让小的给你送到房间?”
“不必送到房中,就在楼下大厅里吃。”太史慈隔着门对外面的客栈老板说道“你先下去准备,某随后就到。”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老板的声音“既然如此,小的就下去准备了,请军爷早点下来!”
太史慈收拾好东西,下楼来到大厅时,见队率和众兵士都已经等待在这里。看到太史慈下楼,所有人齐刷刷地站起身,向太史慈抱拳行礼。
“免礼!”太史慈笑呵呵地说道“都坐下吧!”
太史慈来到了队率的那张几案前,与他席地而坐。环顾四周,见周围尔等兵士都把目光投向自己,他连忙端起几案上的酒碗,站起身冲着众人说道“各位弟兄,你们随某奔波千里,辛苦了!请满饮此碗,我们今日不醉无归!”说完,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醉无归!”众兵士齐声喊道,随后也学着太史慈的样子,喝光了碗里的酒。
喝完这碗酒之后,众兵士纷纷坐下继续吃肉喝酒。队率连忙给太史慈的酒碗斟满了酒,低声地问“先锋,喝醉了不会出事吧?”
“老规矩,留下两个机灵的弟兄守夜,剩下的都开怀畅饮。”太史慈对队率说道“大家奔波这么久,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栈老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点头哈腰地问太史慈“这位军爷,不知对店里的伙食可满意?”
“挺不错的。”太史慈称赞了老板一句后,忽然觉得应该从这里打听一下城里的事情,没准自己明天进城能派上用途,便客气地说“老板请坐,某有事请教!”
听到太史慈说有事请教自己,老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回答说“军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太史慈试探地问“敢问老板,不知於潜令为人是否好相处?”
老板听到这个问题,警觉地问“不知军爷打听这个作甚?”
“某打算在於潜县内招兵买马,肯定要和於潜令打交道,因此想问问他是否好相处。”太史慈想到征兵一事,明天就回闹得满城风雨,如今就算提前告诉客栈老板,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因此开门见山的说“了解了他的『性』格,明日入城拜访之事,也能做到心中有谱。”
“使君为官清廉,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但千万别送礼。”客栈老板不紧不慢地说“否则一定会把你赶出县衙的。”
太史慈在楼上休息时,心里就一直在考虑明日见到於潜令时,该送什么礼物给对方,此刻听到客栈老板这么说,不禁暗叫好险,若是贸贸然地送了金玉珠宝过去,没准还会被撵出来。他连忙抱拳向老板施礼“多谢老板的提醒,某记住了。”
队率等老板离开之后,有点担心地问太史慈“先锋,我们提前告诉老板,说我们要在城里征兵,他不会去通风报信吧?”
“城门都关闭了,就算他是县令派到城外的探子,但又能到什么地方去报讯呢?”太史慈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酒碗,对队率说道“招募新兵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现在还是继续喝酒。”
次日清晨,城门大开,太史慈并没有急着让兵士们入城,而是继续在客栈里饱餐了一顿,临走时,又扔给老板一块金饼,把老板乐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太史慈带人来到了城门时,守门的郡兵见来了一队官军,但身上穿的军服和自家兵马有区别,深怕是袁术派来的,连忙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警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到於潜县做什么?”
太史慈连忙冲对方拱拱手,说道“某在太史慈,昔日曾在刘刺史的州牧府任职,是专门来拜访於潜令的。”
守门的郡兵听说对方以前曾在刘繇的州牧府任职,又是特地来拜访县令的,想必不会是敌人,便纷纷收起了刀枪,让太史慈一行入城。
入城之后,队率有些担心地问“先锋,你瞧瞧,我们入城时,守城的郡兵对我们就如临大敌,假如我们在城中招募新兵,恐怕到时会兵戎相见吧。”
太史慈听后只是淡淡一笑,“如今刘繇和袁术两人为了争夺扬州,打得不可开交。导致各地的县令、太守都是人心惶惶,我们在这种时候到扬州征兵,所遭受的阻力是最小的。只要某说服了於潜令,想必在於潜县的征兵,又能如同丹阳县一般,得到县衙上下的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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