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久久回不过深来也是觉得有趣,他们倒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件事,主要是让他们高看自己一眼,不敢欺骗或者是对自己不利,其余的倒也没什么。
“冰圣还有个弟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老人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取代的依旧是不解和疑惑,整个人都乱了。
冰圣可是出名了至少三十年的强者,在整个大西北的域国之中也能进入到散修强者之中的前十之列。
当然,有些人认为冰圣的先祖乃是很多年前的大西北十大强者之首冰帝,这个说法很多人都深信不疑,却因为难得一见冰圣故此无法求证,但就拿十年前和绝刹那坐镇幽州数十载的第一气运师一战不败来看,其修为在整个幽州境内绝对是首屈一指。
三十年前就出现的强者,还不如她前面的修炼时间,若真是姐弟关系的话怎么着也有三四十岁,虽说息行者相貌从年纪上是看不出来的,比较年轻,但两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类年纪大却因为年轻时修为比较高不显老的人。
“都是些家事,二位殿主又何必我问你的那么详细,当今域国人皇的所有皇子之中,这大皇子和小皇子相差了甚至是七八十岁,也不见得外人说长道短。”,颜趣声音有几分生气的意思。
其实他也是想要看看这些人的反应。
义父说的对,出门在外遇到陌生人不必强颜欢笑,更不需要说什么实话,能让他相信的话就是实话,当然,若是遇到可结交之人也是要倾心相待的,可感觉自己还是做不到义父所说的那种圆滑。
“这不是好奇么?既然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只是成为气运师前你有什么要问的么?如果没有的话就进行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测试,炼制禁制的测试。”,殿主大手一挥,进入了房内。
二人也不堵在门外了,纷纷进去,只不过床上的许氏武人到底是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许氏文人被找到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回去,应该还会在东城逗留的。
而且那何院长也是那么长时间没有丝毫动静,没有回来到这里。
“倒是有一事要问。”,颜趣看着这老人和上了中年的言长老。
言长老在殿主面前一直在站着,毕恭毕敬的,这倒是让自己有些惊讶,这禁殿如此看重气运师的等级么?这等级低一些的气运师就连是坐下来的权力都没有。
“咳咳,我是殿主的徒弟,会的一切禁制都是殿主传授的,师父坐着自然是站着,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言长老说完后也是看了一眼全程看着颜趣的殿主。
不过师父也并未看他一眼,不由得摇摇头,如果颜趣成为师父徒弟,日后还算是自己的师弟。
“哦,原来如此。”,颜趣也是理解了。
“问吧。”,老人坐在椅子上。
“奇脉斩断与否有何区别?”,见到老人和冰圣带着另类眼神看着自己,颜趣也是不慌不乱的加了一句:“家姐最近有所突破,误打误撞下斩断了奇脉,故此一问。”
自己想要了解奇脉的斩断对于一个普通人和一个气运师有什么影响,从冰圣那里听来的多少有些神话色彩,像是听故事一般,但冰圣也许博学多识却始终不是一个气运师,不如禁殿内的长老们研究得透彻一些。
“奇脉来历以及它的一些作用是否知道?”,老人眼里多了一抹深邃。
倒算的上是一个有深度的问题,只不过也好奇于刚才的金色气流,虽说每种妖兽陨落前的浊气都因为妖兽的一些特征颜色不一,但是有奇脉斩断所化之气却都是淡金色或者是金色的,比如说不配成为气运师的绝刹,他的气就是金色的,可这些年却是变成了灰黑色,气息有些阴冷,如今恶行被扒出来倒也能想得通了。
若没问这个问题之前金色气流可能来自于很多妖兽,问了这个问题以后倒是有些那方面的意思了。
“小子,你可以对每一个气运师都抱有戒备之心,毕竟说起来你也算倒霉,还未成为一个真正气运师前就遇到了这种事,对于气运师的印象也不太好,不过我可以以我气运师的身份担保这样的人绝对在少数,另外,任何一个禁殿的殿主可都是经过层层选拔,而选拔最大的标准就是公正和德行,故此,你可以不相信别的气运师,倒是可以相信一个禁殿殿主所说的话。”,言长老神情严肃,语气更是毋容置疑。
狼末心里也是纳闷,以气运师这个身份作为保证这么有说服力么?
“并非自夸,老夫一把年纪,主持禁殿一切工作超过了六十年,殿主之位也并非一般人可坐,就算是修为越高于我的绝刹来了禁殿可以为他提供很好的修炼环境,却不能成为禁殿殿主,可别轻易相信外边的一些小道消息。”,老人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什么绝刹有能力担任幽州的禁殿殿主,只不过是不屑一顾罢了,都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他绝刹巴不得坐上这个位置,在禁殿内呼风唤雨,只是禁殿殿主的任命从来不是等级高的气运师就能担任,他之前做的事虽说也不算过分,却不利于他被推选成为殿主,几乎永无机会有源于副殿主的选拔,更别说殿主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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